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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妻》第二季/第075章

大师兄为情所困

慕容嫣绝处逢生

◆◆◆◆◆◆◆◆◆◆◆◆◆◆◆◆◆◆◆◆◆◆

诗曰:

无人与我立黄昏,

无人问我粥可温。

世间武学千千万,

唯有情字最杀人。

话说自慕容嫣设下千古绝对,何来便终日苦思冥想,虽驻扎在逍遥派门外,却也不再叨扰。少了他三天两头的叫唤,慕容嫣顿觉清静不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沉醉于研究武学。晃眼三年已过。

大师兄原名袁天庭,与慕容嫣同为“慧”字辈,号称“慧能”,剃发入逍遥派已有十年。掌门空虚子闭关修炼期间,代为打理帮中事务。因逍遥派从不参与武林纷争,亦不问红尘俗事,每日除了带领师弟们练功习武外并无多少事可做。可自从慕容嫣入驻,袁天庭的心里便再也没有平静过。其他师弟们都统一穿着逍遥派男衣裳,因慕容嫣是逍遥派中唯一女弟子,空虚子特意打造了八套衣裳供她轮换。这逍遥派女弟子衣裳以粉紫为主色调,辅以白色,上衣大敞,露出内着抹胸,下着裙裾,裙摆开侧,双腿露出,凸显婀娜多姿。众男弟子看得目瞪口呆,袁天庭更是心神摇曳,即使她冷冰冰注视自己的模样,也让他怦然心动。于是,他端茶倒水,大献殷勤,将师妹伺候的如同公主一般,可慕容嫣依旧对袁天庭冷若冰霜,这让他很是苦恼。

这日,众弟子围坐一起喝酒聊天,说起门规禁止同门婚姻,大家皆不以为然,誓以娶师妹慧云为目标,无论何人得到,皆要摆宴三日。袁天庭拍案而起,说师妹慧云乃是同门师妹,尔等岂能如此视门规于不顾,不可动此邪念,否则莫怪我翻脸无情,说罢怒而起身离去。

皓月当空,月朗星稀。袁天庭郁闷至极。无论自己如何讨好,怎样献殷勤,师妹慧云似乎无动于衷,她若真是铁石心肠毫无感觉,为何有时会抱以微笑?看来有必要问她一问,若真如此,自己也绝非死缠烂打之人。转念一想,若坦白被拒,恐怕自此再无机会了。心中正自彷徨不决,忽闻一厢房内穿出“哗哗”水声。

这是慕容嫣的卧室。袁天庭心中一动:莫不是在沐浴?且等她更衣后再去问个明白。忽闻身后有咳嗽声,原是二师兄慧净尾随而至。见大师兄一筹莫展,慧净淡然一笑,道:“区区一个师妹,便让大师兄愁成这般模样?”袁天庭面色一寒,矢口否认道:“既是同门,便是家人,休要胡说!”慧净依旧淡淡笑道:“胡说与否,大师兄心知肚明。师妹国色天香,人见人爱,不仅大师兄心动,我亦欢喜。若大师兄不动手,那我可要动手了。”袁天庭心里一紧,怒道:“你敢对师妹不敬,休怪我不客气!”慧净打个哈哈,道:“掌门仅把‘孤独留影’传授于你,你自然有这份底气。但试问大师兄一句,若是师妹被旁人所得,不知大师兄是否痛不欲生?”袁天庭冷冷道:“再说一遍,任何人敢对师妹不轨,小心性命不保!”慧净又打个哈哈,突然凑身说道:“大师兄对师妹呵护备至,师弟们谁人不知?奉劝一句,凡事须趁早,等他人得逞,到那时,大师兄便只有一个悔字了。”

袁天庭默不作声,听听厢房内传出的水声,想想那花容月貌,长叹一声:“谈何容易。”慧净见说动了,淡淡一笑道:“此事说来不易,却也很容易。就看大师兄可有这胆量?”袁天庭忍不住问道:“此话怎讲?”慧净从衣袖中取出一包东西来,神秘一笑,道:“此物名曰‘爱相随’,遇风即散,散即见效。中者三个时辰内无法运功,失言失行,却又头脑清醒。换句话说,师妹知晓你是大师兄,即便想抗拒,然力不从心,所表现出来的却是莺声呖呖迎合奉承。待事情结束,即便师妹想悔,生米已成熟饭,悔之不及矣。大师兄只需从旁甜言蜜语一番,师妹必定死心塌地跟你。”袁天庭迟疑道:“若师妹不从又如何是好?”慧净道:“这药效能使人心痒难耐,绝难抵抗。大师兄生龙活虎,这三个时辰巫山相会四五回想必不成问题吧?女人嘛,一旦失了贞洁,这第二次便心结开了。依我估计,别看师妹平素冷若冰霜,骨子里可透着妖媚,这一包下去,从此便听命于你。”

