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这倒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
“看来这成蟜反而率先有什么动作啊,就先去看看这成蟜到底想要弄什么幺蛾子吧。”
徐文忽然站起身来。
“徐恩公?”
瞧见自己说了那么多,徐文竟然还决定要前去,一瞬间,王鸿直接愣住了,有些疑惑徐文这究竟打算做什么。
这过去,分明就是送死啊!
“没事的,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如若现在不去,反而会引得他人怀疑。”
徐文点了点头,直接让王鸿答应下来了。
接下来的时间,徐文先是换了一身衣裳,旋即便开始查看了司马错,白起,蒙括等人的身世等等了。
之前没有查看,是因为徐文要辅佐秦王,知道这些人自己碰的想法都不能有,不然的话,秦王必定会怀疑自己。
现在却是因为成蟜的原因不得不提前查看好他们的资料,不然的话,之后面对很有可能稍有不慎便得罪其中一人。
而无论是司马错也好,还是白起,蒙括也好,都是秦国当中真正一等一的大将。
至于商鞅还有韩非李信等人,再朝廷当中地位也同样十分重要,特别是商鞅,这段时间再秦朝当中惹出来的事情可不比自己小很多。
因为他竟然在做一件基本上所有人都不敢做的事情,甚至是不敢提的事情,那就是变法,不知道多少人针对他!
因为这又是一个关键时候,所以无论是吕相国也好,还是秦王也好,都不想掌控这个不太好掌控的定时**,谁也不知道将来吕相国还有秦王谁是赢家谁是输家,谁对于商鞅的态度如何,所以这就让人更加不敢支持商鞅了。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左右,时间这才到了,徐文也算是对这些名将等人都有了比较片面的了解,表面交谈几句还是没有问题的。
比如这白起,就是激进型的战将,自己在他面前绝对不能夸奖任何一句敌国的名将,明相等等,甚至任何一人都不能夸奖,不然的话,这白起必然会不满,已经算是一位自满到有点自负的家伙了。
而剩余的,司马错性格则沉稳一些,比较属于有勇有谋那种,也十分厉害。
蒙恬则是属于新将,最近才做出过几件大事,算是朝阳初升类型的。
至于其中声明最大的王翦,这番则是没有前来,还在守卫边疆当中,不然的话,要说众多名将当中,应付谁最为麻烦,必然是这位王翦,位高权重,不好得罪。
剩下的,商鞅自己是能不碰尽量不要碰的,虽然自己挺欣赏他也挺喜欢他的想法的,但是毕竟自己的地位都还没有稳固,这时候去支持他,只会惹得一身麻烦,加上吕相国或者秦王的不满。
不过这些人物毕竟还没有接触过,仅仅只是凭借自己的历史了解,加上得到的信息分析出来的,实际上还是要见面才能知道具体要如何相处。
“徐大人到了!”
刚刚抵达长安君成蟜的门口,长安君的护卫便大喊一声,里面所有人都能够听见。
旋即成蟜再深处发出命令,面前的护卫便都开始恭维上来了,将大门打开,将徐文给迎接了进去。
徐文身边原本是跟随着一支小队十人,现在也就仅仅只有两人跟随徐文进去。
当徐文进去之后,便感觉到了一股热血沸腾的战意还有杀气等等。
“没有想到还有人比我还早?”
徐文挑眉,他已经挑了近乎最快的时间过来了,却没有想到,一群人比他到的还要早。
“哈哈哈,徐大人好啊!”
李斯听见徐文进来,当即走了过来,他和徐文的关系现在整个朝廷,但凡消息比较硬通一些的都算是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很好。
徐文点了点头,走到了李斯身旁,李斯倒是也是低调,身边竟然只有一人守护。
“这琴宴是个什么来历,李大人可否听过?”
徐文露出半带疑惑的神色看向李斯询问道。
关于这个所谓的宴会,他即使是以为历史学家也不算太了解,没有多少记载遗留下来,不过能够邀请如此多人过来,显然也是一个不简单,十分郑重的宴会。
“徐大人没听过琴宴倒也是正常,毕竟前段时间你身边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也是最近入主朝廷不久。”
“这算是一个交流会,你可以这么理解,不过却是比较高端的交流会,一般三年,如若有特殊情况的话,会突然举行一次。”
“今年刚好轮到长安君这边举办,他特意要来的名额,所以将你我都邀请进来了。”
李斯开口为徐文解释道。
“哦!”
徐文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商鞅大人道!”
一声大喊,门口的护卫来了命令,现场的气氛瞬间严肃了不少。
李斯的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不少。
徐文没有说话,目光朝着来人看去。
商鞅的图片虽然是黑白照,但是徐文还是看过的,不过真实的商鞅却和图片上的不一致,瘦瘦高高的,骨架子不算太大,属于南方人的体格,一双眼睛却又有点小,远处看去,自带一股极为严肃的气质。
当商鞅走了进来,周围的人也停下来交流了片刻,旋即商鞅目光朝着所有人打量了一翻,自己找了一张桌子坐了过去。
商鞅目光看向徐文的时候,徐文也刚好正在打量商鞅。
两者对视空气都显得有些尴尬,徐文自然的点了点头,商鞅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惊讶,旋即也点了点头。
这样两者才算是收回了各自的目光。
“徐大人啊,不是我想要干涉你,但是有句话却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有些人,能不要深交就不要深交,不然的话,很容易惹上麻烦的!”
身边的李斯认真的开口道。
徐文深深的看了李斯一眼,旋即点了点头,作为一名专业的历史学家,对于一些事情,徐文还是清楚的。
李斯的想法和商鞅的想法绝对是不同的,一种属于权术,一种属于正道的法,这两者是十分矛盾的,虽然根本还是法,但是其核心却是有了很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