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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坐落在西宫的尽头,同城墙仅一墙之隔。

常年失修,加上这儿是每半个月才会来整理一次,遍布的尘埃,就连那院子里杂草纵生,掩去了原本就很是狭小的走道。

星奴从太妃处讨了口谕,特意到冷宫去看看王夫人是否有悔意,顺便也好关心一下她腹中的孩子,到底是凌云开了金口要留下的血脉。

宫人哪怕再偷懒,也不敢怠慢了她的衣食。

韩茹霜自打踏进冷宫的门槛起,巾帕就将鼻子掩得是很结实,生怕闻到半丝发霉的气味儿。她不知道星奴打得是什么算盘,都已经是要死的人了,还有什么是要她们亲自来探视的。

一手拎着食盒,朝着四周的环境,不由垂首轻摇。正是名副其实的冷宫,只怕是怎么死得也不会知道。

星奴对着紫月使了个眼神,站在房门前不愿再往前多走半步,这儿的气味的确让她有些难受,可又不好像韩茹霜似地,强忍着想吐的冲动,挥手拂去在空中飘浮的尘埃。

紫月寻了几间厢房都没有找到王夫人的踪影,有些郁闷的朝着右侧厢房走去。按道理而言,她应该是居住在左边第一间厢房才是,怎么是去了右侧呢。

推开破旧的房门,王夫人整个人都蜷缩在角落里,睁大的双眸直落落的盯着房门看去,以为是谁来害她性命,惊得满屋子内逃窜。

紫月冷眼瞪着她,平日里见惯了她的骄纵,眼下这副模样,倒也真的是应了那句‘报应’。见她没有消停的意思,紫月转过身就将星奴迎了过来,搬过房间内唯一的椅子细细擦拭之后才让她坐下。

王夫人在看到来人是星奴和韩茹霜时,突然停下了举动,疯了似地冲到星奴脚边,不断跪拜着,如今能够救她离开这里的人怕也只有她了。

紫月担心王夫人这般举动会惊扰了星奴腹中的孩子,不待她发话,就自径走了上去,狠狠的将王夫人的身子往外推出一尺远。

“惊扰了娘娘,你可担当的起?”

王夫人断然是没有料到紫月会那般对待她,好似是在驱赶某种令人厌恶的东西。瘫倒在地上,脸上沾染了不少的灰尘,迷得泪水簌簌流下来。

她不甘心,若不是初合那个贱蹄子信口开河诬蔑她,又怎会落得这般田地。忆起曾经的一时荣宠无人能及,满腹的辛酸皆涌上胸口,攥成双拳狠狠的敲打着坚固的地面。

有人存心要置她于死地,悲剧的是,她就连对方是谁也一无所知,只能在这冷宫内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星奴含着笑,呵斥了几句紫月的不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在场的任何一人,都是要给那腹中的孩子几分薄面。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哪怕是太妃也保不住她们。

韩茹霜摇着头,按着鼻子的手早已在踏入这个房门时放下,她将食盒里的东西一一摆放于那张破旧不堪的桌子上,随后便走到王夫人面前,朝她伸出左手。

“你我姐妹一场,如今也算是尽了情分。你并不聪明,不懂明泽保身,落得这般田地,又何必怨天尤人。”

对于王夫人的结局,韩茹霜并不意外。也许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怀有身孕的她定然会成为众矢之的。她的城府不深,心机不重,任何人要对付她都轻而易举。如今,还能容许她留下血脉,已算是格外开恩。

王夫人顺着手臂抬眸凝了韩茹霜半响,失声笑了出来,她没有理会韩茹霜的好意,而是爬到了星奴的脚边,仍旧扯着她的裙幅。

“娘娘,求求你帮帮我,我不要呆在这里。是有人陷害我,是初合那个丫头存心冤枉,娘娘你相信我,我是清白的。”哭得梨花带雨,为了生存,她什么都放下了。

在被人拖进这个地方那时起,她就明白过来,那些所谓的荣华富贵,金钱权势,都不及平安来得重要。她再大,大不过天,命运从来都不是她自认能够掌握得了的。

星奴抬高下颚,俯视着地上的王夫人。想起当日她曾因为苏瑾瑜的几句话来锦绣宫寻她赐教那时,是那么的不可一世,每句话语中皆透着她的无边恩宠。

或许,就是打那时起,星奴就暗暗下了决心,定会亲手将这个女人推向地狱,她忍受不了有人在她面前炫耀,尤其是炫耀这份她这辈子再也得不到的东西。

事过境迁,星奴看着她宛如乞丐般的模样,觉得甚是开心,唇角露出弧度,似笑非笑。耳畔边尽是那声声哭泣,彻底的安慰了当初的怨恨。

韩茹霜说的对,王夫人太笨,太过于愚蠢。没有人会愿意去帮助一个注定死亡的人,她没有那档子的闲功夫,对于这个没有丝毫利用价值的人,不在背后捅她一刀,已是她最大的恩赐。