袁天庭惊道:“真有如此厉害?”稍顿,觉得此话似乎不妥,又道:“怎可用这下三滥手段?你这从哪里得来?”慧净讳如莫深一笑,道:“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偶尔下山寻欢作乐也无妨。不瞒大师兄,镇上有我相好,已两年有余。大师兄英俊潇洒,师妹国色天香,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你若犹豫,那我便抢了先机,到时可怨不得我。”说着,作出一副大步流星前往慕容嫣厢房的模样来。袁天庭果然急了,一把拦住,夺过他手里的“爱相随”,心里却又开始犹豫起来:“此事若被师傅知晓,恐怕……”慧净悄声道:“大师兄尽管放心办事,有我把风,保管无事。再者,镇上有我相好,名叫翠兰,此事我已告知大师兄。你若告诉师傅,我必然吃不了兜着走。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既快活到了,又得到了美人,何乐不为?”

袁天庭终于被说动了,攥紧“爱相随”,心中默念着“万万不可”,可脚下却不听使唤,情不自禁走至窗前,屋内水声更为清晰传来,鬼使神差的,他捅破窗户纸瞧去,但见水雾缭绕中,浴桶内,慕容嫣果然在沐浴,那肌肤,当真白里透红,起身擦拭时,凹凸身段玲珑尽显,每分每寸暴露在他眼皮底下。有诗为证:

~~~水晶帘下恣窥张,

~~~半臂才遮酥胸香。

~~~姑娘肌肤真似雪,

~~~不容人尽已生凉。

袁天庭顿觉呼吸困难,以指探鼻,竟全是血。忽觉屋外有响动,慕容嫣下意识的穿衣蔽体,同时惊问一声:“屋外何人?”袁天庭大吃一惊,慌乱之下脚下磕绊,向前摔倒,跌进屋内。

慕容嫣吓得花容失色,往后疾退。袁天庭下意识的右手一挥,一股淡青色粉末状随即朝她扑面而来。慕容嫣顿觉一股奇香袭来,双腿没来由一软,站立不稳,向后倒去,她张嘴想要惊呼,却突然发现竟然无法言语,还未来得及细想,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浑身麻软动弹不得。

袁天庭忙不迭地解释,一边爬起:“恰巧经过,脚下磕绊摔倒,无意冒犯师妹,请多包涵。”抬头看去时,不禁彻底呆住。床榻之上,慕容嫣玉体横陈,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头发湿漉漉,身上只披了一件薄丝纱衣,内里的亵衣和亵裤清晰可见,实是诱人非常。袁天庭惊愕不已,脚下如同木桩一般再也无法挪动半步,一双眼睛上下穿梭一场忙碌,当看到慕容嫣粉脸含煞,这才惊觉失态,抱拳道:“实非有意,请师妹赎罪。”说罢欲转身离开,可双脚却不听使唤,又是一磕绊,摔倒在床上,直接扑在慕容嫣玉体之上。

慕容嫣那迷人的秀靥俏丽清纯,樱唇娇艳红润,香腮柔美,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如玉胸脯如此丰润挺拔,顶得纱衣似乎都要崩裂一般。如此近距离的观赏,尚属首次,平素魂牵梦萦只作心头默念,哪知如今阴差阳错,袁天庭只觉心潮澎湃,情不能自已。

袁天庭努力平复下心情,大胆表白道:“自从见到师妹第一眼,每日魂不守舍。若师妹对我有意,我发誓有生之年定当竭尽所能好好疼爱,永不辜负师妹。不知师妹有何感想?”说罢,屏住呼吸,静待慕容嫣回复。

慕容嫣中了“爱相随”之毒,麻软无法动弹,亦无法说话,听到大师兄表白,又惊又怒,冲他直瞪眼。见她睁大美目,袁天庭只以为她是太过惊讶,稍顿,又见她不语,以为她羞于启齿回复,便大着胆子说道:“师妹不语,无非难以启齿,若是中意于我,可否许我一吻?”慕容嫣听后又羞又怒,面对凑过来的嘴,真想一巴掌将他满嘴牙齿打落,可无奈浑身麻软动弹不得,“啵”的一声,俏脸上被啄了一口,不由又气又怒又羞,俏丽的脸庞在经过沐浴滋润后,就像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脸侧淌着一粒粒尚未擦拭的水珠,愈发衬得她姿色出众、肤光胜雪。

