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觉得区区一个贺知书,还不足以能够让他们做什么。
“这位先生,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活的时间太短了?所以想着去监狱里坐一下?”
反正现在事情都已经到这个样子了,银行里的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贺知书就是没觉得有什么,所以才感觉到这些人有些太耀武扬威了。
贺知书也没有想到这家银行的人,竟然如此的高调,而且竟然连他的岳母都能教训。
看样子还真的是,要给他们一点脸色瞧瞧了,反正现在,正是一个可以讨好刘淑英的机会。
虽然贺知书一开始,并不想要讨好刘淑英,可现在碍于江舒意的面子,必须要做个示范。
毕竟刘淑英瞧不起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关于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觉得突然感觉不到有什么话可以说。”
“既然你们经理不相信我的话,我大可让你们行长来看一看,这件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处理才好。”
贺知书一直都觉得这些人应该会相信,没想到这几个人竟然还不知道这张卡是他的。
看样子之前老行长接待完他之后,就再也没有和其他人了接触过了。
也是真的挺难以想象的,不过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说才好。
所以有的事情也没有什么话可以想明白的,毕竟事情都是同样的道理。
如果能够想明白的话,这些人之后也就不用那么的卑微求全了。
贺知书也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也有可能是挺刘淑英打抱不平。
也有可能就是看不惯这几个狗仗人势的人,毕竟现在事情都已经到这样的地步了,他们谁都没有办法去想清楚。
“你以为自己有多厉害,我们行长是你想见就见的,别以为自己有点臭钱就了不起,这张卡来历不明,你们一家人都得去做牢。”
贺知书实在是没有想明白这样的话,到底应该怎么样再去和这些人解释了,和这些人解释简直就是在做无用功。
“而且你也不配有这张卡,也不看看这张卡的主人得身价多少,你自己现在才几个钱?”
那个人说话也太嚣张了,实在让他们难以接受。
毕竟贺知书还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呢。
贺知书就是觉得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也没有什么好做的,干脆就直接给牛行长打电话好了。
“喂,牛行长,我现在在你们的银行里。”
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说不明白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还是好好的说说比较好,毕竟现在事情不一样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贺知书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好隐瞒的。
“哎哟哟,您瞧瞧这怎么还劳烦您亲自给我打电话。”
刘淑英行长那边客气的不得了,这个贺知书毕竟不是什么小人物。
如果伺候好的话,说不准以后还能够好好的利用利用,如果弄不好的话,以后他们的银行都得倒闭。
“大少爷,您这是说什么呢?我们这的人都不知道您,而且他们可能是不知道您的尊姓大名。”
“而且我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能把事情的经过结果,还有原因告诉我吗?”
反正现在就是挺无奈的,也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到底发生了几次。
但看起来贺知书确实挺生气的,也不知道贺知书到底在生气些什么东西,但是能够看得出来,贺知书现在是真的不开心。
“至于事情是怎么样的,可能就得需要你的好经理,还有一个工作人员告诉你了。”
牛行长说了好多的好话,毕竟现在事情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想明白。
牛行长之好去找那个经理的麻烦了,毕竟他连贺知书,都敢惹也是一个很好的接受。
不过现在这个样子真的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了,因为贺知书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说明白。
贺知书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他们银行。
那个经理也看着贺知书刚挂上这边的电话,自己的手机也跟着响了起来,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怎么回事儿,现在可算是相信了。
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不是拦住着贺知书了,现在开始因为从来都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人敢弄得了刘淑英行长的。
“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是谁,你连这个人都敢得罪,我看你是不想干了,你是不是脑子有坑?”
那个牛行长现在说话要多狠有多狠,因为这个人实在是没有一点眼力见。
实在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说呢,牛行长现在心里很是气愤。
对于这个经理要多失望有多失望,能拥有这张卡的人,除了贺知书也没有几个人了。
“实在对不起贺总,我们不知道什么是您。”
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惹恼了贺知书那可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
不过贺知书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说,本身这件事情就和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要道歉的话你应该是对刘淑英道歉。
“我是你们要道歉的人吗?你们现在要道歉的人在那里呢。”
贺知书觉得指刘淑英,就是现在这几个人能懂点意思,毕竟刘淑英还生气的话,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真的太难搞了。
“实在不好意思,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越是这么说,刘淑英越是感觉到生气。
这几个人原本就很难再去说什么了,不过刘淑英哪能是这么轻就哄得了的。
瞬间就给了小丽还有小伟两巴掌,就是想让他们知道,知道惹了她的下场。
是什么也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是觉得自己刚才受的委屈,必须要双倍奉还过去
现在江舒意别提多么的尴尬了,赶紧拉着刘淑英往外面走。
一直待在这里的话,太博人眼球了,既然刘淑英已经把人家给打了,那就没有必要了。
“哎呀,咱们快点走吧。”毕竟自己的母亲有错在先,还连累了这两个人,把这两个人弄得里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