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在临安官场得意,与妻子吕静夫妻恩爱,吕妍却饱受相思之苦。这些日子以来,何来只与吕静恩爱缠绵,对她不闻不顾,让她很是失望伤心。
“扣扣扣!”正自感叹垂泪,门外突然有人敲门。
“夜已深,人已静,不知何人惊扰?”吕妍一副满面愁容的样子。
“七小姐,你没事吧?”家丁王大康看见了她眼角的残泪。
她轻轻的回应着:“我没事。”
王大康笑笑,道:“七小姐不必过分伤心,国公必定会来。”
这段时间也多亏了他左右照应,细致入微到何时吃饭,何时上茶,他都了然于胸。对于他的悉心照料,吕妍心存感激,只是此时此刻,夜深人静,恐有诸多不便。
“我没事。”
“七小姐对国公如此情深意重,实在让人羡慕。但是有一事,不知小的当讲不当讲。”
“何事?”不知怎么的,吕妍感到了一丝莫名的不安。
“七小姐……”王大康神秘叨叨的靠近,右手却出其不意的点中了她的几处要穴,她顿时浑身动弹不得。
“你……”吕妍心里一惊,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七小姐,你怎么了?”王大康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一样,不停的呼唤着。
“我动不了了。”
“怎么会这样啊?七小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你……快把我的穴道解开。”吕妍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穴道?小的不懂啊。”王大康还在装傻。
“你无意中点了我的穴道了。”
一语未毕,吕妍突然花容失色。王大康突然箍住她的脖子!
“我……待你不薄,你为何恩将仇报,如此待我……”吕妍只感觉呼吸越来越艰难。
“你若是听话,我倒可以留你一条性命。否则,我便让你变成一堆灰飞。”
满脸堆着笑容的王大康,此刻却变得狰狞无比,手中的劲道也越来越重。
很快,吕妍感觉每一口呼吸都变得越来越困难了,白嫩的脸蛋涨得通红,继而变得惨白,紧接着,两眼上翻,双手双脚不停的在轻微的颤抖。
“想活命吗?”王大康冷笑着。
此时的吕妍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两眼渐渐发黑,她甚至已经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只是她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命丧在他的手里。
千钧一发之际,王大康突然收手,然后狠狠的将她丢弃在床上。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给弄死了,这也未免太便宜了她了。
吕妍明显的还未从死亡边缘清醒过来,她像一具僵尸一般,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唯一与之不同的是,僵尸没有呼吸,而她,还尚存气息。
王大康原本是想趁机占有了她,但若是真得到了她的身子,恐怕会得罪了那人,到时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见她面色惨白,双目紧闭,王大康不敢大意,生怕其中有诈,又怕她突然喊叫而惊扰了他人,遂将她抱进自己的房间,点了她的昏睡穴,让她沉沉的睡去。
做完了这一些,天色已接近拂晓。他冲出屋外,突然大喝一声:“有贼!”
侍卫们纷纷跑出来一看究竟。王大康随手一指,厉声喝道:“三个小贼往东南方向逃窜,偷窃了不少银两。全部跟上,随我去追!”
侍卫们哪知有诈,加上平日里王大康有些实权,立即应了一声,随他一起往东南方向追去了。
追了约摸三里地,却仍然遥无踪迹。侍卫们正在纳闷之时,王大康出手了,那叫一个“快、准、狠”,只听得接二连三的惨叫声,不消片刻,只留下他对着初升的朝阳一阵仰天狂笑。
杀了国公府的侍卫,他又马不停蹄的赶赴太师府汇报情况。太师童贯点头微笑,随手重新点拨了一批侍卫给他,嘱咐一句:“一切小心。”
得势又得志的王大康兴冲冲的回到国公府府,一夜之间,将国公府上上下下来了一个彻底的大颠覆,现在,所有的侍卫都是他的人,所有的号令只服从于他,想到这里,不禁让他得意洋洋。
他破门而入,吕妍顿时惊醒了过来,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感到浑身酸软无力。
她怒声喝道:“王大康,国公待你如兄弟,我视你如家人,你却为何恩将仇报?”
王大康得意的大笑道:“成功细中取,富贵险中求。别怨我,只怨你太轻信于人。”说着,他直勾勾的盯着她,一步一步的朝床边走来。
吕妍下意识的双手抱胸,冷冷的说道:“你这样待我,就不怕国公回来把你杀了么?”
王大康一字一句的说道:“以前,我怕,现在,不怕。”说着,他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了。
“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你不要胡来……”
“我要你知道,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
此时此刻的吕妍,手无缚鸡之力,面对着如豺狼一般的王大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像一座大山将她牢牢的压在身下。
王大康怒喝一声:“从不从?”
“不!”吕妍斩钉截铁的回应着。
“啪”的一下,他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白嫩的脸上瞬间多了五条清晰的手指印,这一巴掌,直打的她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王大康冷笑道:“我可没那么好的耐心!再问一遍,从不从?”
“不!”吕妍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王大康“哼”了一声,手起掌落,左右开弓,打的她脸蛋红肿,头脑昏沉,差点晕厥过去。
“再敢说半个不字,我弄死你!”
一声狞笑,她衣衫尽碎,这一刻,她感觉天瞬间塌了下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被另外一个男人强行的霸占,这从今以后,该如何的面对何来啊!