见她还是不语,袁天庭惊喜道:“师妹果然中意于我。我对师妹爱慕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在此发誓,有生之年绝不辜负师妹一片痴情。师妹,师妹……”他一边叫唤着,一边哆嗦着手,放下了帷幔。

只听袁天庭道:“请原谅我的情不自禁。若师妹觉得不妥,大可提出制止,我绝不强人所难。”稍顿片刻,见慕容嫣一语不发,袁天庭犹犹豫豫、迟迟疑疑的亲吻起来。

雕花檀木床纱幔层层,帷幔之中,慕容嫣眉如新月、弯若柳叶,又羞又怒又惊,紧咬红唇,纱衣之内,雪峰俊挺,呼之欲出。当袁天庭噘嘴亲吻时,慕容嫣羽睫轻颤,星眸轻闭,一滴泪珠悄然滑落。只听袁天庭道:“师妹莫怕,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怪我对师妹情到深处不能自已。若师妹将贞洁给我,我必爱你,誓死不渝。”

袁天庭乱无章法的啃咬着慕容嫣的脸,一行清泪从她的脸颊边悄悄滑落,她无力反抗,只得星眸紧闭,微弱的发出阵阵抗拒:“大师兄,请住手,别这样……”伴随袁天庭放肆的按摩,慕容嫣俏脸绯红,反抗渐弱,呼吸渐促。在“爱相随”的作用下,慕容嫣的星星之火慢慢燃烧起来,樱唇微翘,一副似喜似愠、娇媚入骨。如此心境中,慕容嫣只觉得眼前的大师兄竟然不是那么讨厌,慢慢的不禁疲倦般地闭起了眼睛。

“师妹,刚才按摩可满意?”慕容嫣迷离之间,只觉袁天庭的声音仿佛从远处飘来一般,下意识的轻“哼”一声,算是默认。

看着面前这位泪水尚在眼眶里打转的师妹,袁天庭柔声安慰道:“师妹,可否容我为你解开纱衣?”慕容嫣没有回答,只是再度凝视大师兄片刻之后,便轻轻的将含嗔带怨的俏脸转向一旁。袁天庭温柔的在慕容嫣脸颊上亲吻,舔去泪水,慕容嫣的俏脸霎时整个嫣红起来,羞赧无比地狠狠瞪了大师兄一眼,又将头轻轻扭向一旁,闭紧双眼,再也不敢去看眼前的男人。慕容嫣的反应让袁天庭一下兴奋起来,心中明白师妹已经开始正式的接受了自己。

又一番亲吻之后,袁天庭再问:“师妹,可否容我为你解开纱衣?”此刻,慕容嫣凌乱的发丝沾粘在唇边,两眼迷离的看着大师兄,轻轻的“哼”了一声,似乎是许可了。终于得到师妹允许,袁天庭心中大动,快速脱掉上身衣衫,扔出帷幔,同时伸手来脱她的纱衣。慕容嫣心中突然一阵慌乱,她知道一旦脱下将会发生什么,那是自己最为重要的贞洁,这清白身子,原本是要给何来的,如今却稀里糊涂让大师兄要了去,自己是不是有些许草率?当初是不是该听听何来的解释?正自闭目胡思乱想,突觉大师兄的双手攀爬在了峰峦之上。

“啊……不……”慕容嫣突然反应过来,眼中充满着慌乱,双手想用劲推开,可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袁天庭道:“师妹莫怕,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无他人知晓。”

没人救自己了!慕容嫣荡漾着一眶热泪,缓缓的从眼角出直流而下,沾湿了她的桃腮粉靥。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脸上滴着泪。既然自尊撕碎,不如认命,再者,他对自己也是一片欢喜,或许,这一切真的是命运安排。只听袁天庭喘着气问道:“师妹当真不愿意做我女人?”他早以想好,若她不从,便来强硬的,这吞吞吐吐慢条斯理的实在憋忍得难受。

慕容嫣轻轻说了一句:“大师兄,温柔些,不可生猛。”从心灵到身体一旦卸了包袱,双眼也便从幽怨迷离变得充满妩媚春情起来。

这“爱相随”果真如此奇妙!进展如此顺利,一切皆是轻而易举的水到渠成,从此她便是自己的女人了。袁天庭又惊又喜,手上却毫不停歇,慕容嫣的纱衣立刻被脱下,身上只剩下丝薄的亵衣和亵裤,若隐若现包裹着凹凸有致的娇躯,仿佛正等待着男人品尝。

袁天庭忽然停手问道:“师妹当真愿意与我共赴巫山?”此时,药效正发挥作用,慕容嫣呼吸急促,已然无法言语,俏脸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美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嘴唇紧咬,更添几分妩媚。袁天庭激动的伸手过来,捻住慕容嫣背后亵衣的绳结,正要松开打算一探究竟,无巧不巧,偏在这紧要关头,闭关修炼的空虚子在屋外大喝一声:“天庭,你好大胆,竟敢违抗门规!”

