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甫宸与尉迟寒离开了,春兰忙走到白莞莞的身边,询问道,“小姐,你刚才所说的那故事,是从哪个话本子上看的?真是让人感动极了。”
此时她还没有从小姐所说的那个故事中走出来,心中对故事中的女人报不平,为什么那个修行的道长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忘记她,她为什么依旧不死心的想要跟着他。
既然那男人不懂得珍惜,那她就去找别人好了,何必要委身给一个道长,还爱而不得,那般委屈自己。
听到春兰的话,看的她眼中依旧噙着的泪水,白莞莞不禁笑道,“从哪个话本子上看的我忘记了,但这些都是假的,骗他们的。”
真是个傻春兰,这种故事都能相信,还哭成这样。
“小姐,你真坏。”跺了一下脚,春兰转身收拾东西去了。
心里依旧对小姐说的那个凄惨的爱情故事有所介怀、有所感动。
次日,白莞莞在房内直接呆了一天,春风楼的白天是极其清冷的,没有一个客人,安安静静的。
一到了傍晚,顿时歌舞升平,热闹非凡。
好在她的房间在最边角上,外面嘈杂的声音传不进来。
走到一旁的桌子前,白莞莞拿起毛笔练习着字。
在这古代,没有手机,没有电视,真是无聊透顶。整日呆在这房内,她感觉她都被憋出抑郁症了。
就在此时,春风楼刚营业不久,昨日那个四十岁左右财大气粗人来到了春风楼的门口,身后跟着三十余人,一个个面露狠色,直接冲进了春风楼内。
一入楼内,老鸨便看出了那人是昨日被打离开的那个大爷,看着架势,像是来找茬的。
忙对着后面的仆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仆人便转身去了后院叫人去了。
老鸨上前陪笑,“大爷,您来了啊!”
男人本就黑胖的脸上此时还带着些青色痕迹,是昨日被林殇打所留下的。
此时一脸怒意,上前一把推开老鸨,走进春风楼内,手中的皮鞭朝一旁的桌子猛地一抽,那桌子立马碎成了两半。
见此,春风楼里面的女人一个个吓得面色苍白、大惊失色。
老鸨亦是眉头紧皱,看出了此人今日是有备而来。
那人对着身后的三十余人大手一挥,那些人便朝四周的客人大叫道,面色十分狠厉,“该走的都走啊!今日,我们爷包场了,若是不走,等下小心吃鞭子。”
那些客人一个个吓得忙跑走了,不敢招惹这些面露凶狠的人。
把人给轰走之后,两人走到门口关上春风楼的大门,而后站在门外,对着要走出春风楼的人一个个轰走,“今日这春风楼,我们爷包场了,不怕死的就进来,怕死的就等明日再来。”
那些本来想要走进春风楼的,一个个吓得忙转身离开了。
他们可不想招惹麻烦,看这两人的神色,想必是这春风楼得罪了人了。
春风楼内,那财大气粗的男人一脚踩到凳子上,一手紧握皮鞭在手中轻轻拍打着,看着周围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的女人,冷哼一声,“把昨日弹琴的那个姑娘给我叫来。”
一听是找那个姑娘的,老鸨脸色一僵,这些日子,找那个姑娘的人也太多了,每次都是来找事儿的。
只是东家声称那姑娘是他的妹妹,她却是知道,她并非东家的妹妹。但是东家那般保护她,心中思量着该怎么办?
就在此时,本去后院叫人的仆人赶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二十个仆人。
一入大厅,忙对着那三十余人动起手来。
一时之间,大厅内极其混乱,打斗声、吵闹声、叫嚷声不断。
在屋内的白莞莞听到外面一丝丝打斗声,不禁眉头一皱。
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有打斗声?
她这两日并没有出门啊!并没有招惹不该招惹的人吧!
放下手中的笔,开门走了出去。
此时一楼内那春风楼的二十个打手几下就被打倒在地。
看着地上哀嚎一片的仆人,那财大气粗的男人冷笑,昨日他被那个人打的那么厉害,今日他可是专门花钱请了打手来的。
这些打手都是有名气、身手又极好的,这些个看家护院的仆人,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就在此时,白莞莞走到了二楼楼梯处,看到下面的情况,顿时吓得睁大了眼睛。
为什么一楼春风楼里所有的人都被控制住了,那中间穿黑衣服黑胖的男人是谁?是春风楼得罪人了吗?
看这架势,像是要血洗春风楼一般。
忙转身走到一旁的尉迟寒的房间轻轻拍拍房门,小声叫道,“东家,在吗?一楼被人给控制了?”
