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皇甫昭再次拿着手帕擦了白莞莞手中的痕迹,而后扔到一旁,躺在一侧抱着白莞莞,神情愉悦。
连续两次,此时他十分餍/足。
今日她与其他男人出去游玩,以及与梁非夜那般亲密的情景已经忘记,只记得此时的愉悦。
白莞莞也不敢再说话,她能说什么呢!
自作孽不可活,这个结果还不是她仗着来大姨妈主动撩拨的他!
感受到白莞莞的沉默,皇甫昭不禁开口,“莞儿,以后我们好好的!”
好好的,不要想着逃跑,呆在他的身边,他离不开她!
听到皇甫昭的话,白莞莞敛眉,也没有说话。
她也不想逃跑的啊!她也想要和他好好的,但是她一想到以后,他会有其他女人,她就受不了。
当断则断,反受其乱!
她现在若是不心狠,以后后悔就来不及了。
次日早晨,当白莞莞醒来之时,已经是巳时,此时皇甫昭已经不在了。
起床梳洗了一番,想要去前厅吃饭,这时一个丫鬟走了进来,“小姐,公孙公子和公孙小姐来了。”
白莞莞有些惊讶,“这么早!”
按现代的时间来算,这个点儿也就九点多,公孙怜儿竟然起的这么早!
听到白莞莞的话,春兰排腹,“小姐,已经不早了,都巳时了。”一般的小姐公子都是辰时就起床的,哪有像她家小姐这样的,每日不到日晒三竿不起榻。
听到春兰的话,白莞莞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抬步走了出去。
好像也是,这学士府每日就属她起的最晚。
走到前厅,此时公孙止与公孙怜儿正坐着喝茶,见白莞莞走了过来,公孙怜儿忙起身跑到白莞莞面前,满脸笑意,“莞儿姐姐,我们今天再去郊外游玩吧!”
白莞莞眉毛一挑,“好啊!”
反正整日在家也是无事儿,昨日虽然上午很无趣,但下午玩得很开心的。
见白莞莞答应了,公孙怜儿十分开心,“那我们今日玩什么?还玩昨天的烤肉。”
昨天夜里她回家的时候就忍不住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了她爹娘,她可是与莞儿姐姐摘了好多的果子,而他哥半个时辰却一挑鱼也没有抓到,好好的嘲笑了他一番。
以往她以为他哥哥是无所不能的,昨日才发现,他哥哥竟然也有做不好的事情。
想想就觉得好笑的很。
想了想,白莞莞提议,“不如,我们今日放风筝吧!自己制作风筝,画风筝,才有意义,然后我们再制作孔明灯,等到天黑的时候点燃孔明灯。”
在这个时代,还真没什么好玩的东西。
风筝还比较流行,但若是直接拿一个现成的风筝太过无趣了,自己制作风筝才有意思不是。
听到白莞莞说完,公孙怜儿连忙点头,“嗯嗯嗯,好,莞儿姐姐这个提议好。”而后想到什么,有些苦恼,“但是,莞儿姐姐,什么是孔明灯啊?”
白莞莞伸手点了点公孙怜儿的鼻尖,“就是自己制作的,像是灯笼一样的东西,但是能飞上天空的!这个等到晚上你就知道了。”
“好啊!”一听说能飞上天空,公孙怜儿满眼尽是兴趣之味。
而后白莞莞就让人准备了制作风筝和孔明灯的东西,准备了整整一个马车,众人便去了昨日的郊外游玩去了。
到了地方,夏春、春兰还有公孙止带的仆人从马车上拿出四个小矮凳摆在一旁,还有四个小桌子堆放在一起。
又从上面拿出制作宣纸什么的材料,摆摆放在一旁!
四个人便坐在矮凳上,每人一把剪刀开始制作风筝。
几人虽然都没有制作过风筝,但都是心灵手巧之人,特别是公孙怜儿,虽然看着平常大大咧咧的,但手工什么的都极其在行。
此次制作风筝,白莞莞有些懵圈,虽然大概知道怎么做,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几人均看着公孙怜儿一起制作。
待制作好空白的风筝已是半个时辰后,做好风筝,便开始对着风筝上画画。
梁非夜画的是一副山水画,此时纵情山水,怡情怡景。
公孙止画的是原野图,辽阔的原野,一望无垠,放眼望去,却只有远方那一抹殷红的夕阳。
公孙怜儿却是画的一副蝴蝶采蜜图。
而白莞莞则跑到了一边,在有风筝的白纸上面,画了一副写生图案。
上面画着他们三人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每个人都十分投入的画着自己制作的风筝,十分传神。
而风筝上面均是空白的,她此时不知道他们画了什么内容。
待几人画完之后,白莞莞还没有停笔。
见此,公孙怜儿放下手中的笔,跑到白莞莞的身后,看到她画的那幅画的时候,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哇,莞儿姐姐你好厉害,太像了。”
听到公孙怜儿的赞叹,公孙止与梁非夜也走到了白莞莞的身后,看她画的是什么。
待看到她画的写生图案之时,均露出赞叹的神色,
确实传神,把他们每人的动作画的都极其相似。
若是风筝上面的图案能给画上就好了。
由于白莞莞画的比较细腻,所以画的比较慢,画完手中的画之后,又去看了她们画的风筝,给画中的风筝添上了色彩。
其中画的一角,还画着她坐在一旁低头画自己风筝的样子,所以,白莞莞风筝里面,不仅有梁非夜、公孙止、公孙怜儿的风筝,还有自己画的风筝之中三人的风筝。
画中画,意境如此独特。
站在白莞莞身后,看着白莞莞画的风筝,夏春十分惊讶,又感觉极其自豪。
姑娘真乃神人也!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画画的,画中有画,令人惊奇。
春兰亦是十分惊讶,上次乞巧节上,都说那副话是小姐画的,她还不信,此时亲眼见小姐画画她总算是信了。
小姐自从失忆后,真的变得太厉害了,什么都会,不点即通。
突然会了医术、作诗、写字、弹琴,画画,还画的如此好!
她不仅是一次怀疑,这个小姐是否不是小姐,但又觉得不可能。
小姐摔下山崖后,她从未离开过半步,她就是她的小姐。
只是这变化,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