“紫月,我们走。”安放在腹前的手缓缓举起,她不愿再多听王夫人说半句废话。她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就没有任何的必要同她去多说半句。

是生,是死,都不是她们能够左右得了。剩余半年的时间,她希望,她能顺利生下孩子赴黄泉。

王夫人见状,又哪里肯会放手,死死揪扯着星奴的裙幅,若不是紫月出手,怕是怎么也不愿松手些许的。

三人离开冷宫,韩茹霜十分不明白,星奴此次的做法。来是她说的,面对王夫人的话语,她竟然连半句话都没有多说,随后就退了出来。

“莫不成连你也相信,真的会是她下的手?那两个人偶,相当的可疑啊。”韩茹霜同星奴走在并排,她特意打量了眼星奴的神色,因为她从来就没有相信过王夫人会做这种事,她没有那个心思会去巫蛊任何人。

星奴扯了扯唇角,看来韩茹霜还是有几分明白的,“相不相信,重要吗?重要的是结果,是铁证如山的证据。”

那些所谓的真相,都是留给后人用来考证的。她们是当事人,只需要相信证据便好。

两人走了较长的一段路程之后,也就各自分开回去。

“娘娘当真是要留她一命吗?当初做这件事的时候不就是为了打掉她腹中的胎儿吗,紫月看娘娘的意思,怕是要放过她了。”紫月有些不解,当初商议这件事的时候,最终的目的的确是那个孩子,现在却反而不去动那个孩子了,那么当初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思。

王夫人本就成不了大器,对于后位根本就构不成任何的威胁。她不懂,星奴费心思去栽赃陷害她的目的,到底有什么意思。

难道,仅仅是想看着她去死,所以那个才是她心里面真正想要得到的吗?

“皇上顾及孩子,依本宫看,太妃和任何妃嫔都是不愿留下她的一丝血脉。她如今身在冷宫,本宫想不出多久,便会传来噩耗。”星奴解释着,她知道太妃对于子嗣,素来都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

但,她想不明白的是,当日苏瑾瑜小产那时,她为何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更是随了霓妃的请求。难不成,这又是太妃的特殊照拂吗?

究竟是一件怎样天大的事情,足以让太妃一次又一次的替苏瑾瑜着想,次次替她化解了层层危机。她曾向凌寒探过口风,却始终没有得到答案,仿佛是个秘密,谢绝了任何人的探问。愈是神秘,愈是刺激了星奴想要探究的好奇。

走到寝宫外,星奴看到插在窗棂上的一支雏菊,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为此,星奴佯装疲倦的神态,遣了紫月下去休息,且又吩咐不论出了何事都不得进来叨扰她的休息,除非是太妃宣见。

紫月领命,她不会多加询问其中的缘由,抑或是早已习惯了星奴的习惯。

星奴拿下那支雏菊,只是看了几眼,就将它抛在长廊上。她不爱任何菊花,因着那份香味会令她感到困惑,甚至是心烦不安。

而,凌寒每次都同她做对似地,总会拿来这花刺激她。

“这几日宫里不太平,你还是少来我这里,以免让人察觉出端倪,到时候有理也说不清了。”星奴看到凌寒躺在榻上,心里总会有些担忧的紧。

她能感觉得出,皇宫加强了守卫,就连曹尉也是亲自巡逻了宫中各个地方。

凌寒不以为然,冲着星奴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凌枭回来了,我的确是不能经常过来这儿了。”他并不畏惧那些侍卫,可凌枭的行事作风他是有几分忌惮的。

当初,他就是输在凌枭的手中。如今,见他不辞万里赶来,怕是冲着这件事而来,他不得不收敛一点。

星奴听到凌枭的名字,对他的印象模糊了许多。只记得太后仙逝之后,他也消失在宫中,是个很难让人捉摸透彻的人。

这次,星奴原以为凌寒会呆到黄昏时刻才离去,没想到他们两人只做了一番交谈之后,凌寒就早早离开了锦绣宫。

丝丝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入寝宫之中,摆放在桌上的药香四溢。

听着清云讲述着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情,就连最近的那件巫蛊之事也没有落下。这两件事并没有丝毫的关系,却时时让人产生疑惑,总觉得事情不会过于巧合。

