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以来,皆大欢喜,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欢笑。而子海和晴紫这对小情侣,也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闫烈呢,他也已经是一统天下,可是他始终是个皇帝,想的东西永远比平常人多。水子灏曾经说过,如果将来真的一统天下,那么他就会归隐山林,他以臣子之心与闫烈禀告,可是闫烈固然有的他顾虑,他极力挽留水子灏,他说,水子灏依旧管理水国,但是是以郡王称之。水子灏虽然极力推脱,还有朝中的大臣亦是如此,说,如果水子灏做了郡王,如果有朝一日,养兵蓄锐造反,那后果不堪设想。闫烈目光深沉,大喝群臣,他说,他从来相信自己的该相信的,此乃兵家大忌,猜忌。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最后……终于还是推不过闫烈,这样终于水子灏就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水国郡王,明日启程,而红娘子因为她的痴情,自然是追随水子灏。
闫风回来便把话说之与沫莱闻之。沫莱甚感伤心,这一别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相见?于是便当下邀请了水子灏在酒楼相聚,辞去了所以的人,只有她,子海,还有水子灏。
桌子前,摆满了美味佳肴,三个人都只是望着菜肴发起呆来。良久,沫莱眼睛直直地看这水子灏,端起手中的杯子,道:“晟大哥,这第一杯,是敬你旗开得胜。”说完,沫莱猛地把酒已经灌了进喉。酒杯猛地放下,与桌子只见的碰触发生 了一声脆响,倒酒的声音再次响起,她依旧是拿起杯子说道:“这第二杯,是敬你得郡王之称呼。”
正在沫莱想喝第三杯之时,子海一把抢下沫莱手中的杯子,往自己口中倒了进去,然后恼怒地看着沫莱。“姐姐,你这又是做什么?等下又得发酒疯了。”
沫莱一愣,看着子海,子海是在说上次啊,呵呵!没错,那次是发了一次酒疯。又把杯子抢了回来。“你这小子,发酒疯不是有你们两个么?”
水子灏坐在子海的身边,坐在窗口,看着沫莱,沫莱的所说的话,所做的事,他都知道,他何尝不是伤感。拦下沫莱的杯子说道:“沫莱,别喝了,喝酒伤身,你现在是做娘的人,小心莹儿见着不好。”
“嗯!呵呵,还是晟大哥会说话啊,诶,你说,你以前就是一个闷葫芦,怎么变了这么多?”沫莱好像有些醉了,吃吃地笑了起来。
水子灏倚在床前微笑,似乎在回味以前的日子。
子海接口玩笑道:“倒是姐姐你,还是越活越小一般,哈哈……”
“越活越小不好么?我说你这小子,现在老是和姐姐我做对,小心,下次我把晴紫也带出来喝酒。”说完,沫莱还打了一个酒嗝。
“那便是害惨了子海。”终于水子灏忍不住说了句玩笑话。
“姐姐……好姐姐……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那娘子吧!”听了子海的话,沫莱笑的前仆后仰,差点没从桌子上滚下来。她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水子灏,说:“晟大哥,此次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相见。这些年,你也受了不少苦,终于苦尽甘来了。”
“沫莱,你随时可以来水国找我,那里永远是你的家,晟大哥的门,永远为你打开。”
沫莱笑了笑,说:“你这样子说,我感觉水国是我的娘家一样,哈哈!”
只听见“噗……”的一声,子海在那猛地笑了起来。“姐姐,总是不害臊的。”子海在一边调笑地说,顺便又拿起一个杯子在喝酒。
沫莱拿起筷子在子海的头上敲了一记。“死小子,皮痒 了是么?”
子海又是耍宝地在那鬼叫,沫莱扑哧地笑个不停,好怀念在那沫莱饺子馆的时候啊。可是为什么越是笑,心里越是觉得忧伤。不多时候,泪水已经是从她的眼眶中夺眶而出。水子灏看着沫莱的泪水,他都能感觉自己的手正在泛白,不自觉地一只手放在桌底下握住紧紧地。
他的心中纵使有许多的不忍分离,有许多的衷曲之语,要去诉说,可是这个时候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英雄气短,在这个时刻,不知道是因为真的醉啊,还是借着酒意卖嘴虽不是同胞,但三个人的感情是不容置疑,更何况,更何况他对沫莱的情感……始终,一直如一。三个人都竞然泪下。
日落,蛙鸣。晨出,午时。官道,离别时。
今日便是水子灏启程之时,自然少不了很多人来送他,皇帝,王爷,大臣,一个个都欢送。大家都知道,沫莱一向是最怕这样的离别伤感,队伍出发后,闫风也曾经来问过,她猛地摇头拒绝,不要,她不要……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多么想去,多想去。于是就在众人送行时,她已经瞧瞧地躲在一处远观。
水子灏高头大马,皇帝的嘱咐,大臣的恭维,在后水子灏宣布启程,众人才芬芬送别。水子灏身后是一顶花轿,里面坐着红娘子,先如今她已经不需要高头大马,而是要做一个娇小羞却的女子。正含笑地看着外面的一切,眼中带着弄弄的笑意,更是幸福之意。
突然她的眼神一顿,因为她看见了远处的沫莱,她远远地看见沫莱的眼眶红红,似乎是已经哭过了,而且是很伤心。她叹息……也高兴,终于她的好日子来了,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要驶向幸福的生活。刚想收回自己的眼睛之时,可是却与沫莱的眼神不期而遇了。两个人皆是一愣,很快她淡淡地看了一眼沫莱,淡淡的收回自己的眼神。她不打算告诉任何人沫莱就在那不远处。她放下马车的帘子,坐进马车中。
可是刚坐进去,就听见急促的马蹄声,还有咒骂声,这声音,分明是沫莱。她皱眉……未曾掀起帘子,自己都似乎厌倦了这样的妒忌。
“水兄!请慢步!”是闫风的声音,她早就知道沫莱会瞧瞧的来,因此他早就有所观察,直到看见沫莱他的爱妻,躲在一边猛地擦了眼泪,小女莹儿,在树上已经是烦躁不已,为了自己的妈妈。
水子灏停下,拉起马绳掉头,看见已经是在闫风的怀抱中已经是带来了满是泪水的沫莱。
突然间,沫莱擦了擦眼泪,对水子灏展露了一个微笑,一只手拿起来挥挥手,说道:“走吧!我来了。”
水子灏不禁莞尔,他想此刻现在沫莱也不想说什么,什么也不想做,因为他也是如此。
他也对沫莱笑了笑,大喝一声,策马奔去,官道上传来阵阵他朗声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