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什么样的酒楼菜馆,晚上都一定会有些伙计谁在店里面。
这个酒楼也不例外,还是这家酒楼,陆明看了看招牌,曾经……他在这里杀死了一个伙计,因他对自己说话不敬,这次又来了这个酒楼,心情是极其不错的,因为自己的今天晚上的举动,他得喝杯酒庆祝下,不然怎么能存托他此刻的心情呢?陆明一脚踢开酒楼的门板,只听到里面一声谩骂的,可是当陆明走进去的时候,谩骂声却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牙齿打颤的声音,陆明嘲弄也带着嗜血的冷笑。
“快拿壶好酒来,否则我要吃了你。”
谁都不想死,陆明这么一说,谁都会相信。他此刻连遮面都不曾,因为在别人面前展露自己的一切,脸上露出来的那表情,那会细细的欣赏,并且很享受。
店里的伙计颤颤抖抖地回到道:“是……是……小的,这就去。”
很快,酒已经是摆在了陆明的面前,他一口一口的小酌,那动作和他的形象太不相衬,店小二心里是这样想的,一个满目可怕,却凶狠的人,为何喝酒的时候动作却看起来是那么的优雅,当然他哪里敢说出来,只是心理面这样想而已,本来他是不敢看的,可是却因为好奇却又是看一眼,这才发现了这些,这也不禁让他有些惊起。可是再惊起比起性命,简直是微不足道。此刻,他已经是躲得老远。
陆明依旧是一口接着一口的小酌着自己面前的酒,轻轻地笑了。
只是这个笑容在店小二看来,没办法来形容,如果真的要形容的话,那也就是阴气逼人,可怕。不为过吧。
阳光灿烂。
沫莱走咋阳光下,哇,这天气真的好热,好热啊!
她今天又走出了洞口,来到湖边上,她想等,她要等。或许会有经过的船只,那她就会大声的喊叫,让别人载上一程,她没有发誓自己一定要逃出去,因为发誓也没有用,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往往也是想要的东西却得不到,逃,谈何容易,再说,其实她如果真的逃出去,她想带着老和尚。
她也曾经想过自己一个人逃,可是良心中是在推敲着自己,不能丢下老和尚,如果丢下他,恐怕又是一条小生命了,就当是帮陆明积点德吧!
可是她已经是等了好几天 了,还是没有等到所谓的船只,她其实很随行,既然没有办法逃脱,她想,那就当作是散步好了,她沿着湖边上慢慢地,懒洋洋地走着。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走,所以只能是走走。很快她走到一块大石头边上,或许在这里躲下太阳应该是不错的注意。
她坐在石头底下,头顶上强烈的阳光是被石头遮住了,只留下了阴影,也许是这样个时候的天气让人容易犯困,事实上是她最近根本就没有睡个好觉。很快,倦意就已经深深地眷恋着她,她很快便睡觉了,睡梦中她似乎被一股暖意包围着,这个怀抱好温暖,好熟悉。
这个怀抱好让她想念,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熟悉,是闫风的?在梦中,她自嘲笑笑,也许是自己多想了,闫风怎么会在这里?他也不会知道的?孤独,寂寞,沮丧……太多,太多的复杂情感在她的心里滋生,这些本就是人世间最难忍受的痛苦,可是为什么却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一直的愿望就是平淡,可是从她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刻她就应该会知道,她的人生从此就不会在平淡,如果说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便是惊涛骇浪……
什么时候才能平淡,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那可爱的女儿,还有深爱着她,他也深爱着自己的丈夫,还她的那些亲人们?
她应该要相信才是,每次闫风总能找到自己的不是吗?
她在次钻进这个怀抱,好想,好贪恋,不想睁开眼睛,她害怕,害怕梦醒后,发现这一切都只是个梦,那该是多么地残忍?想着,想着泪水已经是从她的眼眶中掉了下来,滑过她精致美丽的脸。一双大而略带粗糙的手轻轻地擦拭着沫莱的脸,那手真的很温暖,很轻柔,像是呵护着自己的至宝一般。沫莱懵懂中,觉得这个是不是太过真实 了?
放佛就是一个人在抚摸她,在亲吻着她。这个人把自己的身体放在他的肩头,从肩头传来的阵阵的淡淡的熟悉的味道,放佛在梦境中的一切都真实地呈现。她猛地一惊,不对,不对,这绝对不是梦,她要醒来,醒来看看这个人是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她猛地睁开眼睛,哦!老天!映入眼帘的这脸,这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闫风的。她有些不敢相信地再次闭上眼睛,然后手偷偷地在某个人的身上掐了一下,知道某个人怪叫了一声,她才罢手,然后再次睁开眼睛,和闫风相互彼此地凝视着,天地只见似乎都凝固了,就连被风吹皱在湖子上的凌波都凝固了一般,她望着他,她望着他,笑了。就这样静静地相望,不被这世界上的任何事所影响。
闫风低低道:“沫莱,我来了。”
沫莱闭上眼睛把闫风的身子抱得紧紧地,紧紧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来,你会找来,真好,真好!”
闫风也紧紧地抱着沫莱,两个人的眼中都热泪盈眶,放佛两个人分开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那么长,闫风双手扶着沫莱的肩膀,沫莱的绝世容颜,就在他的眼前,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他的妻子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怀抱,沫莱的眼眸有着浓烈的情怀,温柔似水地看着自己。沫莱的手轻轻地抚摸在闫风的脸庞,此刻她才发现闫风的鬓角之处居然多了几许白色的头发,他似乎憔悴了,也老了,眼中带着弄弄地哀愁和思念,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他居然见者闫风哭了,这刻她笑了,为了这个傻男人,而这个男人却是自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