此时一楼极其安静,那黑胖男人也是练过武功的,虽然白莞莞的声音虽然极小,他还是听到了。
鞭子用力一挥,那鞭子瞬间缠绕在一旁的一个女人身上,而后用力一抽,那女人便被打到了地上,痛的大叫起来,“啊!!!”
听到一楼的声音,白莞莞吓得心中一颤,暗自排腹,不会是这人要血洗春风楼吧!完了,她也要跟着遭殃了。
转身想要回到房内,找春兰想办法偷偷躲起来,却在此时听到下面一个粗狂的声音,“姑娘,昨日我二百两黄金买你一夜,并非是想要轻薄与你,而你却让那人如此羞辱与我,真是让人太失望了。”
此时白莞莞才想起来,下面那人,不就是昨天扔给她脚下五百两银子的那个黑胖男人吗?
显然,他此时是在对她说话,心下一惊,他发现她了。
转身走至楼梯处,看着一楼下面此时的情景,眉头一皱,心中虽然害怕,面色却是十分沉静。“爷,我不是春风楼里面的姑娘,昨日乃是有感而发才弹奏曲子,说实话,我也就会那么几首而已。
爷若是想听,春风楼里面的姑娘,多的是会弹奏曲子的,爷想听谁唱,谁就给爷唱。”
看着白莞莞一脸沉静之色,男人厚重的双唇露出意趣之味,与楼里其他姑娘相比,她此时如此与众不同。
若是平常女子见了这时的画面,定会吓得花容失色吧!
而她,还一脸沉静与自己说,楼里多的是会弹曲子的姑娘。
真是高傲啊!
放下凳子上的脚,站定,抬眼看向二楼白莞莞,朗身笑道,“姑娘如此与众不同,我只对姑娘情有独钟。”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千两黄金,扔在一旁的桌子上,“爷说话算话,今日,这春风楼,爷包场了。”
看着桌子上那十个明晃晃的黄金,白莞莞有种闪瞎眼的感觉。
殷唇一勾,笑道,“恭喜爷,春风楼里曲目众多,爷可自便。”
说着便抬脚准备回房,此时那男人再次执鞭朝另一个女人挥去,那人身上立马被打出一个鞭痕,皮肉炸裂,疼的那女人大叫,“啊!爷饶命,爷。”
听到声音,白莞莞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楼下那个男人,眉头紧皱,“爷这是做什么?”
她知道,他刚才是有意让她看到的,想来是想要威慑她,不禁心中害怕起来,也不知道这春风楼里的那个东家去了哪里,祈求他赶快回来,不然她就要遭殃了。
心中懊悔不已,她昨日应该给他弹琴的。
那人看着二楼的白莞莞,动了动僵硬的脖子,笑道,“昨日,我对姑娘的琴音是喜爱的很,一千两黄金,今夜春风楼我包场了,今日,我就想听姑娘对我独奏。”
白莞莞眉头紧皱,拒绝道,“爷,我不是这春风楼里的姑娘。”
她若是此时弹琴了,不知道等下他又会要求她做什么,她不能妥协。
见白莞莞在这时情况还能拒绝自己,那人一脸愤怒,转身从一旁一个黑衣人腰间拿起一把长刀,那人立马上前,拉起老鸨的胳膊朝桌子上摁去。
老鸨吓得大叫起来,“啊!爷,有话好好说爷!”
白莞莞亦是脸色一变,还未说话,那男人愠怒道,“今日,你若是不弹这琴,这老鸨的胳膊就别想要了。”
说着那长剑朝老鸨桌子上的胳膊凑去,吓得老鸨闭着眼睛求饶,“爷饶命啊爷!”
那男人冷笑,“求我没用。”
老鸨瞬间明白了,忙叫道,“姑娘救命啊!”
心中十分的害怕,怕她的胳膊就这么给砍了。
更是暗自祈求东家赶快回来吧!再不回来,这春风楼就变天了。
白莞莞抿嘴,思虑了下,“爷就只是想要听我弹琴?”
