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书看着高国栋现在这个样子,心里真的觉得这个人还有救,并不是他自己所想的那样,本身就还有救,是这个人一直不想救治罢了。
“现在这是想开了吗?”贺知书仔细的看着,因为这个高国栋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还不如赶紧帮他治疗起来。
一开始高国栋确实是不相信他,现在已经真的很不相信了,贺知书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应该怎么说。
捏了捏高国栋的腿儿,他感觉这两条腿,并没有完全的退化,所以完全还有可能。
贺知书自然也不希望他放弃自己,可是现在他又不愿意相信贺知书。
贺知书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应该怎么说,就是觉得这件事情得好好的想想,否则的话,真的挺难搞明白的。
“我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弄了。”
贺知书一直在心里想着这件事情怎么弄,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反正现在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也确实不知道这个样子下去的话,到底还有没有什么好说的。
总而言之,现在这个样子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反正事情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贺知书也不知道现在这样子到底有没有什么好说的。
“高总这两条腿,都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要是真的有办法的话,赶紧说说吧。”
陈家成也是真的受不了了,反正现在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做,就是觉得这个样子没什么好说的,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办。
“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因。”
贺知书觉得既然有办法的话,就用不着太麻烦了,这个人的腿,很好医治,压根就用不到什么,都是这几个人把事情看的太严重了。
“你这个人明明那么有钱,还死赖在一个女人身上干什么,你应该花天酒地的。”
反正现在贺知书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因为贺知书感觉什么都没有他说的话厉害,这条腿只是他内心已经很抗拒了,也不知道这个方法有没有用,也算是一个激将法吧。
“你什么意思?”高国栋气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双手上开始暴筋。
“我什么意思,难道您还没有听明白吗?”贺知书用一种很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
现在这个样子高国栋已经开始生气了,也不知道这个样子到底要说些什么,就是感觉不到有什么意思。
“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反正高国栋觉得,这个人本身就很年轻,也没有什么资历,压根就不用说些什么。
也不是说什么得寸进尺,就是感觉这个样子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毕竟有些东西也不是一下两下就能够好起来的。
“这可不是我的问题,是您的问题,您被一个女人来回玩弄,这世上还有多少人不知道呢。”
贺知书这么一说,陈家成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对劲了,因为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贺知书这个人,有些不太对劲。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反正现在他们要多不理解就是有多不理解,尤其是高国栋,觉得这件事情真的太难搞定了。
他就说出来这样的话,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够和他说明白。
反正现在这个样子,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就是觉得还挺不可思议的。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敢这样对他们说话,贺知书还是第一个,也确实是有些没有想明白。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觉得你活该被她玩弄啊。”
反正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贺知书现在真的挺崩溃的,这个人要是在好不起来的话,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你这个人说话也太难听了吧!”高国栋本身就很不看好贺知书,贺知书现在又这样说他,内心真的很无奈啊。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瞧不上我,我也是真的瞧不上你,我们都是各自瞧不上各自的人。”
“你觉得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而且我也觉得你这种人就活该被那种女人给玩弄。”
“而且明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你还要和他一起,你不觉得自己太犯贱了吗。”
贺知书也只不过是听说的而已,因为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要是想让这个人站起来,那就必须得用这种方法。
反正现在贺知书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只要是这个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那都是好的。
“我什么样子我自己清楚,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来说,而且你资历又浅,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看着高国栋生气了,贺知书现在别提有多么的开心,他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要是他很生气的话。
那这件事情就很好整了,可是如果他不生气的话,这件事情就很难整。
“我确实是没有什么资格来说你,但是我就是想让你想白,这些事情不是在开玩笑,而且你也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情,你怎么就有胆量说了呢。”
反正有的事情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就是觉得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没有必要,而且有的事情,也不知道要怎么办,贺知书只能用这个方法,因为好多的事情都没有必要。
“你就是一个痴情的男人,不离开了她,你就压根就活不了。”
“你宁愿看着她给你戴绿帽子,你都不愿意放手,还不如死了。”
贺知书说话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已经严重地损害到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高国栋直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贺知书也没有想到这招这么的管用。
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小事,还是搞明白一点儿比较好,而且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想清楚。
“你说话最好给我注意一点!”
高国栋现在的心思,完全不在于自己有没有站起来,而是在于这个男人到底再说些什么,而且也不知道这个样子到底有什么好说的。
“我说话注意一点儿?那您说话也注意一点。”贺知书继续对他使用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