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听到这声突然响起的佛号,傅潭超凌空轰击的身子停滞了一个呼吸的时间,便再次发力,朝着打坐之中的秦义很恨轰去。
“操,老子都叫了一声阿弥陀佛了,你还给老子我不停,真当老子这个出家人是空气啊!”看傅潭超听到了自己的佛号傅潭超还继续举着双拳向打坐之中的秦义轰去,之前那个显得无比慈悲崇高的声音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仿若泼皮无赖一般,大声怒骂起来。
“砰!砰!砰!”一圈金色的涟漪在傅潭超的漆黑的双拳之前突然绽放开来,傅潭超的双拳轰击在金色的涟漪之上的时候,却仿若石头坠入了大海一般,除了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金色涟漪之外,却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哼!”冷哼一声,傅潭超面寒如冰,双目狰狞,全身的真气不停的向双拳涌去,黑色妖火在傅潭超的双拳之上暴烈的燃烧起来,威势更添之前,想要一击将面前出现的金色涟漪轰碎。
“咔嚓!”在傅潭超源源不断的真气支撑之下,金色的涟漪隐隐的有了破碎的趋势,一条裂缝突然出现在金色的涟漪之上。
“我勒个去,你还使上劲了,真当佛爷我是泥捏的啊!”就在金色的涟漪刚刚快要崩溃的时候,那个十分泼皮无赖的声音再次响起。
随着这个声音的响起,一个金色的佛字突然出现在快要崩溃的金色涟漪之上,有了这个金色的佛字加持,原本趋于崩溃的金色涟漪之上泛起了一阵微微的金光,金色的涟漪仿若镜面一般,再次稳定起来,原本之上的裂缝,都在金光的加持一下,消失不见。
“轰!轰!轰!轰!”剧烈的爆炸之声响起,傅潭超的双拳一拳又一拳的朝着金色的涟漪狠狠的轰击而去,强大的能量波动在傅潭超的拳头和金色的涟漪碰撞的时候一圈圈的扩散出去,将周围的石块地面切割。
连续轰击了十多拳,任凭傅潭超的拳头威势滔天,但是金色的涟漪依然是稳若泰山,没有一丝崩溃的痕迹。
“吼!”一声怒吼,原本一直用双拳轰击的傅潭超突然之间停了下来,不再轰击金色的涟漪,一抹红光在傅潭超的眼中一闪而过,一股骇人的能量波动在傅潭超的手中散发出来,震得虚空嗡嗡作响。
只见一抹璀璨的黑色闪电在傅潭超的手中暴起,恍若黑色的巨刀,高大一丈多长,朝着金色的涟漪就是狠狠的斩去。
“轰!”一声巨大爆炸之声响起,黑色闪电化成的巨刀所过之处虚空破碎,一道恐怖的空间裂缝犹如太古巨兽的嘴巴一般,绽放开来,漫天的烟尘隆起,围观的武者只感觉大地仿若也晃了起来一般,让人无法保持平衡。
一刀之威,凶悍如斯。
被傅潭超一刀斩出得巨大空间裂缝散发着恐怖的撕扯里,将拢起的烟尘尽皆吸入了空间裂缝之中,随着烟尘的消散,傅潭超的身影和秦义等人的声音出现在了围观的武者视线之中。
一道巨大而又恐怖的裂缝出现在地面之上,令人吃惊的是,笼罩在秦义和陈风面前的金色涟漪虽然光泽有些暗淡,但是还是稳稳的横在秦义的面前。
面色阴沉,傅潭超没有料到,在自己那全力的一击之下,面前不知道谁发出的金色涟漪,不仅阻拦下了自己的恐怖一击,没有崩溃。
“是哪个王八蛋在这里坏了本少爷的好事,给本少爷滚出来。”一击无功而返,傅潭超突然对着围观的人群大声的吼了起来。
在傅潭超这一声怒吼之下,围观的一些实力低微的武者竟然不由自主的颤着身子,口吐鲜血,晕死过去。
“我勒个去,真是操蛋了,你竟然敢骂佛爷我是王八蛋,真不是知道是谁家的狗没看好,竟然让他在这里乱吠!”听到傅潭超竟然敢骂自己,那个泼皮无赖的声音在恶毒的骂道。
随着这个泼皮无赖一般的声音刚说完,一个手掌大的黑影划破了空气,朝着傅傅潭超的面门就是快速飞去。
面对这个突然快速飞来的黑影,傅潭超的下意识的探出手朝着个黑影就是抓去。
“砰!”当傅潭超的手将那个黑影紧紧的抓在手心的时候,围观的武者皆是吃惊的张着大嘴,不可思议的看着傅潭超。
原来那个砸向傅潭超的黑影竟然是一只臭鞋,没错就是一只臭鞋,因为围观的众人都看见在傅潭超的手中,那只鞋子之上冒着一丝丝的热气。
将臭鞋紧紧的攥在手心,闻着那股从手中传来的异味,傅潭超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身为北武学堂的天才弟子,他何时受到过如此的侮辱,竟然被人用臭鞋砸脸。
想到这件事情如果传到了别的师兄弟手里,传到师门的长辈手里,自己在师门的地位,自己的尊严,越想越气,傅潭超的身子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呼吸都因为愤怒而变得沉重起来。
“你给我滚出来,我要你死,我要你死!”牙齿与牙齿碰撞的声音响起,傅潭超双目通红,咬牙切齿的朝着围观的人群之中看去。
“不好,我忘了师傅给我说过,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现在佛爷我用我唯一的鞋砸狗,这狗再给我吃了怎么办,这可是佛爷我唯一的一双好鞋啊!”那个泼皮无赖的声音好像突然响起什么一般,大声的呼叫开来。
“砰!砰!砰!砰!”一个又一个围观的武者被撞飞,一个模糊的身影朝着秦义飞快的冲去。
停在了秦义的身边,只见一个全身穿着破烂的僧衣,脖缠佛珠,面色红润的年轻和尚出现在傅潭超的面前。
瞅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和尚,围观的众人皆不由自主的大量起来,尤其是当他们看到这个和尚的脚上的时候,都咬着强迫自己不要笑起来。
原来在这个年轻和尚的双脚之上,一只穿着一双露着大拇指的鞋子,另一只脚之上却没有穿鞋子,赤裸裸的站在地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