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那面沾着红色的白龙旗的下方,一道白影缓缓的走着,依旧持着离开时的长剑,白色的长发在微风中飘起,骑着一匹乌色的骏马,而后面则是大量的军队。昔日的白衣军神再一次岀现在战场上!
“白、白衣军神,秦国的白衣军神白起!”所有的军队在看到那道白衫人影时都不镇定了。白衣军神作为秦穆公时代的战神,那些久在军中的老将们怎么不可能认识呢?
“不要慌!我们的兵力足足比秦国多六倍,就算是白衣军神来了。恐怕也无能为力。”这时联军的统帅开口道
“就凭这些乌合之众么?”白衫人影望着黑压压的敌军开口说。而后左手虚空一握,一柄万丈光剑出现在他手上。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数量皆可抹杀!”话毕,白衫人影的左手朝前方挥去,一下子那柄万丈之剑狠狠地朝下方斩去。这时那联军统帅也散发岀耀眼的光芒。
“白起,你不配称为修士,连凡人都杀!”
——铿——
万剑相撞,顿时数道血光从中溅起,不少人倒在了血泊之中。白衫人影冷声道:“若我真想大开杀戒我就是横斩而不是竖劈了。今日我白某不杀个几万那今日秦国之耻就没完!”说完白衫人影朝混作一团的敌军冲去
“所有秦国将士,随我杀!”
——铿铿铿——
刀刃相接,流矢四起。每一刻就有不少人倒在血泊中,函谷关下尽是血色。白衣人影每次剑起就会带有一条生命的消逝。经于,白衫人影与联军的统帅相见了面。统帅已有六十,长须飘飘、白发苍苍,布满皱纹的脸不知已是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他双手持剑,冷冷的看着他对面的白衫:
“白起,多少年了你的容貌依旧没变,还是如当年一般!”
“子乐前辈,七年未见了。今日沙场相见,你我死敌,所以得罪了!”白衫人影单手持剑回应
“你们大秦哪一日没有得罪我们过,少在这假仁慈!你这个修行败类,今日我定取首级!”那统帅则是怒声道,而后朝白衫人影杀来。
………
三日后
“咳……咳……”统帅望着插进他胸口的长剑,难艰的咳了几声,一行鲜血从他的胸口中淌下染红了脚下的土地。白衫人影抽出插入的长剑,统帅则是扶着自己的佩剑半跪。而后颓然的低下了头颅,那个统帅到死也没有倒下。白衫人影看着死去的统帅自语:
“该结束了。”
………
昭襄王政二年即公元前305年,秦国于函谷关击溃楚燕联军,月余秦国发动反攻在极短的时间内收复失并朝楚燕赵魏等国发动反攻。八月战争结束,诸侯国实力大损被迫求和。白起班师回朝。
秦 咸阳
林扬看着依旧繁华的都城,忽然觉得咸阳有些陌生。昔日在西角的那家盛产美酒的同福酒楼不在了,东街处吴氏算命术士也换成了一个小童。仿佛秦穆公的离去好像带走了世前那个都城一样,林扬不禁有些黯然神伤,眼框止不住的泪涌了岀来。
“监国大人?”一旁的卫士忍不住的说
“都走了,穆公离开了,子乐前辈也走了,所有的一切都逝去了。就如那个死去的刺客荆轲一样,所谓的壮士一去不复返啊,到现在只独留我在世上………”林扬捂住脸掩饰自己的面容说
“监国大人,人死不能复生。我们也阻止不了………”卫士开口说,林扬抹下自己的眼泪看了一眼卫士,而后悲伤似的说:
“回去吧。”
………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咸阳城中一片寒意。
林扬望着光秃秃的树枝,一股莫名的悲楚从中传来。他忽然说出了一首诗:“苦寒腊冬纷飞雪,沉压树枝数数梢。世上无处可留恋,尽何成去黄泉中。”而后便闭上了双眼。
“该为丫头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靠丫头自己了。”过了一会儿后林扬自语道
……
元月
整个秦国都陷入了悲楚中,他们的精神支柱——白起将要在这几日逝世了。作为为秦国打拼下大片冮山的军神,他的存在在老秦人的眼中甚至超越了国君,如今军神逝去了如何不叫他们老秦人悲哀呢?
秦 咸阳
灵道子、昆仑老祖、灵清妍甚至有些不远万里从欧洲美洲赶来的神祗们都来到了林扬的住处。作为白起的林扬的逝去无疑是一个十分沉重的消息。尤其是古希腊的海神波塞冬和美洲大祭司,虽然他们都被林扬击败过,但这不能成为他们敬重强者的隔阂。林扬坐在一张椅子上,脸上倒是十分平静。仿佛消去了一切悲伤。
“一路走好!”这时大祭司开口说,林扬的身体则是逐渐发出金色的光芒,林扬望向已是泣不成声的灵清妍,则是笑了。而后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时候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