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被架上山之后,如愿以偿的见到景翩翩,只不过这两人全部都被绑着关起来而已。
直到见到景翩翩之后孟刘才明白什么叫绝色佳人,上万两白银?多少都值得!也难怪能被羊良儒看重要送到太子身边,孟刘的眼睛自从见到景翩翩之后就在也没有离开过。
张太白瞥了一眼孟刘心中腹诽道现在知道漂亮了。
张太白舔着脸喊道:“景姐姐,你不认识我了?那年的那个道童。”
景翩翩看向张太白仔细看着张太白的脸,随后恍然道:“是你?你怎么下山了?”
张太白讪笑道:“师父瞧着我不顺眼,就把我从山上赶下来了,这不,一下山我就来投奔你了,还有他一起。”
张太白看向孟刘,哪知道孟刘还在盯着景翩翩,当即一脚踢过去,孟刘摸了摸屁股讪笑着,张太白摸着额头无奈道:“他叫孟刘。”
景翩翩打量着孟刘冲着张太白问道:“他就是带你下山的人?”
张太白点点头说道:“对。”
景翩翩让手下的人将二人放了,随后问道:“你过来找我不会就是来找我叙旧的吧?”
张太白正了正衣冠说道:“叙旧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为了他,听闻景姐姐这里能人异士颇多,为了锤炼他,还希望景翩翩手底下的人可以不吝赐教。”
景翩翩点点头说道:“教他自然是没有问题,童大,把这位孟刘带下去好生照看,从今天开始你和你那四个兄弟陪他习武。”
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位中年男子,那男子身高八尺,面若凶神,一只手将孟刘举起抬离这里。
“但是不逢乱世不下山的你竟然下山了,你难道不该跟我解释一下?”景翩翩问道。
张太白回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景翩翩问道:“乱世将起?”
“最多半年,所以这半年的时间孟刘必须要成长起来,武力不说冠绝天下,也得成为个中好手,而且他天生蛮力,想要练就一身好本领想来不是难事。”
景翩翩叹道:“我这里有能人异士数十人,手下精壮千余人,若是真的有那一天,我希望你能把他们带出去,让他们能够建功立业。”
张太白故作惊道:“这是为何?他们都是你的人,况且起事还需多多谋划才行,这千余人你给了我,你怎么办?”
景翩翩摇摇头笑道:“原本我能做到现在这样靠的就是你师父,现在将这些人都交给你也算是不欠你师父了,我也可以过隐居的日子了。”
这下张太白倒是迷糊了:“我师父?与我师父有何关系?”
“陈年旧事了,也不想再想起了,你要答应我好好待他们。”景翩翩转身走入了房中。
张太白闭上眼睛口中喃喃道:“乱世之中,拳头大道理大,拳头大如斗,道理千万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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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太白与孟刘二人来到凉州的时候,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二皇子赵简从南方边境回来了,与其一起回来的还有左国柱白子骞。
这下京城可就热闹了,唯一能压住白子骞的军中大佬就是崔正,可是已经去了北边震慑北蛮,此时赵简未得皇帝召命私自从边境回来,还将左国柱一起带回来。
兵部尚书齐梁在第一时间找到了方平。
“方大人,出大事了!你怎么还能在这里安然自若啊!”齐梁焦急的说道。
“上面的人都还没有动静,我们这些小虾米那么急干什么?”方平还是一如既往地躺在床上披肩散发。
“宫里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丞相府太傅府全都大门紧闭,他们真就一点不着急?”齐梁问道。
“急能如何?不急又能怎样?二皇子回宫见皇上,你能拦着?”方平没好气地说道。
“做官靠的不是政绩多少,而是倒糊匠的能力有多强,有的人能力强做了高位,有的人能力差靠钱砸来了高位,这就要依靠再高一位的人和稀泥的水平了,从低到高,一层一层都是如此,东面的墙糊高了,西面的墙糊低了,就把东面的墙补到西面去,这样一来差不多高,两边齐整就都好看了。”
“你说这些做什么?”齐梁问道。
“谁最无用,谁最该被一脚踢开?”方平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齐梁怒道:“方平,我看得起你,才来告诉你这些事情,你如此侮辱我?”
“说这些不是为了侮辱你,而是为了告诫你,只有手上掌握的那才是真的,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你是想让我......”
“知道就好,无需说出来。”
丞相府邸。
“丞相,今日传来线报,二皇子回宫了。”一个嘶哑的声音说道。
“先生教我。”丞相恭敬的说道。
“困境已入,只有自救”老人说道。
“如何自救?”
“那得看丞相有没有那个胆子了。”
“请先生教我。”
“附耳过来。”
丞相附耳过去,老人献给丞相一道计谋,丞相连连摇头,说道:“如此,岂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的境界。”
“丞相要是想让自己活,让子嗣活,就唯有此法。”老人厉声说道,“狼已入了羊群,现在就看哪头羊更肥了,无疑丞相便是那最肥的。”
“唉......”陆禹重重叹口气,若非无奈,他真的不想走到那一步,家人闲坐灯火通明才是他最想的。
“当此之时,丞相不该如此妇人之仁。”老人说罢转身离开,走入深院。
幽州羚羊城陆机虽然派出众多人马去搜寻孟刘,但是始终没有下落,久而久之也就放弃了搜寻。
“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了!”陆机将房间里的东西尽皆打翻在地,手里紧紧的捏着那块自己亲自交给孟刘的令牌。
“大人,就算没有那个人,难道依靠大人的能力,就不能成事?”陆伯在一旁劝道。
“也罢,不去想他,日后若是遇见,我会让他后悔他所做出的决定。”陆机坐在案台上玩弄着那块令牌。
“你进来何事?”陆机问道。
“宫里传来线报,二皇子回宫了。”
“带回了多少兵马?崔正那里有何动向?”
“只带回来左国柱白子骞一人,崔正那里还没有任何动向。”陆伯回道。
“带回来一个人?”陆机眯眼思考着,突然说道,“不好!”
“怎么了?”陆伯问道。
“崔正那里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动向!你愚蠢了,他也回去了!”
“不应该啊,军营里的旗帜还是挂着崔。”
“你被骗了!”陆机说道,“那是故意挂着给我看的!他知道我跟他不对付,索性就一直待在军营里,出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一点动向都没有,他现在没有动向那就说明他早就回去了!”
“这...大人...我......”陆伯自责不已。
“也罢,不怪你,现在知道了还不晚,他一走,我也可以行动了,我有种预感,老爹骗了我,皇上活不了多久了,不然赵简怎么会选择在这个时间回京。”陆机摆摆手示意陆伯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