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姐,有的时候你所喜欢的,并不是真正适合自己的那个人,与其为了时南无心的几句话而伤心不已,不如把自己提升起来,追求最适合自己的那个人。”
“适合自己的那个人?”
花子眼神迷茫的看着宋阮阮。
宋阮阮点点头,“一个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行动上,都能和自己达成一致的人,不必为了讨好对方而委屈自己,甚至是失去自己。”
说到这些,宋阮阮的脑海中就闪过韩承离的那张脸,嘴角也不自觉的微微翘起。
花子看着这样的宋阮阮,眼中闪过艳羡,若是自己也能找到这样的人,一定会和阮阮一样开心吧。
待到晚饭时,花子特意选了一个离时南很远的位置坐着,不再偷偷看时南,倒是时南,总是时不时的偷瞄花子,一顿饭也没吃下几口。
这天,宋阮阮独自来到被烧焦的房子里摘菜,精泥地移不走,只能麻烦点每次都来这般采摘。
刚来到后院,鼻子就被人用帕子捂住,宋阮阮挣扎了几下,慢慢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彻底昏睡过去。
刀疤钱跳出来,看着晕过去的宋阮阮,朝地上啐了一口,怒骂道。
“没想到这娘们就是那宋阮阮,害的自己在大街上丢了好大面子,哼!今天没那男子陪着你,看你怎么逃!”
韩承离因为青砖的事情,带着村长的两个儿子去了县里,刚好被刀疤钱逮住这个机会。
“老大,我们快走吧,免得被人发现了。”
上次在街上刻意给刀疤钱树敌的小跟班悄声说着,刀疤钱看了看周围,点点头,而后朝前走去。
跟班眸光微闪,把宋阮阮头上的珠花扯下一朵,随意的扔在地上,这才把宋阮阮扛在自己肩上跟在后面。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宋阮阮才在一间柴房醒来,与此同时,正在砖窑的韩承离也被卞元龙找到,低声在其耳边说了两句,得到韩承离的夸赞后,这才得意离开。
“韦大哥,怎么了吗?”
韩承离比宋存亮还要大上两个月,加上上次打服了,因此每每看见韩承离,都会忍不住喊哥。
韩承离看着卞元龙离开的背影,眼神微眯,勾唇冷笑,“没什么,就是有几个不长眼的,你们先在这看着,我去去就来。”
宋阮阮失踪的消息立马被传开来,宋清远在房间里,心神不宁的捧着书,想到昨天居然牵上了蓝姑娘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整个人到现在还酥酥麻麻的。
房门突然被人用力打开,宋清远猛然惊醒,就见宋清辞铁青着脸,冷冷的看着自己。
宋清远咽了咽口水,快速回想,确定这些日子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这才问道。
“姐,你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宋清辞冷冷一笑,“谁又惹我了?上次你问爹爹要一百两银子,究竟想干什么?”
原来是为了这个事啊,宋清远放松下来,无所谓的坐会窗前,“本来想教训一下宋阮阮的,没想到严家突然就倒了,所以……”
说到这里,声音顿住,张大嘴惊恐的看着宋清辞,颤抖道,“姐,我忘了取消这桩生意了,那人……宋阮阮……”
宋清远急的不知该如何表达,宋清辞讽刺的看着宋清远,“现在终于想起来了?真不知道你这脑袋整日里装的什么东西,一天到晚一门心思扑在那贱人身上!”
被宋清辞戳中心思,宋清远弱弱的不敢抬头。
宋清远雇人绑架宋阮阮以及和蓝梦秋的瓜葛宋清辞知道的一清二楚,不然他也不能从宋长国那里得到一百两银子。
没想到这个蠢货,严家都倒台了居然还不取消生意,这下好了,根本就没人可以让她来引导,好把她弟弟给摘出去。
宋清辞恨铁不成钢,懒的再废话转身就走,现在不是追究谁错谁对的时候,要紧的是怎么把自家蠢弟弟从这件事情中撇干净,不然已韩承离的性子,这弟弟怕是就费了。
宋清辞坐着牛车快速往镇子赶去,她要赶在韩承离的前面,把那个人的嘴给封牢。
宋清辞戴着面纱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不急不徐,坐在上首的刀疤钱沉眉思索,细细嚼着对方说的话。
除了原有的五百两,另外再加五百两,若是一旦东窗事发,这些就是给自己的封口费,若是没有,则是给自己的奖励。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你没得选择了,若是答应我,可以多得五百两,若不是不答应,你还是得承担责任,你女儿的医药费,应该已经不够了吧。”
他的女儿,就是宋清辞的底牌,也是她自信刀疤钱一定会答应的地方。
刀疤钱咬牙瞪着宋清辞,为了他女儿,他什么都可以干。
“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一定要保证我女儿的医药费充足,直到治好为止!”
宋清辞面纱下的小脸灿烂一笑,“当然,若有违今天的誓言,家破人亡!”
收下银子,刀疤钱的双手微抖,其实他也在赌,赌自己做的干净,无从可查。
卞元龙担忧的看着刀疤钱,“钱哥,你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些,是不是他们给你下的套啊?”
刀疤钱凝眉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刀疤钱说是找卞元龙一起发财,实则不过是金额太大,找卞元龙一起分担风险来了,好在卞元龙有自己的小九九,这才没被坑了去。
宋阮阮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人绑着,四处打量了一下周围,没有贸然的发出动静。
悄悄掏出匕首,割开了绑住自己手脚的绳子,这还是韩承离特意为她打造的,小巧轻便,却锋利无比。
随后又重新绑了一番,看起来像绑着,其实只要微微一用力就可以挣脱。
门口站着两个守门的人,若想出去,只能逐个击破,可是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自己呢?
眼睛一转,宋阮阮机上心头,猛然撞击了一下墙壁,发出痛苦的声音。
“啊!救命,救命啊,我的药,药。”
守在门口的两个人对视一眼,立刻冲进去,就见宋阮阮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嘴里还一直喊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