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几个巴掌,李海就已经完全倒地了。
李海本来就是一个花花公子罢了,并没有什么实力。
要不是仗着他有钱,其他人让着几分,不然什么都不是。
看着奄奄一息的李海,贺知书也不管,就带着江舒意离开了。
见到贺知书他们离开了,李海恶狠狠的盯着他们。
虽然说这一次被贺知书揍怕了,但是他也知道贺知书没什么厉害的,到时候有的是机会整他。
离开之后,贺知书就和江舒意来到地下停车场打算回家了,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反而刚刚发生的这一挡子事,让他们两个都挺不开心的。
上了车,江舒意就想起了刚刚李海口中说的那件事,而贺知书也只是草草解释了事,肯定不简单。
“刚刚那个人说舒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江舒意还是打算问一问清楚。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前几天我刚买了新车,有正好凑着周末,舒雨刚好放学,我就想着去接她。”
“没想到刚接到她,就碰见了刚刚那个人渣,他想要泡舒雨,舒雨就和他说我是他男朋友,而那人一听我是她姐夫,他就开始说我们暧昧不清。”
“反正就是一个人渣说的话,不用记挂在心上。”
虽然知道江舒意这么问也是随便问一下,但是贺知书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她说了一遍。
一听刚刚那个变态居然想要泡自己的妹妹,江舒意就感觉胃里泛着一阵恶心。
“人渣。”
说了这句话之后,车里两个人都没再说什么话,车里显得异常安静。
安静的完全可以听见对方的心跳声,还有车窗开着,外面吹来的风的呼呼声,两人一句无话。
车子开到一半,没想到遇到了一个碰瓷的妇女。
那儿本来就是一个红绿灯口,贺知书看着前面是红灯,就紧急刹车了,没想到从一边冲出来一个妇女,就往他们的车子前面一倒,然后就开始大喊大叫。
“哎哟,撞人了,怎么办呀,大家快来看看呀,车撞人了。”
妇女躺在车子的旁边就开始喊起来,还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伤口”,就好像自己真的受伤了一样。
而贺知书和江舒意看着自己车子前面突然多出来的一个人,他们也非常惊讶,都不知道这个女的是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们马上下车想要看一下情况。
等他们一下车,这个妇女更加变本加厉了。
“哎哟,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怎么了咯,这大晚上开车也不看路,你们两个人是眼瞎嘛,刚刚人行道明明就是绿灯,你们怎么就撞上来了?”
“还有,要不是我赖在这儿,你们是不是就打算就这样逃走啊?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老实人。”
“这个世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哎哟,还有没有人管咯。”
妇人一直在旁边哭爹喊娘的。
而刚下车就听见妇人这么骂的贺知书和江舒意完全就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切都来得莫名其妙的。
“哎,这位大妈,你干什么呢,在我们车子前面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你没看见嘛,你没眼睛嘛,你们把我撞到了,你们撞伤我了,你们得赔我钱。”
听贺知书这么说,妇女的火气大了起来,想着反正对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要自己装的像一点,那肯定能骗到不少钱。
之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的两个人顿时就明白了。
他俩这一次原来是遇上了碰瓷的人,没想到今天晚上这么倒霉,接连着遇到了这么多破事儿。
“不是,我们凭什么赔你钱,你给我们说一个理由?”贺知书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想着找这个人理论理论。
“怎么就不用赔钱了,你没看见嘛,你们把我撞了,我的腿受伤了,你们至少要赔我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
“哦?你真的是被我们的车子撞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能讹你们不成,还是说我没有证据,你们就可以肇事逃逸了?”
一边什么话也没有说的江舒意仔细看了看坐在车子前的那个女人,发现对方竟然是自己的舅妈王梅。
而另一边还想着和贺知书继续理论的王梅也注意到了江舒意,就更加变本加厉了。
“哟,我当是谁的车呢,原来是我那小侄女啊,怎么条件好了就忘了你舅妈了?”王梅说话阴阳怪气的。
“看样子站在旁边的就是你那个窝囊废老公了,看你们这样子感情还挺要好的嘛,怎么,你真的喜欢上你这窝囊废老公了,果然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人。”
而江舒意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皱着眉头。
其实,他们家和舅舅家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自从自己家的公司没有以前那么好的时候,两家人就没有怎么有来往过。
她舅舅一家总是害怕,万一江家真的倒闭了,江家人会来麻烦自己,早早的就撇清了关系,没想到到现在江家的公司都没有倒闭。
而两家的关系也已经完全回不到以前的样子了,两家人也完全没有联系,而这一次偶遇也让江舒意挺意外的。
没想到这一次遇见依然是这么尴尬的事情。
江舒意也是一件无可奈何,毕竟舅舅一家之前也没少做落进下石的事情,她在心里早就已经看不惯他们家很久了,之前只是迫于自己妈妈的原因才对他们好言好语的。
这一次没想到撞已经枪口上了,这一晚上的脾气正好没地方发呢!
“哦~原来是我那舅妈呀,怎么样,这几个月没有我家的支持,你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没想到你都到大街上来碰瓷了。”
“不过不愧是你啊,这么恶心的招数也就只有你这样的人才可以想的出来了。”
“你……”王梅被江舒雨这么一说,简直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说舅妈啊,你这一次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