何太医的死,是她的错。她忘了告诉景昊,千错万错都不该去怀疑何太医待她的真诚。依照清云的那番说辞,是多了苦杏仁的分量。药方不会出错,那么唯一会错的人就只剩下青衣。

手心是肉,手背亦是肉。不管如何取舍,哪样都会痛彻心扉。

“姑姑只知道这些事?皇上定太医罪的证据又是什么呢?”听了清云说这么多,似乎都没有说到重点上去,她不知道是清云故意隐瞒了,还是她根本就不熟悉这件事的经过。

先有叶辰轩,后有何太医,仿佛整个太医院都与她相冲,有半点关系的人,都因此落得不堪下场。

清云抿着双唇,轻摇螓首。这件事知悉的人本就不多,她知道的那些事还是从尚喜口中打探出来的。但他也只是说何太医谋害皇嗣,至于具体是如何的,他也是再三缄默。

“娘娘,你如今的身子需要好好调理。这些事既已落定,你也不好再出手去调查些什么,不如静心调养,也好趁早再孕育皇子。”

清云覆上苏瑾瑜那双冰冷的双手,自她苏醒那时起,她就不曾感受到些许的温暖。也许,是失血过多的原因,加上又昏迷数日,故而全身血脉一时未能周转过来,便也冷清了不少。

苏瑾瑜半眯起眸华,她要如何静下心来去调养。说得再多,她都不会相信清云口中的事实,放眼六宫,会想要伤害她孩子的又有几人呢。

锦绣宫,那永远是她心中最大的痛,亦是她最放心不下的地方。当初,星奴就有送给她糕点,她没有吃,却也不能保证里面是否添加了不为人知的东西。

如今,她小产了,最大的赢家便是那几位怀有身孕的妃嫔。王夫人被打入冷宫,其他两位夫人看似无害,且又不像是有做大事的人。那么,她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星奴,是她下毒害了她。

作为太妃身边的红人,她想要耍点计谋,收买宫人什么的,简直易如反掌。

“本宫要见皇上,清云,本宫现在就要见皇上。何太医是冤枉的,本宫不能任由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苏瑾瑜在坚定内心的想法之后,连忙抓住清云的手腕,略显激动的摇晃着。

她什么都没有了,又害怕再多失去一些什么吗。孩子在的时候,她一味的隐让,只要不犯井水那就会相安无事。可如今,事实证明她是错了,她不该放由星奴这么多日子,这才导致了她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娘娘,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何太医他……”清云满是惊诧,听着苏瑾瑜说,他是冤枉的,让她简直不敢相信。以为她是病糊涂了,想要劝诫时,反倒让苏瑾瑜开导了一番。

她们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东西好隐瞒的,苏瑾瑜也很是直接的告诉了清云,何太医是为她办事的。如此,清云这才相信了事情存在的隐情。

“昏睡多日,娘娘可是要用点什么,不如让御膳房做些稀粥小菜过来,暖暖胃也是好的。”清云要离去时,看到桌上的药碗,方想起苏瑾瑜至今还未服用过任何的东西。对她的身子本就放心不下,便开口劝解着。

不管事情如何,她都不能因此而懈怠了身体。如今的她,比起任何一人都要虚弱几分。

苏瑾瑜轻轻颔首,的确,只有她有了力气才能替何太医伸冤,替孩子报仇。眸中闪过一丝凌厉,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再心慈手软。

初音和初琴在听到苏瑾瑜苏醒的消息之后,纷纷表示惊喜。当她们准备好膳食,跨入寝殿那会儿,洋溢于脸上的笑意,让苏瑾瑜倍感亲切。

初琴取来较为厚实的锦貂裘披风,将苏瑾瑜裹了个严实。苏瑾瑜不曾想过,有朝一日她的身子会虚弱到连行走都有了困难,刚要起身,头晕目眩得把持不住平衡,若不是初琴的搀扶,她早已跌在地上。

穿戴好一切后,刚迈出一小步,虚软的双腿沾到地面就像化去了力气,软绵绵的就往地上倒去。

初琴想要扶稳,可那势如破竹般倒下的姿态,牵扯着她一块儿往倒去。初音听到惊呼声,忙从不远处跑了进来。

看到初琴压在苏瑾瑜的身上,慌了神冲上前去,好生查看着苏瑾瑜的全身,生怕会磕破了肌肤,留下那些难看的疤痕。

索性,并无任何的伤害。

苏瑾瑜知道是自己的问题,没有指责是她们的不是,看到她们惶惶不安的神色,笑出声来将双手搁在她们的臂上,“没想到身子骨差到了这般地步,难怪清云要让我好生调养。”她垂首打量了眼双腿,丝毫感受不到着力感。

