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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囹圄

骗人与被骗者之间,往往不知对方都在鄙视对面人的愚蠢。

村中一座用土砖砌成,相较与其它土房显得十分“豪气”的房子里,蜡烛与火把将屋子照得通亮。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子侧躺在地上。似乎这样躺在不舒服,男子挣扎着动了动,随即便招来一脚踹,正踢到后腰上,疼的男子“啊”的一声惨叫出来,却是不敢再动了。躺地上的正是周宇昊,踹他的是一个与周宇昊年龄相仿的男子。

屋正中坐着一个胡子花白,头发全白的老人。老人左右两边各坐着一个男人。左边那闭目养神的汉子约四十上下,蜡黄肤色,头上与村口那汉子一样盘着头发,只是用一根木簪从中穿过。右边坐着一个三十余岁的人,同样盘着头发,却不是用簪子别着,而是用布包裹着。其余有七八个人,包括那村口的汉子都站在屋子两旁,另有两人站在周宇昊身边如同门神一样盯着周宇昊,其中一人正是踹了周宇昊一脚的家伙。

老人挥了挥手,于是站在周宇昊身边的两人将周宇昊提起来,又踹在膝盖弯,让周宇昊跪下。“娘的,你们两个王八羔子别落到老子手里,”周宇昊在心中骂道。当然,心里虽骂娘但表面上却是顺服无比,让跪下就跪下,丝毫没有反抗。

那老头向周宇昊说了几句话,见周宇昊没反应,就又换了几句话,这几句似乎不太熟练,所以说的比较慢,但周宇昊同样听不懂,所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明白。于是老人将目光投向右边那个头戴布片的家伙,示意他来问。布片人向老头点了点头,起身绕着周宇昊走了一圈,用和刚才那些话都不同语言向周宇昊问着话,当然周宇昊依然听不懂。

其实周宇昊也大致猜得出这些人话中的意思:无非是你丫的是谁?从哪里来,来干什么?要到哪里去,去做什么?甚至可能有一些威胁的话,比如:丫的再不老实交代就剁了你。只是周宇昊依然不开口,一方面是真没听懂,而除了自己那里的方言和普通话周宇昊也不会其它语言,当然ok和雅咩蝶除外。另一方面是眼前所见和自己之前分析的可能有出入,眼前的人可能真的不是“人”。因此周宇昊有些恐惧,就打算先装傻充愣观望观望形势。

布片人见周宇昊低着头没反应,就转身对周宇昊身边的两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点点头,其中一人在后面拉住周宇昊短发,用膝盖顶着周宇昊后背,另一人走到前面按住周宇昊双肩,两人一起用力。

“啊!痛,痛!饶命饶命,啊!”

周宇昊大声求饶**着,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

布片人听到周宇昊的痛呼,转过身向那两人摆摆手示意停下,而后蹲下看着周宇昊说到:“尔知古语?”

周宇昊立刻停下痛呼,有些惊讶有些恼怒地说到:“你会说普通话?早说嘛!咱也不用遭这罪受”。

“汝言何哉,普通话?何也?”布片人疑惑的问道。

“你不知道普通话?那你说的是什……”周宇昊此时也反应过来了:这布片人虽然说的是汉语,但发音和语句格式却不同。发音倒还好,只是带着口音而已,但这语句格式怎么都像古人说的话啊。还有他说自己说的话是古语,这又是什么玩意?

周宇昊抬头环顾四周,之前在村口汉子那儿没看出什么,之后被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懵逼着就没注意。现在碰上个能勉强沟通的人才有机会仔细打量四周:人倒是没什么,和普通中国人一样。头上都盘着发,之前在村口汉子哪儿以为是风俗。衣服除了站着的几个中年和青年人穿着短衣,那坐着的老头,旁边蜡黄脸,眼前布片人,这三个都穿着类似中国古代的衣服。

卧槽槽!难道猜测成真,自己被劈到另一个世界了?还是说自己不小心走进了老陶写的《桃花源记》一样的地方?或者自己在做梦?难不成真遇到鬼了!周宇昊想着想着,没来由泛起浓浓的恐惧,心底直发凉。

布片人见周宇昊左顾右盼,随后脸色发白低头不语。于是喝道:“汝休得顾盼,回吾之话”。

“我,呃…吾言之普通话即古语也。”周宇昊缓了缓,硬着头皮答道。

“当真?也罢,尔是何来历,姓甚名谁?”

“我是……吾姓……呃…未通名姓,而先问人者,非礼也。”

“呵呵,今尔为南冠,吾为主者,须礼乎?”

“南冠?你…汝知南冠?太好了,太好了。总算不是在莫名其妙的世界,还在中国。”周宇昊兴奋不已“还在中国就好,哪怕在中国古代呢,至少有一点熟悉的影子吧。”

“凡吾辈读书者,何以不知南冠。尔言中国,汝自胡地来?”

