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后……
徐帅实在有些受不了了,找到苏文请求请假:“我已经连续学习一周了,爹能不能放我一天假,让我了解一下当地的风情,也许故地重游我能想起来什么……”徐帅有自己的小算盘,一来想借故休息,而来他确确实实地验证一下到底是不是,做梦或者是闹剧。
“也好,大战刚歇,城中风险较大,让让你的叔父陈峰陪着你去吧!”苏文,一边批阅着文书一边说。
“啊,我能不能只带浣玉去?在叔父面前,我得非常的恭敬,就没有那么自在了……”徐帅如此推脱道。徐帅可不想带一个五大三粗的人监视着自己,有浣玉在他身边,他总觉得能够轻松一些,有些事情也更加的方便去做,毕竟话语比较单纯和善良,容易忽悠……
“不可”苏文斩钉截铁,经过了上一次的事故,苏文更加觉得自己的这根独苗一定得好好珍惜,况且外加儿子失忆了,所以更加的小心了。
徐帅想再去争辩,可看见苏文严肃的眼神,便打消了念头。
这些日子里,有浣玉的陪伴,解读。徐帅已经完全掌握了在这里“生存”的“规则”,有了漂亮小姐姐的陪伴,徐帅才会愿意在这里呆这么久,否则,他早就出去了,还需要等到苏文的同意?
翌日,徐帅迫不及待地起了个大早。浣玉也少有机会出去,所以也兴奋得不得了。城东的小吃,城西的绸缎,城北的戏台子,城南的面具,在浣玉心中是及其留恋的物件。两人用完早饭便都早早地在凉亭等着陈锋的到来。
微风,一白衣,一青衣融融恰恰。
“哈哈哈,远观看来,我以为是哪对才子佳人,原来是你们,哈哈哈!”未闻其人,先闻其声,陈锋一如既往。
“陈将军说笑了,小女子可配不上佳人称号”浣玉虽大方回应推辞,但脸上不觉已经浮出红晕。
“哈哈哈,是嘛?”陈锋粗中有细,早早地看出来了。
“陈叔能不能不要这样?”在讲武堂上徐帅与陈锋是师徒关系,陈锋为人豪爽武功高强,不介意与徐帅像朋友一样朋友相处。
“哈哈哈,好好好,我们走吧。”陈锋当起了一日导游。
城东的小吃五味俱全,虽然没有徐帅最爱的长沙臭豆腐,可是有一些野味让他“刻骨铭心,”城西的琳琅满目的绸缎,虽然种类繁多,但是丝毫吊不起徐帅的兴趣,城北的戏台子让徐帅昏昏欲睡,城南的面具也并不让徐帅有惊艳的感觉,但一切的一切,都让浣玉开心得蹦蹦跳跳的。
如此匮乏,但毫无破绽,如何去验证这是不是玩笑呢?
他们逛到了马市,徐帅突然有了心思:“陈叔,往日里只是练习骑马了,怎么挑选骏马还没学过呢,你可知道怎样选马?”
“呦,平日里你是这没兴趣那没兴趣,没想到,今天你小子倒还挺好学的。好,那我就讲讲:相马要看其马头要高昂雄俊,面部要瘦削肉少,耳朵要小。其次看马匹的体尺比例,肌肉,精神状态,再看马匹的运动状态。好的马匹有一双深凹的黑眼睛,视力却极好,黑鼻子凸起,鼻孔很开阔,被毛特别厚密,强健的前肢又直又长,大脚脚趾间有毛,起到隔离和保护脚趾的作用,强健的脚爪可以使其在不平的地面上站稳,臀部稍高于背部,尾巴被又多又长的毛覆盖。不过,也要看你的用途……”
徐帅跟着陈锋的描述找到了一匹马,还没等陈锋说完,就顺手解开,跨马飞驰,嚷道:“我来试试陈叔的话准不准……”
“啊,少爷,你小心啊。”浣玉担心道。
“哎哎哎,我的马,我的马”卖主小二惊慌道。
“臭小子,你给我停住!”陈锋翻身翻上一匹马,立马朝着徐帅奔驰的方向跑去。
“你可不能走。你得赔我的马,走跟我去官府……”浣玉被小二强拉着手,在众人的围观下,去往官府……
与此同时,徐帅飞驰着骏马,一路奔驰,心里想着,节目组再怎么有钱也不能全部都给布好了景,只要沿着路找到村子,看到村民的打扮就明白了……
跑着跑着,马儿的速度越来越慢,就在徐帅刚刚看到村子时,胯下之马突然倒地不起,连带着徐帅也摔了个跟头。徐帅惊诧之余,知道陈锋就在身后,立马奔跑起来,远远看见屋舍俨然,袅袅炊烟:一切都要真相大白了!徐帅心里如此想着。当进了村子,徐帅哭了:村民衣冠古朴,茅屋林立,烛火炊火相互映衬……
这时,陈锋匆匆驱马赶来,刚想叫骂,看见徐帅正坐在地上失落发呆,于是便轻轻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怪道:“臭小子,你跑什么?!”