初音和初琴不敢多说什么,她们心中明白,这是因为什么原因所造成的,故而不苏瑾瑜的面前提及任何跟小产有关的事情,生怕会触动她内心的悲痛。

苏瑾瑜看着她们两人小心谨慎的样子,微微一笑,“我们之间,不必如此。那个孩子……”顿时,脸上的笑容僵硬。方才她谈起时都能心平气和,不知为何到了现在,她竟有了无尽的感触。

依稀之间,她还能想起,她昏迷中所梦到的景象,孩子的呼唤。坐在椅子上,她伸手抚了抚小腹,如今的平坦,真让她有些不习惯。

曾经,曾经有个生命在那里呆过,眼下,不过一场华梦。

初音眼见着苏瑾瑜沉在过去的往事中,无法自拔,她和初琴相视一眼,只好垂着螓首一言不发的替她布菜。

“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待会儿皇上来了,你们到时再进来伺候也不迟。”苏瑾瑜自顾看着微微曲张的五指,不想让初音和初琴跟着一块儿难受,便让她们出去寻个心安。

凌云在御书房,听到清云的禀告,说苏瑾瑜醒来寻他的消息,立马朝着永和殿赶来。他等这个消息足足等了好几日,如今,他不再需要将她送出宫,就能看着她好转起来,心中的愉悦之情,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尽的。

与此同时,凌云遣了尚喜去将凌枭请过来,又让太医院的太医们尽数赶往永和殿请脉。他没忘记,当初说的,唯有等苏瑾瑜醒来之后才能确定,和药方冲撞的东西是哪样。

关雎殿里里外外都彻查过,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异样。

清云看到初音和初琴守在殿外,有些惊诧的看了她们一眼,“怎么不进去服侍娘娘,她如今的身子骨是缺不了人在身边的。”

话刚说完,凌云就踏入了寝殿之中。

初音和初琴想要尾随上去时,被清云及时拦下了去路,“皇上在里面,哪里还需要我们在旁边碍眼。方才的事,可是你们出了差错?”

“娘娘想要清净,所以就遣了奴婢两人出来。”初音如实回答着。

清云是知道苏瑾瑜脾性的,见初音和初琴这么解释,倒也不存在任何的诧异。

凌云进去寝殿,瞧见苏瑾瑜坐在椅子上,一手细细摩挲着小腹的情景。他呆立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害她的人已经伏法,但,到底怎么样都还不了她内心的伤痛,亦弥补不了她的所有。

苏瑾瑜感觉到有人进来,讪讪收起手,抬眸就往殿门处望去。方才,她是听到了动静,无奈在梳理心事,未能及时反应过来。

眸光寻去,隔着幔帐,她看到凌云站在外面,那双乌黑的瞳仁是那么的醒目。她挣扎着想要起身迎他,可没了初音和初琴的帮忙,她根本像个废人,等待着有人过来搀扶她,做她的双脚。

凌云看着她如此,赶紧走了过来,看到她消瘦的身形,愈发小心翼翼的靠近她身边,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弄疼了她。

揽过她的双肩,轻轻的拥她入怀。恍惚间,已有一个世纪般大的遥远,就连他都快记不得,之前的之前,他们何时如现在这副模样。

苏瑾瑜抬起双手束在他的腰间,她想要找个踏实的胸膛,宛如只有这样,才能安抚她那颗跳动不安的心。

“当时太医告诉我,你也许会一直醒不过来,当时我真的是害怕了。没想到,不出半月,你就能好端端的出现在我面前,我知道,以后不会再有什么能够将你从我身边夺去了。”凌云抚着苏瑾瑜的发丝,柔声说着。

“凶手是谁?我想见见他,问问他为何要杀了我的孩子。”苏瑾瑜闻着淡淡的馨香,轻阖双眸。她极力忘记清云对她说过的那番话,她不该知道这么多的。

凌云松开苏瑾瑜的身子,“是何太医,已经处死了。”扯了扯裹在她身上的披风,担心方才的举动会让她感染到风寒。

苏瑾瑜一听,忽而笑出声来,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凌寒的手腕,眸光不似之前的波澜平静,她有些激动的吐道,“你信吗?何太医他哪里会伤害我,不是他,不是他……凶手不是他。”不知为何,自打醒来后,她的情绪总是难以收张,说着说着就会有激动起来。

凌云望着苏瑾瑜,伸手揉着她紧蹙的眉心,宽声安慰着她,将那日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个准确。

他没有冤枉何太医,当时的证据证明了一切,他不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折手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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