“官人……救命啊……”
吕妍竭斯底里的喊叫让王大康心头一震。何来的武功他是见识过的,当初看不懂,如今想起来,自己万万不是对手。这个女人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倘若能够让她心甘情愿的顺从自己,想必何来也奈我不得。
想到这里,他冷冷的说道:“你与何国公尚未拜堂成亲,做不得数,却口口声声称他为官人,好不羞耻!”
“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如今,我才是国公府的主人。我既要你的人,也要你的心!”
“休想!”
王大康“哼”了一声,开始脱起了衣服。吕妍心里一阵紧张,开始做最后的反抗。
“你这样对待一个女人,我想天底下是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喜欢你的。如果你能够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想通了以后,我会心甘情愿的服侍你,我会替你打点好一切,这样的话,你可以安心的拥有我,只是我现在需要点时间。”
“这么快就想通了?”王大康冷笑着。
“你现在可以强行拥有我,但是,你就不想我好好的配合你吗?”
“嗯?”王大康心中一动,眼前顿时浮现出那天晚上在窗外偷窥到何来与吕静缠绵的情景。如果真的能那样,倒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
“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要平复一下心情,男人突然变了,一下子有点无法适应。等过段时间,我会想通的。”
“我可以给你点时间考虑。”王大康大笑着穿回衣服,一边又恶狠狠的恐吓:“记住了,倘若欺骗我,非打的你满地找牙不可!”
为了防止她逃脱,也为了防止她想不开,更为了防止她喊叫,原本王大康想用毒药将她毒哑。可转念一想,如此一来,岂不是失去了床上的乐趣?和一个不能够说话的女人行苟且之事,那将是多么一件无趣的事情。想到这里,他又偷偷摸摸的将她装进了箱子,带进了“春香院”,花了重金让老鸨派人严加看管,每日只负责她吃喝,一概不接待其他客人。
而面吕静,王大康又拿出她伏案而写的那段留言。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随。
这“莫相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吕静一阵长吁短叹,真没想到,七妹竟然如此的痴情。
她长叹一声,道:“去散散心也好,待在家里,迟早也得憋出病来。此事不可让国公知晓,免得节外生枝。”
吕静面上虽显得波澜不惊,暗中却偷偷摸摸的跟随着王大康,左拐右拐之后,见他进了“春香院”,不由得眉头一皱,这里是风花雪月的地方,不是她一个女子所应该来的。这个王大康,看起来一本正经,勤勤快快,却有一肚子的花花肠子。摇摇头,她略感失望的回去了,也许,真的是自己猜错了。
王大康乐呵呵的笑着直奔二楼的独间,一脚踹开房门。吕妍惊叫着不停的来回躲闪,不停的怒骂着,可哪里是王大康的对手。他像老鹰捉小鸡似的一把拎起了她,扯尽她的衣衫,在她的哭喊和挣扎中,忘情的发泄着对她的朝思暮想。
“没听见我说过的话吗?你跑也跑不了,死也起不了。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再抗拒,我一巴掌扇死你!”
吕妍泪流满面,惊恐无助的望着眼前的这个恶魔,随着王大康凶狠的巴掌扇过来,渐渐的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不要打了……求求你……”吕妍的嘴角开始流出鲜血。
王大康的巴掌再次扬了起来:“从不从?”
“我……我……”
吕妍的嘴角扯起一抹冷笑,毫不怜香惜玉的再次对着她的脸扇了起来。
“啪”!王大康怒喝一声:“从不从?”
“不!”吕妍咬着牙,倔强的不屈服。
紧接着,又是一下,“啪”!王大康怒骂道:“我可没有这么好的耐心,楼下那么多的客人,再不顺从,直接让他们招待你!”
吕妍心里一阵颤抖。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脸上紧跟着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啪”!
“啪”!
“从……我从……”毫无还手之力的吕妍近乎昏厥,只好屈服。
“早点屈服于我,又何必受这皮肉之苦?”
王大康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急不可耐的脱了衣裳,上了床。
见她如死尸一般无动于衷,王大康又大声喝道:“既然顺从与我,为什么没有一点表示?”
吕妍心中悲凉,心中虽然有一万个不愿意,却无可奈何,在他的威逼武力下,只得玉腿微开,屈辱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哭甚么?想找死么?给我笑!”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若真的失了清白,对不起何来……”吕妍哽咽着。
“看来不用强的你是不答应了。”王大康撇嘴大笑,正要占了她的清白,突然,有人破门而入,王大康吓得大叫一声,滚下床来。
抬头一见,却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
王大康大怒:“你是何人,竟然不识好歹,坏我好事!”
那年轻人反问吕妍:“我刚才听见你说何来,是哪个何来?”
吕妍哆哆嗦嗦的答道:“是国公何来。”
年轻人点点头,冲着王大康怒道:“你竟然逼迫良家妇女,罪大恶极,今日,我要替天行道!”说罢,抄起凳子,砸在王大康脑门上。
可怜的王大康躲闪不及,被砸个正着,当即脑袋开花,一命呜呼。
那年轻人将王大康尸体踢向床底,随后为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的吕妍赎了身,将她安置在自己家中。
那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何州,寻花问柳只是出于好奇,却不曾想自己的这个无意之举,竟然让吕妍感激涕零,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