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至外面,此时外面已经人声鼎沸,与诗会那日相比,虽然不如诗会浩大,但人也是不少的。
走至外面的台上坐下,此时,庄孟肖、梁国栋、张仲丘、公孙曜坐在台上,让人安排了座位,白莞莞与玄真坐在台上的一侧。
今日是乞巧节,此次乞巧评诗的主题乃是乞巧盛况。
此次并非比试,而是评诗。
庄孟肖站起来,对着台下的人朗身说道,“今日是一年一度的乞巧节,今日的主题,便是乞巧盛况,各位可吟诗作对,若是腹有才气者,我们定会禀明皇上引荐。
庄孟肖话音一落,众人都讨论了起来。
许多文人墨客都想在此一举成名
就在此时,皇甫宸带着侍卫走了过来,时隔一月,再次见到白莞莞,十分的想念。
奈何她身边依旧坐着那个男人,两人还带着一样的面具,
自那日她的那幅画被展示后,京城内便盛行带面具,夜晚男男女女都带着面具游玩。
他便下令,画像内的兔子面具和金马面具不得售卖,不曾想,今日见到他们,他们依旧带着那个让人讨厌的面具。
见到皇甫宸到来,庄孟肖想起了上次诗会宸王与那个男子两人对峙的情况,不由得眉头微蹙。
看了眼一旁的两人,皇甫宸直接走至白莞莞身旁,一个仆人很有眼色的给他搬了个凳子,直接坐在了她的一侧。
白莞莞眉头一皱,暗骂像是死皮膏药一样,拿不掉了。
玄真则是眉头一皱,并未说什么,明日他就回宫了,此时他并不把他放在眼里。
南宫溟站在下面看着白莞莞左侧玄真、右侧皇甫宸,眉毛一挑,感觉十分的好笑。
真是个招惹是非的女人啊!
这不,连他也被吸引了去,他也想要坐在她的身侧呢。
这时,一个男子走上前一步,念了一首诗,台下人连连叫好,台上的四位亦是连连点了下头,庄孟肖点评,“好诗,却是有些不贴合此时意境,此时乃是乞巧节,公子所吟之诗,放在月圆之夜感觉比较贴切些。”
而后又有几人念诗,都希望庄圣人为自己点评下,庄孟肖几人每个都会点评一下,说其不足,但未打击他们的自信心。
直至半个时辰过后,白莞莞坐着感觉极其无聊,而且身旁的皇甫宸气场强大,时不时的给她一个眼神,弄得她在这坐着如坐针毡。
就在此时,其中一个人叫道,“诗会之时的才女在这,不如,让才女也就今日赋诗一首。“
被倏然提到自己,白莞莞顿时一怔,心中暗想,我丫的今日不想出彩。
庄孟肖转眼看向白莞莞,也想听一下她又会说出什么绝句。
上次诗会,一共四首诗,一首词,都是千古绝句。
白莞莞抿了抿嘴,本不想说的,但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不由得念了一首‘纤云弄巧’“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话音一落,庄孟肖不禁拍手叫好。
“好,好诗啊!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绝句,绝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亦是绝句啊!”
庄孟肖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莞莞,十分的可惜她是一名女子,若是一名男子的话,前途不可限量,文坛定会超过于他。
白莞莞脸色微红,好毛线,她念的都是别人的诗好吧!
玄真亦我含笑的点了点头。
白莞莞一张嘴,所有人都不敢再吟诗了,因为没人能够吟出比她还好的诗来。
人群之中的南宫溟却是薄唇一勾,露出一抹浅笑。
唔,不愧被成为才女,却是才华横溢啊!
好一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好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此时他有些羡慕被她所钦慕的那个男子,若是自己能够替代她,那可多好!
皇甫昭转眼看向白莞莞,一脸冰冷表情,眸子紧紧锁着她,似是要把她看出一个洞一样!
此时白莞莞有些坐不住了,那,她不念诗还好,一念诗这个宸王眼神更炙热了。
转眼看向玄真,“师父,好生无趣,我们离开吧!”
她实在不喜欢这种场合。
玄真点了点头,起身带着白莞莞准备离开,离开前还抬眼给了梁国栋一个眼神,梁国栋便懂了。
对着一旁的三人抱拳,“庄兄、公孙兄、张兄,我有些事儿先行一步。”
三人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梁国栋便快步赶上白莞莞与玄真的脚步,叫道,“姑娘,姑娘且等一等。”
听到叫声,白莞莞转眼望去,见是梁国栋,询问,“大学士有事儿?”
梁国栋抚了抚心脏,他这一把年纪了还这样跑,有些顶不住啊!
转呀看了眼四周,“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白莞莞转眼看了眼玄真,便点头与梁国栋从后面走入诗社内。
坐在内堂,梁国栋心中暗自想了下该如何说比较好,而后开口,“姑娘,老夫诗会一见姑娘才华横溢,又一手好的医术,老夫膝下只有一子,想要认作姑娘为义女,不知姑娘可愿意。?”
面上笑意满满,心脏却是跳的极其厉害。
他倒是十分元一,就怕这姑娘拒绝啊!
听到梁国栋的话,白莞莞十分的惊讶!
大学士要认她为义女!怎么感觉这么惊悚!
忙摇头拒绝,“大学士抬爱了,我就一个平凡的人,不敢高攀。”
见白莞莞拒绝,梁国栋佯装一脸伤心之色,“是老夫思虑不周,深知姑娘才华横溢,定是看不上老夫的学士府。”
哎,他的老脸啊!为了太子,他豁出去了。
见此,白莞莞连忙摆手,“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她怎么看不上学士府,只是她乃是丞相之女,想要赶快离开京城的,若是让皇甫宸知道她的身份之后,皇甫宸定会抓她的。
玄真则俯身上前对着白莞莞的耳朵小声说道,“莞儿,不如就答应梁大学士吧!梁大学士也甚是可怜,只有一子,此次向你开口,定然是对你喜爱的紧。”
白莞莞眉头紧皱,想了想,最终点头。
好吧!师父的话,她还是要听的。
虽然不知道师父为何要让她认作梁大学士为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