“缚紧也,乞松之”。周宇昊看着布片人,说到。

布片人看了看周宇昊,似乎不认为其在这么多人的包围下能翻出浪花来,于是对堂上老人与黄脸人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老人回了几句,又看向黄脸人。黄脸人睁开眼看了周宇昊片刻就点点头,又向周宇昊身边两人说了几句,那两人便帮周宇昊解开了绳索。

“多谢多谢”。周宇昊起身活动活动有些酸麻的手脚,然后抱拳行礼道。但是周围人又古怪的看着他,甚至有个家伙想冲上来,却被黄脸汉子制止。这下周宇昊也意识到应该是自己行礼抱拳时犯了错误或忌讳。

“汝可言来历名姓?”

“吾不知名姓,亦不明来历。于一河岸苏醒,不知西东,惶惶不可终日。晚,见此人烟喜不自胜。故不请自入,唐突贵地,烦请见谅。”说着周宇昊便欲抱拳作揖,手举一半又放下,改为弯腰行礼。

“汝既不知名姓来历,那便作罢。想是遭难受灾而悲痛欲绝,故使心窍堵塞,忘却前事。是以,烦请告知行来途径,吾等好前往查看一二。如若寻得阁下亲友,亦是幸事。”

“距村左一日之程,有一废庙。背庙复行三两日可见河水。吾于此醒,若寻得亲友,则小可感激不尽。”周宇昊佯装伤心哭泣模样,用手背擦擦眼睛道。

“甚好。阁下亦毋须悲痛自责,身体为要。天已晚,如若不弃可于鄙村歇宿。他事可明日再叙。”

“如此,在下便叨扰了。还未请教先生大名。”

“毋须多礼,吾姓李名风字长舟。此为本村族长,姓李名源字希延,此为本村巡长,姓李名光。”李风分别介绍了坐着的另外两人。老头就是那李源,黄脸人是李光。李风说完,又用周宇昊听不懂的话向村口那汉子吩咐着。没一会儿,那汉子便示意周宇昊跟着他走。

周宇昊没动,疑惑的望了望李风,李风言:“李禾带阁下落脚歇宿,请”。

“原来这家伙叫李禾呀”周宇昊想着“感情自己到李家村了。还好自己反应的快,装失忆糊弄过去了。这群傻啦吧唧的家伙,跟老子我斗?嫩着吶。”

跟着李禾走出房屋,黑漆漆的夜晚没有月亮也无星宿。要不是李禾有火把,非摔死人不可。

周宇昊没想到的是,他自以为糊弄过去的众人却在他走后,并没散去。李风走回位置坐下,老头也就是李源,用他们自己的话说着:“长舟,这小家伙说什么了?”

李风将周宇昊与他之间的对话复述出来,说与众人听。

“这小子明显胡说八道,什么都不知道,那他知道什么?”其中一个高大的汉子恼怒说到“还是咱之前想的,这家伙是南楚或者西秦奸细,不然就是其它国家的逃民”。

“远哥儿说的不错,我看这小子就不顺眼,獐头鼠目让人厌恶,”另一个人说到。

“还有这家伙穿的衣饰也奇怪的紧,从未见过。多半是哪里的蛮夷。”一黑脸汉子说道。

“他说自己失忆,那他怎么会说古语,而不懂其它话语?难道其它话语忘的一干二净,唯独忘不掉古语?这他娘的什么道理。”一圆脸汉子说道。

其余众人也纷纷附和,这个说是南楚奸细,那个说是西秦奸细,甚至还有人说是蛮夷奸细。

“好了,都停下。”李源说道:“阿光,你认为呢?”

李光:“装作只懂古语,以及如此衣着打扮,若真是奸细不是更可疑么?而蛮夷倒不至于,我大武国处在中原腹地,蛮夷难以潜入。且其相貌身体都不像。所以应该是某国或者我大武的逃民。而且他手掌间没有练武留下的茧,应是没有学过技击拳脚,除非他实力比我更高”。

李源:“嗯。长舟你的看法呢?”

李风:“这人言语不尽不实倒是确定无疑。之前的神情,动作都可疑,我言及南冠时,他更是激动莫名,却不知他激动什么?难道他喜欢做阶下囚么?还是说他是南楚的人?不过也可由此推断此子应读过书进过学。他说的庙应是那火神庙,河应是涼水河,路程也与他说的差不多。想来这人也知道真假参合的话最令人相信。就不知他有什么目的,至于是否是奸细,目前尚不能定论。”

“族长。那咱们要怎么处置这人呢?”那被称作远哥的人说到。

李源:“你们觉得呢?”

