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情况,大家也是相信的,毕竟那妇女看起来确实是精神有点不正常,便没人再理会这件事。
马灵儿也舒了一口气,心想着已经没事了。
但马灵儿这些表现,梦之行一直看着,想以前,马灵儿似乎毫不在意人情,但这次居然对这件事如此上心,只是去了一趟三清观,变化怎么就这么大,梦之行便疑惑的问:“师父,只是三日不见,你怎么变化这么大?”
马灵儿听梦之行说的这个,也是一头雾水,问了一句:“三日?还有什么变化大?”
梦之行回答说:“不是吗,三天前你还是个无情的驱魔人,现在居然也会关心别人的人情冷暖。”
马灵儿清晰的记得,上次跟梦之行道别的时候,距离现在少说也有半个多月了,但怎么在梦之行口中听到的只是有三天时间,又疑惑的问了句:“你知道上次我们分别的时候是几月几号吗?”
梦之行想了想,回答说:“好像是四月中旬吧。怎么了?”
马灵儿拿出手机,点开日历,对梦之行说:“来来来,你看看清楚,现在是几月份了?”
梦之行看着日历上的日期,惊讶的说不出话,因为日历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到了五月份,但自己这回忆里面怎么只有这三天的记忆,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怎么记得是三天?”
马灵儿一听,便知道这些天梦之行应该是去了一个什么奇怪的地方,这才会变成这样,为了弄清楚事情的原委,马灵儿便叫上梦之行:“给我走,我们马上回家。”
梦之行还在想着这三天怎么就变成了半个多月,一想就直接被马灵儿拉走。
一到家,马灵儿便迅速关上门,让梦之行坐在沙发上,像审犯人一样,对梦之行说:“说,你这几天去哪了?”
梦之行也怕马灵儿担心,便直接简短的回答说:“你走的第二天,我跟一群人去了个山谷,感觉只过了两天的时间啊。”
马灵儿又问:“就没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梦之行假装在努力思考,但最后还是说:“没有,只是在那儿住了一夜而已第二天就回来了。”
但这些解释,在马灵儿面前,都是徒劳,因为马灵儿感觉,这句话估计只有标点符号是真的,不过既然别人不想回答,自己也不好勉强,只好说:“那好吧,今晚早些时间睡吧。”
在梦之行看来,虽说这段时间对于自己来说,只有三天,但马灵儿的改变,真的让人捉摸不透,有点不像之前的马灵儿了。
而在马灵儿看来,虽然之前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梦之行对自己那都是百依百顺,从来没有什么欺瞒事情,这一次倒好,说的慌居然连标点符号都感觉是在骗自己。
马灵儿就为这件事,整宿睡不着,直至失眠。
而梦之行自然是不用多睡的,但梦之行的失眠,居然不是来自马灵儿,而是梦之行一直在回想脑海中那段残存的记忆,想把它拼接好,又或者看看能不能看清那些人的脸。
第二天一大早,虽说马灵儿昨晚失眠,但还是想着要先熟练使用降魔棍,便一大早的就起来,准备训练,像这种东西,若是在楼下空旷地方训练,这么粗的铁棍,那别人还以为要干什么呢,所以马灵儿便准备直接在客厅锻炼,就这样在原地一直挥舞着降魔棍。
可能是挥舞的声音过大,吵醒了正在睡梦中的梦之行,只不过人家是自己的师父,也不好意思怪罪。
梦之行只能踉跄的起床,路过客厅,准备去洗手间洗漱,路过的时候,看着马灵儿拿着降魔棍在练,便说了一声:“师父,这么早起来锻炼啊?”
马灵儿也没有停下来,还是一直挥舞着降魔棍,回道:“睡不着,所以就出来练练。”
这一下才让梦之行看清楚马灵儿手上拿的是什么,惊讶道:“降魔棍!”此时梦之行便开始回想起那时候马灵儿的姑婆,满满的回忆。
这才让马灵儿停下来,马灵儿看着梦之行,又拿起手中的降魔棍看了看,说道:“嗯,怎么了?”
梦之行回答:“都快二十年了,之前一直看你姑婆在练的,这让我想起你的姑婆了。”
因为太久,马灵儿都已经记不起以前姑婆的样子,本想听一下梦之行讲讲姑婆以前的丰功伟绩,正准备让梦之行讲讲的,但梦之行却直接去了洗手间。
马灵儿便继续练,继续挥舞着降魔棍。
梦之行上完厕所后,便准备刷牙,本来就迷迷糊糊的,刷牙的时候,便直接将眼睛闭上,慢慢享受刷牙的时光,倾听着外面马灵儿挥舞降魔棍的声音。
就在梦之行闭着眼睛的时候,马灵儿好像停顿了一会儿,梦之行想着,可能是准备休息了吧,但还没想完,就感觉这么小的卫生间里面,似乎还有另一个人在,梦之行便迅速睁开眼,准备看看。
就在梦之行睁开眼的那一刹那,从镜子里面,看到像是一个人影飘过去,可能是镜子不够大,在那面镜子里面,隐约只看到一个人影的一小部分,只看清楚那个人影的背部,貌似是披着头发,类似马灵儿的背影的那种,梦之行便迅速环顾四周,但这里的环境还是一点没变,除了自己以外,没有其他人,门也是反锁的,此时外面的降魔棍又开始响了起来。
梦之行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一下子看错了,虽然有点不相信,但又想了想,还是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洗漱完之后,便走出了卫生间。
等梦之行走出去之后,镜子里面,一个跟马灵儿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正坐在马桶盖上面。待梦之行走出去以后,她脸上,便露出一种邪魅的笑容。
因为这些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自己的记忆也有些脱节,而且又很多东西自己也想不透,所以梦之行便没有准备出门,在家里的时候,随便穿了一件居家衣服,穿着拖鞋,手里拿着手机,萎靡的从卧室走出来,低着头,看着手机,慢慢移动到沙发上,直接来了个葛优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