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经是深秋了,清晨沫莱把头深处窗外,下雨了,雨打着她的脸, 真是一层秋雨一层凉,最近店里的生意越发的好,子海和小莲也做得得心应手,沫莱觉得倒是成了一个闲散人员,有时候沫莱总想要是把子海和小莲凑成一对那真很好,有些窃喜,今晚便开始这计划,她走出门,经过一个拐角,隐隐听到低声的抽泣,沫莱轻声走来躲在一旁,这声音?是小莲,“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么?我是如此的喜欢你,你怎么能这么冷漠,对我这么残忍,”
“别在我身上浪费心思。”说完竟把小莲当空气一般,冷漠异常。沫莱叹息,是晟大哥,这也太绝情了,继续偷听……
小莲已经是哽咽之状,激动大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即使我那样的热切爱你,做得再好也不及她的万分之一吗?她不爱你,她根本不爱你。”
晟眼神暗淡,随即冷冷的说:“她不爱我,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怎么与我无关,我爱你,甚至与我的命。”
晟瞬间掐住小莲的脖子冷笑:“你的命……?”小莲决绝地看着晟眼中的冷漠,心绞痛,眼泪顺着眼角掉下,却不争扎,
晟冷哼:“你的命我先留着,如果胆敢做伤害她的事,哼”只留下绝情的背影,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独自哭泣的小莲,是那般的凄切,她一定伤透了心 。
小莲看着远去的那个深爱男人,努力擦掉脸上的泪水,怨恨而有些撕声揭底的低吼:“你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跟平常那么柔弱的女子简直是天壤之别,这究竟是怎么了。
沫莱把手放在胸前,按住那加速跳动的心,惊讶得张开了嘴巴,想要移动脚步,却呆呆地立在那儿,两条腿像生铁铸成一般,无法拖动步子,她从来不知道这些事,小莲,晟大哥,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却从来没有发现。
过了很久,沫莱终于慢慢的回过头,却看见小莲在她的身后,她的眼睛里写满了怨,写满了忧伤,沫莱揉了揉眼睛想要从雾一般的事里走出来,待她想要看个真切,但也不知为了什么,却消逝不见,她还是那么柔柔的看着沫莱。
“姐姐,是何时来的”
沫莱微愣,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淡淡道:“刚来”
小莲的眼睛突然凝视沫莱,这让沫莱没来由的有些惧怕,她说:“刚才的事姐姐已经看到了”说的肯定。
沫莱点点头,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轻轻问:“姐姐,我好羡慕你啊,你能帮帮我吗?”
沫莱怔怔的看着小莲,认识的她年轻,美丽,温柔,怎么现在突然感觉好陌生,沫莱没有问要帮什么,也不必问,因为她知道小莲说的是什么。
她淡淡的点头:“嗯”
小莲她那刚才没有精采的眼睛忽然发光了,撇了眼沫莱后,像蝴蝶般飞舞,快乐的走去。
这下沫莱有些颓废的走到秋千上,回想起她们的对话,晟大哥,你的心我是知道的,可是心已经给了另一个人,早已收不回来所以对不起,沫莱长呼一口气,生怕眼泪会留下来,究竟小莲做了什么事情瞒着我,这雨怎地下的如此让人躁。
深秋的夜带着丝丝凉意,仿佛人的心一般。
沫莱敲了敲门,轻声问:“子海,你们睡了吗?”
房间内穿衣的起身一声低沉的声音问:“沫莱吗?什么事?”
沫莱站在门外,晃晃手中的酒杯说:“走,我们去屋顶喝几杯吧。”
屋里的人沉默了一下,问:“你从来不喝酒的,今天为何?”
沫莱低笑:“心烦,想找你聊聊,把你偷偷藏起来的好酒拿出来吧!”
说完就跃上屋顶,深秋的夜晚有些微凉,抬头看看还会有繁星点点点缀在夜空。
门已经打开,晟有些无奈,轻轻的关上门。
沫莱举杯,满脸笑意的看着他道:“敬你,晟大哥”
他也举起杯,低声问:“敬我?”
沫莱微笑慢慢举杯,望了望杯子中的酒,缓缓道:“小莲是不错的”
他把一杯酒猛的往嘴里倒,“怎么样才是不错”
沫莱也学着他 的样子,猛的一倒,对于不会喝酒的她,这绝对是冲击,刚入口那霎那,辛辣的味道呛得沫莱连声咳嗽,沫莱低咒:“嗬,够呛!”
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手轻轻的在沫莱的背上拍打,沫莱笑了,笑的有些夸张,晟也跟着笑。
沫莱接着道:“为什么好,她温柔,漂亮,重要的是……咳咳……她喜欢你”
晟缓缓的举起杯子,又喝了一杯,他的酒量很好,他低笑:“她要的我给不起”
沫莱虽然知道,可是晟大哥啊,这辈子注定要负你,我……我希望你也有幸福。
沫莱又喝了一口,比起刚刚,她略缓和点,转过头慎重道:“如果你愿意,你给得起,晟大哥……我……”
他挥一挥手,把酒端起来,把酒罐里的酒一饮而尽,忽然沉默很久,才淡淡的笑了,只是笑的有些苦涩,说:“别说,什么都别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沉默想来在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沫莱也沉默,这个时候的沫莱已经是醉了,脸色绯红,斜靠在晟的肩膀眼睛渐渐的模糊,双手乱晃,说着听不清醉话,突然他伸手一拍,沫莱的头一歪,原来点了沫莱的睡穴。
他静静的看着睡着的沫莱,心有些刺痛,手不自觉抚摸着沫莱的头发,沫莱你的心我是知道,可是我的心你又何曾知道,我让你为难了,是不是,以后……不会了,因为我可以一个人承受,孤单我已经习惯了,我……怎么舍得你难过,怎么舍得,竟是落泪了,他叹息一声,冷冷道:“出来吧,”
从房屋的后面窜出一个魅影,发出冷冷的笑:“还真是感人啊,可惜人家根本不领你的情,还把你往别人身上推,可笑,可笑”
他冷哼一声,“这不都是你所希望的吗?”
来人狐媚一笑,并排坐在晟的身边,道:“没错,是我所希望的,”她拿起旁边的酒也喝了起来,妒忌却有些凄惨的说道:“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好,一个没大脑女人,而你们一个个都那么喜欢她。”
天空的繁星淡疏,到处是漆黑有股压抑的烦闷。
“是水国的太子派你来监视沫莱”他答非所问。
“你不都知道,明知故问”她冷笑,继续道,“与其说监视她,不如监视你”
“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