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就在前任馆主离开的第二天早晨,太阳才刚才东方探出了头时,大宋国各方人物都找上了玄门道观,因为玄门道观在这里就是木灵门的代表。木灵门在这些地方就是他们的天。
看着前面一辆又一俩华丽的马车,李林皱了皱眉对着在身边的阿木说道:“阿木,你知道之前的馆主是这么做的吗?”
“知道啊,之前的馆主对于他们送来的东西,那是照单全收,至于其余的一般都不理睬他们。”阿木轻轻的说道,仿佛是对这样的场景早已是司空见惯,并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那好,这件事情就交个你去处理了。”李林笑吟吟的对着阿木说道。
“馆主,你这么可以这样呢?”阿木抗议的说道。
“抗议无效,你还是赶紧去处理。”
“那好吧,”阿木只好无奈硬着头皮去接应这些人。
“哎,有碰上这些甩手掌柜子。”看着阿木自言自语的走了过去李林笑了。
回到了之前那馆主所修炼的房间,又开始一天的修炼了。
一个下午就这样子,悄然无息的过去了,而阿木去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了,“馆主,给,这些是他们送的一些小小心意。”阿木有气无力的说道,那着个储物袋给了李林。
“哦?接过阿木的储物袋,打开一看。我的天啊,这都是些啥东西啊。什么字画啊,白银啊,有的无的一大堆。根本就没有什么比较有价值的东西。
“这些都给你吧。”又将储物袋丢回个阿木,“以后这些有的没的,见到了就不用再给我了,你自己收好就行了。”
“是的馆主。”显然阿木对这东西也是兴趣缺缺。 所以面无表情的说道。
“难道你不喜欢吗?”看着阿木这个样子。李林不由得多嘴的问了一句。
“呵呵呵,馆主,这东西我都快堆满了一房间了,你说呢?”
“那倒也是,如果没事,那你离开吧。如果有事,你可以要门口的那个铃铛,如果贸然进门,我怕你被我的阵法给攻击道。”李林对着阿木嘱咐道。
“是的,馆主,我会注意的”,说完就自行退去了。
看着阿木离开之后,李林有开始对阵法的演练。
........
夜幕降临,窗外的月亮,皎洁如雪。月光笼罩在这片大地之上,似轻纱,朦胧的覆盖在大地的上面。
一个孤寂的身影却是寂寞的在月下独饮,两行清泪在李林的脸颊流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抬头望着这又大又圆的月亮,方才发现原来今天已经是十五了,这勾起了李林的相思之情。
李林想家了!纵然怎么算,李林总归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在外想家总是难免的,但是李林的家早已在拿场灾难中消失了,“我说过,今生不会在掉下一滴眼泪,可是,可是,眼泪为何总是那边的不争气的留下了。”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喝着手中的美酒,李林被没有用真元去炼化那酒精,他只想感受着喝酒所带来的那丝丝的醉意,感受着喝酒所带来的麻木之意。
碰”李林一头趴在了石桌子上面,不了了事。手中还握有一个喝剩的空酒瓶子,但没多久那空酒瓶子也被李林松开了手,只听到“当”的一声,那空酒瓶子掉落在地上,并没有摔碎,只是在地上转动了几圈而后就滚到了一边。夜很静,静到只有远处草丛中那蟋蟀的叫声,和蟾蜍的蛙声。
哈~~大了个深深的哈欠,李林被东升太阳的阳光给惊醒了。“呵呵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睡着了,真是不可思议啊?”李林苦笑自言自语道。
“咦,境界有所提升,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迈过里练气八层,达到了练气九层。看来适度的发泄是有助于境界的提升啊。”
原本李林在筑基丹的残次品的帮助下进入了炼气八层,可惜根基有些不是很稳固,但是李林却是在不间断的推演阵法,虽说耗费精神,但却对境界起到稳固的作用,甚者于提升到了练气八层顶峰,只差一步便可跨过。
“父亲,母亲,村长爷爷,胖婶,小胖......你们等着,很快就能够为你们报仇了。”实力的提升,又为李林带来了一丝的信心。李林握着拳头说道。
起身整理下,被露珠打湿的衣服。早餐这对于李林这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事情了,随着修为的增加,对于五谷杂粮的需求就越来越少,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回到了房间,随手布下了个阵法,拿出游龙子所赠的木系的上品宝器,上品宝器,这是普遍筑基起才用的武器,至于穷点的筑基期,甚者于上品宝器都没有只能是用中品宝器。一件好的武器是能够对生命起到很好的保护作用的。这也是为什么修士都会对好武器趋之若愚,甚至于大打出手。
仔细的大量着这把小木剑,这并不是李林第一次打量这把小木剑,境界不一样,所看到的事物也就不一样了,境界高了越能够直至本心。
“咦,上品法器,这上面的阵法,怎么这么眼熟呢?”李林打量着这把小木剑是眼睛却是在不知不觉中瞄向了这上品法器中的那些阵法。越看就愈觉得这上面的阵法似曾相识。
“这不是五级的“锐锋阵”吗?还有这不是五级的“疾风阵”,还有这不是最初级的“引灵阵”吗?......”李林猛拍下大腿,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来如此,原来修士的武器正是有了各种各样的阵法加持,才会变得这么的宝贵,在修真界中还有这样的说法,并不是每一个炼器师都是阵法师,但是每一个阵法师却都是一位炼器师。”
“霎那之间有个疯狂的念头在李林的脑袋中产生了,既然武器可以在阵法的加持下,变得这样的厉害,那人呢,为什么人就不可以呢?”这个念头在李林脑袋中产生变得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