圆脸汉子:“莫若送官”。

“不错”。

“万一他不是奸细,冤枉好人岂非造孽。”

“不是奸细也肯定不是好人,看他样子就知道,杀人放火没少做。”

“听说前几个月黄庄发生一起命案,一女子被歹人强了不说还被活活掐死。可怜哟,肚子里还有孩子呢!一尸两命,这歹人真是丧尽天良。说不定就是这家伙,被官府通缉,逃到咱们李村来了。”

“真的吗?那我回去可得把媳妇和闺女看好。”

“够了!都闭嘴,看看你们的样子像长舌妇一般成何体统!未经查实之事不得乱说,否则族规处置。”李源喝道。

“是”

“是,族长”

“是,以后不敢了。”众人诺诺告罪。

李源:“长舟,阿光。村里,属你二人学问最好,见识最广。你们认为如何处置那人?”

李光:“长舟决定吧,我没兴趣管这些。”

李风:“还是要报官的。不管是奸细还是逃民,官府都会捉拿。我们若是隐瞒不报,一旦事发则全村皆受牵连。”

李源:“那好,明日就将他带去送官吧,他不反抗,你们也不要刁难用强。若他是清白,我想上官也不会为难他。阿远,阿木,阿福,阿贵今晚你们四人巡村。注意村内外动静,其他人散了。”说罢,便起身向外走去。李风,李光等人也起身各自散去。

“族长,怎么今晚增加两人巡村?”阿贵问道。

阿木:“笨,族长是让咱们帮禾哥儿盯着那小子。”

阿福:“原来如此。可恶,这小子一来就多事,害的老子今晚巡夜。”

“你是想婆娘了吧,哈哈哈”。

“你娘的,滚蛋”。

“我娘可是你婶娘”。

“你……”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边李风等人商量着将周宇昊送官,这边周宇昊跟着李禾到歇宿之处。因为两人难以沟通,加上乌漆抹黑的夜晚即便有火把照亮,也难以行走,村里的道路不好,周宇昊时不时的一个踉跄跟着一个趔趄。那李禾也不搀扶照顾一下,自顾自的走着。

盏茶功夫,两人便到了一间茅屋前。李禾推开柴门拿着火把率先进入,没一会儿就将蜡烛点燃,然后示意周宇昊进去。

趁李禾收拾屋子的功夫,周宇昊也打量着屋内:一张稻草铺垫的床上面搁着竹凉席和打着补丁的被子;床尾是一口直径约一米的土陶水缸,装着大半的水上面飘着木水瓢(葫芦);屋子正中央摆着一张旧桌子,上面正燃烧着一只半截手指长的蜡烛,除此之外屋内就别无他物。

很快李禾将屋内简单收拾了一番,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然后向周宇昊说话,才说两句,似乎想起人家听不懂他们的话,于是冲周宇昊歉意的笑了笑,打着手势比划道:已经收拾妥当,可以休息了。周宇昊看着这家伙貌似憨厚的笑容,心里别提多腻歪了,在村口就上了你这小鬼子的当,现在你还敢笑?当然,心里虽这般想,脸上却是笑容满面,对李禾点点头表示感谢。李禾也没多待,又打着手势,似是叮嘱什么,见周宇昊点头答应就告辞离去。

其实周宇昊也没明白这家伙手势里说的什么,只是想让李禾快点滚蛋而胡乱点头罢了。见李禾远去,周宇昊掩上柴门,终于松了口气。

躺在床上的周宇昊并没有入睡,而是闭着眼睛复盘与分析今天发生的事:

第一能确定这群村民,是人不是鬼。

第二自己遇上的事有三种可能:一是穿越,就不知回到了哪个朝代。二是其它空间世界。三是自己在做梦或者说前面两种之外的可能。

仔细想来还是第一种可能更高,虽然眼前这群人说的话语都听不懂,但那李风会说古汉语。这表示自己与他应该有某种传承关系,不然两个毫不相干的民族不可能会同一种语言。只是他为何称汉语为古语呢?难道是古人对汉语的称谓?或者是发音问题,使我听错,误会了?而其他人说的应该是某种方言。汉语还分古汉语(官话,即古代普通话)和现代汉语(普通话)呢,方言难道就不能分古方言和现代方言?

若是第二种情况,在其它空间世界,那汉语又如何解释呢?全世界都说中国话就算了,难道其它空间世界的人也说中国话?

只是如果上述两种情况都不是,那就复杂了。“啊”,周宇昊狠狠掐了掐自己胳膊,钻心的疼,所以应该不是梦,更何况这几天的种种经历都显示这是真实世界,不是梦或幻境。

“如果都是真实的,我不就要永远留在这里么?那父母怎么办,他们岂不是悲痛欲绝,还有爷爷奶奶,他们那么疼我,如果知道我失踪……还有妹妹,万一有人欺负她,谁帮她出头呢……弟弟也还小,他长大后还会记得我这个哥哥的模样吗?”周宇昊痛苦的想着:“怎么办,难道我一辈子都没机会再见到家人了吗?怎么办……呜呜…呜呜呜”。想着想着鼻子就开始发酸,眼泪如长江黄河般止不住的奔腾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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