袁天庭正自激动难忍,突闻屋外师傅一声怒吼,顿时吓得面如土色,竟然从床上翻滚下来。几乎与此同时,空虚子破门而入,看到纱幔之内大好春色,勃然大怒:“天庭,枉我对你这般器重,想着要把掌门传位于你,你却无视门规,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袁天庭顾不上衣不蔽体,当即下跪连连磕头,辩解道:“师傅,请赎罪!是师妹勾引我,我也是情不自禁。”空虚子微微一愣,道:“果真是她勾引你么?”袁天庭一边磕头,一边道:“若非师妹甘愿舍身于我,我又怎能轻易上了她的床?请师傅明察!”床上的慕容嫣又惊又羞,刚才大师兄还是情意绵绵,转瞬之间却反咬一口,如今自己玉体横陈,百口莫辩,徒呼奈何。

忽而,慧净走至空虚子身后,两眼盯着床上的慕容嫣悄悄咽下一口唾沫星子,道:“师傅,师妹并非如大师兄所言那般是个浪荡之人。徒儿想起一件事,早些时候,我见到大师兄在师妹厢房外徘徊,便问大师兄何事要深夜至此。大师兄给了我一包‘爱相随’,说此药物可让师妹销魂夺魄,我说同门师妹万万不可,结果被大师兄数落一番,只好回去歇息。此时想来,定然如此。”说到此处,慧净突然手一指地上的纸团,惊讶道:“师傅你看,那便是罪证!”

袁天庭大吃一惊,愤而起身,怒道:“慧净,你休要恶人先告状,这‘爱相随’是你给我的!主意也是你出的!”慧净当即反驳道:“你含血喷人,满口胡言!若主意是我所想,我又何必劳烦师傅,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么?你见师妹长得闭月羞花,早已动了心,每日献殷勤不说,还不许所有师弟亲近师妹。你还说,若我们见色起意触犯门规,必当严惩,原来,你早已埋下陷阱!若非师傅来得及时,恐怕师妹已被辣手摧花。”

说到此处,屋外师弟们纷纷点头附和,袁天庭还要辩解,空虚子上前一看,只见慕容嫣脸色绯红,浑身滚烫,拿起纸团轻轻一嗅,不由勃然大怒:“天庭,你作出大逆不道之事,必然严惩!”说罢,一掌拍在他的气海穴上,废了他对武功。袁天庭哀嚎一声,痛苦倒地翻滚,口中却仍然辩解:“师傅饶命,虽是徒儿错在先,但师妹勾引亦属实,否则,我断然不能上她的床。”实则,他心里这样盘算着:若师妹也被废除武功与自己一同逐出师门,那正好离开逍遥派做个市井夫妻,有此美人相伴,也是一件人生美事。

慧净从旁又道:“大师兄言之有理。师傅,一个巴掌拍不响,师妹虽中了毒,但她头脑清楚,何以不高声呼救?可见师妹也对大师兄情有独钟,正好借着这‘爱相随’两人共赴巫山,于是便一触即发。我知晓师傅对师妹甚是器重,但逍遥派绝不能因此让人耻笑。”

空虚子点点头,道:“慧净言之有理!逍遥派声誉不容任何人玷污!”说罢,走至床前,看着亵衣松松垮垮的慕容嫣怒道:“我念及与你爹爹乃师出同门好心收留,悉心栽培,你却要毁我逍遥!是可忍孰不可忍!”说着,一掌拍下,慕容嫣原本可以稍微辩解几句,无奈药效正值发挥之际,有口难言,只是声若蚊虫的闷哼一声,丹田之内顿时倾泻而出,随即功力尽丧。

“爱相随”原本就有压制内功、产生情不自禁之功效,如今空虚子一掌拍在气海穴上,虽功力尽毁,却正好解了“爱相随”之毒。慕容嫣突感能动弹,虽丹田内空空如也,腹痛难忍,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从床头圆凳上抓起衣裳默默穿戴。逍遥派众弟子露出鄙夷神色,窃笑不止。空虚子又一声大喝,让袁天庭和慕容嫣立即卷铺盖走人。如此巧使妙计,轻而易举便除去了掌门之位竞争最大威胁,至于慕容嫣,如今乃一介布衣,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还不手到擒来?慧净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刚出陷阱又遇泥沼。欲知慕容嫣是随袁天庭下山做夫妻,还是慧净横刀夺爱,结果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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