听着秦邈那依旧霸道的口吻,毛瑞平捏了捏鼻梁,是好气又好笑的。
“怎么?不去的话,秦总您还想要给我五花大绑的绑走么?”
“嗯,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听到这个回应之后,毛瑞平是彻底没话说了。
因为他清楚,这种事情,这人真能做得出来。
当天晚上,秦邈直接带着墨子柒到了毛瑞平的住处,知道这人是不喜欢热闹的,自然也没有邀请别人。
是在距离WY附近的一个料理店,他们到达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没有了座位,可秦邈是已经提前预定好了一个包间。
三个人纷纷落座,秦邈看着墨子柒直接坐在了毛瑞平的身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可到底没说什么。
毕竟人家两个是师徒的关系,而且现在久安的命脉把握在这两个人身上,能忍还是忍下来吧。
“还不错,这么久不见面了,你还知道我喜欢吃料理。”
毛瑞平看着菜单,对着秦邈扯出来了一个笑意。
“毛老师您可是我哭爷爷告奶奶的请回来的,自然要用点心了。”
此刻的墨子柒正在喝着茶水,听到秦邈这句话,差点没呛死自己。
这人不要脸的功力,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而到底是毛瑞平,颇有大将的风范,对于秦邈这个不要脸的样子,没有丝毫的诧异,显然是已经习惯了。
在等着服务生上菜的期间,三个人就已经开始谈论起来了电影节的事情。
毛瑞平见状笑了笑。
“秦邈,我开始越发怀疑,你给我接风,不过就是个幌子。”
说着话,两个人这又斗起嘴来,不过在墨子柒看来倒是十分有趣。
“对了,瑞平,你现在是不是还住在酒店的?要不要来我庄园住?风景可是很漂亮。”
“我有自己的住处,还是不麻烦你了,不过就这一会儿的功夫看来,你可真是对于这个电影节十分上心,否则才不会这么恭维我。”
讲到这里,秦邈给毛瑞平倒上了一杯酒,顺势给墨子柒也倒上一杯,脸上的笑意逐渐退却,有了一丝认真。
‘事实上,我这次请你回来,就是想让你帮我办好这次电影节,它对我十分重要。’
墨子柒抬头看着秦邈,那眼神里面带了一丝倔强和决绝。
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是疑惑,为什么之余秦邈这么重要的项目,会直接甩手给自己。
“瑞平你不知道,这次的电影节是所有传媒公司都在盯着的一块肉,现在这块肉在我的手里,如果要是赢了,我吃下去了,那么这就是彰显久安的实力跟地位是顶尖的。”
极少看到秦邈这样的严肃,毛瑞平心中一动。
这几年,两个人虽然有联系,不过也都是好兄弟之间的问候,对于工作上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过问。
而今天看到秦邈这样的紧张,想来这几年走的也是十分艰难。
“你放心,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我都会竭尽全力办好的。”
听到毛瑞平这样的承诺,秦邈这才终于露出来了一丝笑的模样。
“我想要的就是这句话。”
两个人碰杯,随后仰头将酒杯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等过了不久,三个人正在聊着一些具体事宜,突然就听见包房的门被打开。
同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头就看到了秦老爷子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爷爷?您怎么来了?”
秦邈连忙站起身来扶住老爷子,眉头皱紧,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这个败家孙子!可真是太不像话了!电影节那么重要的事情,你就交给一个黄毛丫头处理!到时候真的出了事情怎么办!你是直接想让久安倒闭么!”
墨子柒此刻也站起身来,对于秦老爷子的愤怒,她是十分理解的。
毕竟,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搞清楚为什么是她成为这个电影节的总负责人。
“爷爷,您听我说……”
秦邈皱着眉头开口,他突然很庆幸自己今天没有邀请别人,否则可真是热闹了。
“我听你说什么!我看你就是被鬼迷了心窍!过几天,你是不是连你爷爷都不认识了!”
站在门外的秦邈的助理,听到这声音,连忙将房门关上,避免让外人听见。
而秦老爷子也是将这一口气发泄出来,舒畅了一点,随后坐在了椅子上面顺气。
虽然上一次在庄园的见面,让他对墨子柒有了稍微的改观。
可是这事情一码归一码的,当他得知这么大的任务都交给墨子柒负责的时候,差点眼睛一花,直接晕过去。
“爷爷,您说您犯得上么,到时候再给自己气个好歹的……”
秦邈给老爷子倒了一杯水,顺势将墨子柒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站在一边的毛瑞平看到了这个小细节,心中一动。
“就按照你这样办事!早晚能给我气死!”
秦老爷子接过水杯,喝上两大口,面色稍微有些缓解了。
“爷爷,您不知道,KIKI的能力很强,之前在大秀上面的表现也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您不知道,她还是毛老师的得意弟子,能错的了么?”
这倒是秦老爷子没有了解到的,只见他有些诧异的转过头,就看毛瑞平也是一脸赔笑,忙不跌的跟着点头。
“况且爷爷,我没有那么糊涂,这次我把毛老师请回来,他也答应了帮助我们筹办电影节,有了他的帮忙,更是如虎添翼,您还担心什么啊?”
秦邈的这句话可谓是将事情解释了个彻底,老爷子一时间面容缓和了下来。
毕竟之前久安跟毛瑞平合作过多次,而每次只要毛瑞平参与的项目,结果必然都是优秀到出乎大家的预料。
虽然是辈分不同,可是真讲究起来项目上的事情,连他自己都要敬重毛瑞平几分。
相结合与之前墨子柒在大秀上面的成果,还有那么一丝,这丫头做饭的手艺。
秦老爷子也是无话可说,毕竟再一下子挑出来个合适的人选,也没有那么简单。
秦邈站在一边察言观色的,这个时候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