“陈,陈叔,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时代啊,我怎么会来到这里……”徐帅失意道。
“嗯?”陈锋满脸疑惑地看着徐帅。
“没,没什么,咱们回去吧,看来陈叔说的不准啊。这马才到这里就歇菜了,质量很不好。”徐帅清醒过来,决定先扮演苏挚,这个世间存在下去,回头再找机会回去。
“臭小子,回去再收拾你!”陈锋把徐帅扔上马,而后翻身上马,说道,“你没把话听完,就骑着跑了,而且一路狂奔不休不止,马是骏马,可是骏马速度快耐力可不行,所以选择马不一定要看它是不是骏马,还要根据实际用途来选。”
“哦~原来如此。”徐帅恍然大悟。
夕阳一下,两人一马……
州治。
“老爷,你可为小的做主啊,与这女子一起的两位男子强夺了我的马,请青天大老爷责令她还我的钱……”小二跪在公堂之上。
“你可有话说啊”兼任州治民政的王泽问向浣玉,平时王泽少有机会看到常待在闺中的浣玉的,所以也没人出来是苏府的家眷。
浣玉虽是一介女流,但也知道此事有可能会给苏家摸黑,最好不要说出苏家,可她身上有没有带许多钱了怎么办呢?
“怎么还不回话?”王泽责问道。
这可怎么办啊?浣玉心里万分焦急。就在这万急时刻,一人突然闯入公堂。
“堂下何人?”王泽责问道。
“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那人道。
王泽以其直觉判断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于是点头示意,招呼那人来到后堂。
那人先出示了令牌,然后说明了来意,王泽连连称好。
公堂上。
“本官已有公论,与女子同行者没来得及付钱,已经差人送来,此案与女子无关,马小二,来接银票吧。”王泽给了一个眼色。那人便将银票给了小二。小二看这形势就能觉察到这女子的不一般。所以也顾不得银票的多少了,立马领了,拜谢退去。
夜晚降临,州治城内一片安详。城外:“快快开门,我乃前锋大将陈锋。”楼上值守领班一看:“快快开门,是将军回来了!”
吱呀一声,门缓缓打开,陈锋奔驰而入。“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值班士兵举着火把夹道欢迎。徐帅被这种欢呼声簇拥,心里有一点震撼。甚至还有点羡慕。
一女子,一灯笼,在门内徘徊。
哒哒哒哒哒……马蹄声渐渐清晰,在门前停止。“开门!”洪亮的声音,仿佛并没有刻意压低过。
“陈将军回来了,快开门!”女子转忧为喜。
“将军,少爷,你们可回来了!”女子飘出门来。
“浣玉,把你一个人丢下了,对不起。”望着一直担忧着自己的漂亮小姐姐,许帅除了怜香惜玉之外,心里也充满了愧疚。
“少爷,我可担不起。”浣玉连忙惊慌道,“你们能够平安回来就好。”浣玉脸上浮出欣喜甚至是娇羞,“老爷和夫人在府里等着你呢,你快去请安吧。”
“啊?”对对对,还有老爷子这边没有打发呢。完了完了完了,怎么办怎么办……徐帅心里慌的一批。
“那我们走吧。”陈锋说道。
挚儿~”苏氏依旧温柔如水,担心的仍是自己的儿子。徐帅一面笑脸安抚,一面也觉察到了苏文犀利的目光。
“还不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文愤怒道。原来,公堂上的那人是苏府里的家仆,苏夫人见到苏挚一行人迟迟未归心生担忧,于是派了一个家仆四处寻找。家仆打听到消息后,自知自己处理不了于是赶紧禀报,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这……我……”徐帅想说是试马,可自己内心也明白,这理由鬼才会信,即便是豪爽的陈锋也估计不太相信。
就在这尴尬之际,陈峰突然向前去佛,在孙文的耳边嘀咕了许久。说完在脸上逐渐开始放松了起来。“你暂且回去,以后不准你再出门,今后就安心的在学堂里学习吧!”
徐帅一脸疑惑,刚才还是怒不可遏,就因为陈锋在耳边嘀咕了几句话,就让苏文的脸色大大的改变,他到底说了什么呢?
来不及细想,她女儿不在乎说了什么,能够妥妥的闯过关去就已经是万幸了,于是他赶紧示意浣玉带着他离开。
与浣玉依依不舍地告别后,徐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不停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荒凉的地域,一路上没有看见公路,没有看见电线,甚至进了村子里,村民们也是衣冠古朴。村子里的孩子瘦弱无比,虽然屋舍俨然确满是稻草屋低矮而又村民们的衣服也是破烂不堪……
如今看来自己是真的穿越了!我该怎么办呢?怎么样才能回到过去呢?徐帅心里反复的想。他联想到穿越之那座非常奇特的山头,那个非常奇特的石头以及那刻非常奇怪的天气。
不行,我必须得找到那个地方,如果能找到那个地方,或者就能回到我原来住的地方徐帅心里这样想着。可是,现在出了这件事,基本是要被禁足了,那该怎么办呢,。要不偷偷出去?不行不行,外面天涯海北,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文武都不行,也没有什么盘缠,不被半路上的土匪给劫杀也得饿死在路上,看来还是得修炼自己,修文修武,查阅典籍,掌握更多信息,同时顺着苏文,慢慢争取出去的机会,多出去闯荡……
不知不觉,天际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