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冯隼这边,为确保不让别人起疑,他本想给冯辰请一天假,静等明天的摊牌,可这边顾清却是强硬了起来,跟冯隼讲条件:“你让辰辰上学,他快期中考了,只要你让辰辰上学我乖乖听话,我给公司请假,呆在家,警察来了也不乱说。”
冯隼考虑了一下其中利弊,毕竟给儿子请假简单但要想顾清不去上班请假的最好时她本人,如此纠结片刻便答应了顾清,他不怕儿子耍花招,只要他跟老师说明,儿子那边没多大问题。
他解开锁着顾清的锁让其做早饭,接着叫冯辰起床吃完早饭自行去学校,并叮嘱冯辰中午不用回家,自己在外面吃。接着他便在家呆着盯着顾清打完请假电话,便又将其锁进了卧室。
临近中午他又解开顾清让其做中饭,顾清看着冯隼不做声,径自去了厨房,并在冯隼不注意下拿走了客厅的药,她一次不敢下太多,想着以前每次冯隼吃完药都会睡觉,她想趁着这时间逃出去。
但只要下了,她也得吃,纵是注意点,也免不了吃进去一点,她要赌,赢了,她便可以带着儿子逃走了。
为确保第二天冯隼不会有力气找他们,她还想好了后续,她将第二天的早饭所需材料都下了药,连今天下午的饭她也提前做好下了药,她不清楚冯隼会不会吃,但多打一层保险是一层。
在胆战心惊中她将中饭做好端上了桌,为了不让冯隼看出来还自己先吃了几口,果然冯隼未经过多怀疑便吃了中饭,顾清心中窃喜。
正想说自己去洗碗然后静等冯隼睡着,冯隼却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淡淡看她一眼便又将她锁进了卧室,还逼着她喝下了一杯掺有安眠药的水。
做完一切,他将碗筷收拾进厨房便去沙发上睡去了。
冯辰在学校还算乖,他本就孤僻,如今更沉默寡言,他的那个好朋友问他是否出了什么事他也只顾着摇头,他不知道找这些人帮忙靠不靠谱,如果没法让爸爸彻底离开他们那又有什么用。
他旁敲侧击的问了问他的好朋友如果父母吵架怎么办,他朋友像看怪物般看着他说:“你父母从没吵过架吗?我父母天天吵架,这有什么的,很多人的父母都会吵架的。不信你问问你同桌。”说着还用胳膊捅了捅那人。
他同桌正在写作业被捅错一个字后没好气的说:“不打你就够好了,一天天想啥呢,别打扰我了。”
冯辰沉默了。他静静的挨到了下午放学,中午时他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便又回教室了。
下午放学后他不想在家吃饭便又去学校周围的面店吃了一碗面,接着便满怀心事的骑车回家了,为了晚点到家,还专门将车速一降再将。到家时天已经快黑了。
他说句已经吃过便回了自己的卧室,他没看到妈妈。应该还是被锁在卧室里,爸爸刚吃完饭,将碗碟连同中午的一起堆在水槽里,看到他也没说话,径自又卧在了沙发里。
家里一下又安静了下来,没有任何生气似的,死般沉寂着。
顾清在被灌完安眠药后便睡死过去,待醒来时已经晚上9:00左右了,她不清楚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她的手还被锁在床尾,喉咙干的不行,说话声音嘶哑不堪。
她不清楚现在呼救会不会有人听到,想着冯辰应该已经到家了,便也不想再挣扎了。只盼着冯隼吃光家里的食物真如他自己所说的一般死去,接着许是中午也吃了点那药的原因,她出现了幻觉。。。
这天中午大概2:00左右江辰将咖啡厅的监控看完了,截取了几张清晰的与死者共餐的女人的清晰照,及几张拉她走的男人的侧身照。
询问了店长及服务生是否清楚那两人的身份,未得到准确答案,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问,那清楚那个女人来店里时是否是开车的。
其实他自己心里已大概有了一番推测,正常的男人约女人去约会的话,还挑在中午刚下班的空挡,并且那个女人来的那么快,定是在附近上班。
观其穿着很明显不是酒店服务员或保洁阿姨一类,再者并无太多被太阳照晒过的痕迹,因此也不是经常在外面跑的一类。
由此只能推测其是坐在格子间工作的白领,但浑身衣物没有昂贵的品牌,奢侈品也很少,由此看来并不是什么主管或总裁秘书之类的身份,可地处市中心,在这周围除了大型企业穿着又又可以趋于随便的便只剩那几家客服公司。
店长立时回答道,:“没开车,一般很少有人开车来本店消费,因此没设停车场,要想停车只能停在门前的路上,记得那天就只有两辆车,一辆是和那个女人一起用餐的,还有一辆是后来拉走女人的那个男人开来的。”
果然,江辰和吴昊问完后便去附近的几家售后公司询问去了。
那天由于蒋坤的邀请,顾清便没有开车,自己坐的地铁去的公司,本想着中午吃完东西,心情好了就请假同蒋坤去附近公园转几圈,最后由蒋坤送回家附近,也算是小放松一把,没成想却被冯隼看到了。
附近的售后公司并不多,很快他们便找到了顾清所在的公司。了解到家庭住址等信息后便去了冯隼家。
路上接到了检视课的同事打来的电话,说是从收回的红酒瓶上找到了一组不同的指纹,但由于酒瓶碎了,指纹也不太齐全,还没找到是否有相符的曾立过案的人,我们还会进一步进行比对。
汇报完两人相视一笑均看出彼此心之所想,毕竟那么多年同窗也不是白同的,二人继续向顾清家进发。
大概4:00两人到达那不算高档的小区门口,问清小区保安其准确住址便走向了那扇即将通往真相的大门,但他们今天并没有搜查令,只是例行调查,毕竟还没有十足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