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本来也是好心,不忍心看到这么年轻的女孩子就坠入深渊,可是没有想到自己好心没有好报。
林唯可一听完女人的话,就直接大叫起来:“谁和你们这些妓女一样? ”
女人觉得好笑的,挑了挑眉头:“是在说你还是在说我?”
“当然是在说你,你是个贱骨头,下贱的 东西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吗?”林唯可往日的教养全都消失,不知道是被踩住了痛脚,还是怎么张口就骂。
“不和我一样?不和我一样,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怎么会进那间房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女人嘲讽的勾起嘴角,缓声说道,“你出现在这里,不就是来卖的吗,你说说你,这样的你哪里哄不一样?”
林唯可刚想说自己是林家的大小姐,紧接着又闭上了嘴。
她还丢不起这个脸。
“什么样的人想什么样的事,只有你这样的人才会想那些肮脏的事情,你怎么知道我进去就是干那些。”
林唯可外墙中干强撑着说道,矢口否认自己做过的事情。
“既然你不承认,我也不和你争,也不和你抢,毕竟这种事儿也也是不光彩。”女人一巴掌把林唯可指着自己的手指拍下去,“但是我要告诉你,你今天别跟我这么狂。 ”
“做这种工作,你可是丢尽了你爸妈的脸,他们就不应该把你生出来。”林唯可说的可谓是光冠冕堂皇,好像自己从来没干过那种事一样。
女人被林唯可说话惹的生气了,一巴掌就狠狠地扇了过去:“当了**还想立牌坊,那可就真是下贱了。”
这时候里面的刘叔等的不耐烦了,派保镖出来喊。
保镖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外的两个人,皱着眉头对女人说:“枫红,老大等急了,赶紧进去吧。”
女人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很是客气的对保镖说:“这个女人得罪了刘叔,现在被赶出来了,还请你送她出去吧。”
说完微微一笑,收起自己刚才打人的架势,踩着高跟鞋婷婷袅袅的进去了。
林唯可被保镖强行架着赶了出去,看着已经远去的保镖林唯可咬着牙,从包中掏出手机,朝着一个名片上的电话打过去。
景颜撇了一眼自己手机上突然出现的陌生号码,想起了自己曾经把名片给那个女人。
微微一笑和陆云暖讲:“姐姐,我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去预备一下,我帮你们订了sap尽情的去放松一下吧,回头就要大赛开始了,花费都算在我名下。”
陆云暖知道自己客气不过景颜,干脆就答应了下来,大不了以后想方设法的把这个人情补回去就是了。
景颜走出包厢之后,没有离开又订了一个包厢,坐下来慢慢的喝了一杯茶后,这才慢条斯理的接起了电话。
“怎么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景颜声音漫不经心。
“景小姐贸然打扰,真是不好意思,我这次确实有一些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林唯可忍下来自己长久没有打通电话的脾气,陪着笑说道。
景颜对于林唯可,可没有对陆云暖那么好的脾气,直接就挂掉了电话。
毕竟林唯可又没有季鹤野在背后撑腰,更没有季鹤野亲自再三提醒他要好好对待。
林唯可只好再次打了过去,打了十多遍电话才有人接听。
景颜清淡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响起:“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事,我没有那么好的脾气和陪你在这里玩。”
林唯可只好直奔主题:“景小姐,上次你答应和我合作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你想和我怎么合作?”景颜挑了挑眉头,想要看看这个蠢女人有什么新招。
上次遇到后,他可就把三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了。
“你能帮我制作一份陆云暖有很多性病的检查报告,以及和男人上床照片的证据吗。”
景颜听完差点笑出了声,这个女人陷害的计量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这么低劣的手段,有点脑子的人就可以请你拆穿。
不过既然生活这么无聊,他不介意陪她玩玩。
顺便还能卖季鹤野几个人,请何乐而不为呢?
“好啊,我可以帮你,我会告诉你可以做这些东西人的联系方式,剩下的就要看你的了。放心,这些人不会出卖你的。”景颜晃了晃杯中琥珀色的茶液。
“那些病历到都还好制造,但是照片如果是合成的话,会被人一眼看穿,你怎么想的呢?”
林唯可牙切齿的说:“借位拍出来之后,在发布给众人看,就算是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好啊,你这个主意不错。”景颜把杯子里面的茶水喝得一干二净,“既然我是你的合作伙伴,那我就在这里提醒你一句,陆云暖今天会去洛林会所做sap。”
“那真是谢谢你了。”景颜欣喜若狂。
想着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时机,金玉兰大奖马上就要开始了,在这以前一定要让陆云暖身败名裂。
“不谢啊,我们毕竟是合作嘛,这是我帮你的,至于我要的代价,以后你会知道的。”景颜珉珉唇把腿架在桌子上。
“好好好。”林唯可心里面全心全意的想着怎么让陆云暖身败名裂,哪里还听得清景颜在说什么。
一挂断电话就冲着洛林去了,准备亲自动手。
景颜笑着拨通季鹤野的电话,告知陆云暖的行程,通知他让保镖送些东西去讨好陆云暖。
挂断电话之后,是有节奏的敲打着玻璃水杯,对自己的保镖吩咐道:“今天晚上你就好好的跟着陆云暖,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一定要拍下来。如果要是拍不到你也不用干了。”
陆云暖三人在景颜离开之后没有急着离开,给安雨晴细心搭配了一套装饰,又设计了一套新的妆发,确认完美之后才有说有笑的朝洛林走去。
安雨晴因为今天的事情,心里面还有些小别扭,本来不想去,但是在安母暗示过后只能答应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