若是只是弹琴,她可以给他弹,但若是其他的,她绝对不奉陪。
那男人见白莞莞服软了,手中的刀离开老鸨的胳膊,面色好了许多,“对,仅是弹琴。”
听到那男人的话,白莞莞转身慢慢走下楼,脚步十足的沉重。
她不想管老鸨,但是就算是没有老鸨,这春风楼已经被他给控制住了,所以,就算不是借着老鸨的逼迫,她也逃脱不了给他弹琴这件事。
暗自懊悔,她昨日不该弹琴的,这下好了,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看着白莞莞一步一步走下楼梯,姿态优美,步履轻盈,绝美白皙的小脸许是因为害怕没有一丝红晕,惨白惨白的。
与青~楼女子那涂抹一脸胭脂的脸不同,她的小脸未施粉黛,樱桃小嘴是粉红色,犹如水蜜桃一般,看着极其诱人。
男人不禁喉咙滚动,笑出了声。
见白莞莞一步步走向自己,就像是臣服自己一样。
刚走到一楼,一个女人忙抱着一把琴放在一个桌子上,白莞莞直接走到琴的前坐下,隐去心中的不安与恐惧,执手正要弹起来,那人却是说道,“就弹昨夜给那男人弹的那曲。”
敛了敛眉,白莞莞手抚了一把琴弦,执手弹奏起那首‘梁祝’。
优美的琴声自手中的琴上传了出来,幽怨的旋律,潺潺凄诉生死的盟约。
情到深处,命定的情缘,萦绕琴弦。
听着白莞莞弹奏着曲子,那男人脸色十分的沉迷。
他精通音律,素来喜欢音律,这曲谱,明显表达的是一个情深意切的一对恋人爱而不得的故事,极其优美,又极其悲惨。
直至一曲弹完,随着白莞莞手停下,那优美的琴声戛然而止。
睁眼,看向白莞莞,厚重的双唇轻启,“接着弹,还是这曲,我不让你停,你就不要停。”
暗自吞咽了下口水,白莞莞接着弹奏了起来。
就在此时,二楼房内的春兰,见白莞莞出门以后好大会儿没有回来,想要走出房门去找下,却一出房门听到一个琴声传来,而本应该十分热闹的春风楼,此时安静无比。
疑惑的走到楼梯处往下看去,见到一楼的情况,她家小姐正在坐着弹琴,春风楼的所有人被隔离在了一旁,一楼的桌子还打砸的痕迹,急忙叫道,“小姐。”而后忙往楼下跑去。
听到春兰的声音,白莞莞转头看向春兰,见她一脸担忧的跑下了楼,眉头紧皱,转眼看向一旁的男人看了一眼,继续弹奏她的琴。
看出了白莞莞对那个小丫鬟的在乎,男人冷笑一声,对着一旁的人摆了摆手,两人上前一把抓住春兰拉到了男人身边。
白莞莞吓得一顿,看向男人,十分恼怒,“你想干什么?”
手却是不敢停歇,依旧弹奏着古琴。
他说了,他不说停下她就不能停下。
男人见自己抓了她的丫头,她脸色终于变了,不再是一脸沉静之色,冷笑一声,伸出右手,朝她抚琴的右手摸去。
白莞莞吓得一顿,也顾不得弹琴,忙往后退去。
那男人见她此时的动作,冷笑一声,拿起一旁的刀子朝春兰的脸上凑去,放在她的脸上用刀柄拍了拍她惊吓得惨白得脸,脸上尽是兴奋之色,“若是不想你丫头得脸开花,就来伺候爷。”
白莞莞脸色一变,此时再也装不了镇静,一脸慌张。
春兰则是大叫,“小姐,不要管我,你快跑。”
声音刚落,身边一个黑衣人朝着她得脸狠狠得打了一巴掌,春兰她脸上立即印出了一个红掌印。
白莞莞急了,上前朝打春兰的那个男人的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那人被倏然打了,上前就要朝白莞莞动手,那四十多岁的男人却是一脸意趣之色,没想到,她竟如此刚烈。
上前走至白莞莞的面前,一把抓起她的手,看着她白皙的纤纤玉手由于用力红了一分,伸手摸了摸她的掌心,吓得白莞莞忙往后抽去,却怎么也抽不动。
男人力气太大,她丝毫动弹不得。
一脸愠色,“放开,你这个流氓。”
“流氓?”听到白莞莞叫他流氓,那男人冷笑,“既然都叫我流氓了,我若是不流氓一下,岂不是对不起你对我的称呼。”
说着伸手一把用力撕开她的衣袖,那白皙洁白的藕臂赫然出现在眼前,那藕臂之间,还有象征女子纯洁的守宫砂,不由得一怔。
伸手摸了摸她手腕上的守宫砂,一脸兴奋,“我以为,你昨日已经伺候过那个男人了,呵呵……”
白莞莞吓得忙往后退去,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那人一时不察,没有握紧给抽开了,却也没有发怒,上前一把拂开桌子上的古筝,把白莞莞朝桌子上摁去,而后俯身上前一把撕开她领口处的衣服,嘴唇朝他的脖子亲去。
白莞莞心中顿时一慌,伸脚朝他胯下踢去,那人感觉到了她的动作,双腿一夹给夹住她不安的双腿,此时十分的兴奋,朝她洁白的脖子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