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普通的迷、药,而是……?”
陈枫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但霜奕全程自嗨,衣服越脱越少,最后只剩下一件绣着枫叶的亵衣。
咫尺之遥,触之可及。
她双手环在身后,努力地尝试着数次才将脖间的肩带解开,然后扑到陈枫怀里,拿侧脸反复地磨蹭着他的胸膛。
“反正迟早都是你的人,不如趁现在把正事办了吧。”霜奕搂着陈枫的腰,婀娜多姿的身材像条水蛇似的缠了上来。
这力度,陈枫难以招架,险些窒息。
“你先松开,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肌肤之亲,让陈枫心跳加速。
他试图摆脱束缚,但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霜奕虽然意识不太清晰,但手劲还在,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挣开她的双臂。
眼瞅着霜奕就要脱掉身上最后一层防备,陈枫干脆举起枪,对着轿棚开了一枪,想要用响声唤醒她。
但事与愿违,霜奕根本就不为所动,反而越来越兴奋,尺度也越来越夸张。
“陛下,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海曼统帅担心陈枫出事,便手持佩剑,掀开帘帐,强行冲进銮驾。
看到霜奕赤着美背躺在陈枫的怀里,他目瞪口呆,慌不择路地转过身去,“臣该死,不该打扰陛下的雅兴,您继续……我在轿外为您警戒。”
“等等,先别急着走,霜奕好想是被下、药了,再不把她弄开,我就要被活活勒死了。”
陈枫叫停海曼统帅,想要让他帮忙把霜奕拽开。
也不知道霜奕是哪来的力气?单是搂着陈枫,就让他青筋暴出,双臂血流阻塞,变得麻木无法动弹。
但海曼统帅却在原地愣了片刻,按照两族婚约,霜奕是陈枫的未婚妻,是蒙蒂帝国未来的皇后,身份何其尊贵?怎么能随意被外人看到身体呢?
但考虑到陈枫的安危,海曼统帅只得闭上眼睛,拿剑柄砸向霜奕的后脑勺,把她敲晕。
“呼!”陈枫轻舒一口浊气,捡起銮驾内的被褥,盖在她身上。
然后关好帘帐,跑到外面泄火。
“陛下,刚才臣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不敢看。”海曼统帅向陈枫解释道。
偷窥皇后玉体,这是死罪啊!
“当时情况紧急,你不仅无罪,我还要嘉奖你救驾之功。”陈枫舒服地伸着懒腰,到外面透口气后,内心被霜奕撩起的欲火降下大半。
“谢陛下!”
海曼统帅向陈枫拱手行礼,放弃战马,跟随在陈枫的身侧,“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向您说明?”
“你和我之间,就不必有这么多约束,有什么事?你但说无妨,不要有所顾虑。”
“是有关亚历克西斯的事!希望您能慎重考虑。”
海曼统帅望向身后的囚车,而后解释道:“亚历克西斯的太爷爷是上一任全国最高统帅,他率军征战沙场的时候,格莱斯顿城主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而他的父亲,曾是军团副统帅,四年前和黎族交战,被围长岐山,粮食耗尽后跳崖殉国。
这一族,全是忠烈,所以能否看在祖宗的面子上……”
“你的意思是要我放过他?”陈枫脸色微变。
亚历克西斯这些年造成几百名少女惨死伯爵府,还勾结审判法庭,制造冤假案,逼迫少女父母自杀以销毁证据。
这累累罪行绝对不能饶恕,否则就是在跟自己制定的新法唱反调。
法令之所以森严,就在于它神圣不可侵犯,能够起到约束所有王族贵族和平民奴隶的行径,即便是陈枫这位最初的制定者,也得受其制约。
这种观念必须得先树立,而后才能实施依法治国的方针。
如果连平民都不信奉新法,那它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知道您维护新的法令,臣也不是让您放过他,而是免除死罪,改用其它罪责,比如发配边陲小镇,没收全部财产等。”
见陈枫仍有迟疑,海曼统帅解释道:“禁军和持剑骑士团,大部分都是亚历克西斯一族的亲兵,斩了他,恐怕会引起营内哗变。”
“新法不能破,否则立法就没任何意义,责令议会的卡尔阁老接管审判法庭,代我全权审理这个案件。”
陈枫摘走马背上的水袋,纵身跳上銮驾,掀开帘帐钻到轿子内。
“霜奕,你醒了,喝点水吧。”陈枫将水袋递给霜奕。
霜奕蜷缩在角落里,目光呆滞地攥着被褥,忽然她手臂向外伸出,抓住陈枫递来水壶的胳膊,把他重重地按倒在床边。
身旁的銮驾剧烈地晃动着,而海曼统帅误以为陈枫在跟霜奕调情,所以没敢多管闲事。
“我和你之间的婚约,只是为了救你,而故意撒谎骗父亲,可你为什么要玷污我的清白?我们龙族少女宁可战死,也不愿被人羞辱。”
霜奕拔出插在银丝间的发簪,对准陈枫的脖颈,“我先杀了你,再自刎。”
“谁玷污你清白了?别冤枉好人行不?明明是你被人下、药,死皮赖脸地缠着我,要不是海曼统帅及时赶来,我恐怕会被你勒死。”
陈枫夺下发簪,把它插回原位。
“你真没碰我?”霜奕瞪大了瞳孔,质问道:“如果你有半句谎言,我一定宰了你。”
“如果真做那种事,大家都是第一次,你应该感觉很疼才对,现在身体有痛感吗?”
陈枫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选择用这种方式。
“是很疼,头晕脑胀,疼得厉害,你果然对我做了不轨之事。”霜奕揉着脑袋,胀痛难忍。
“我说的不是脑袋,是……”
“哪?你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呢?”
“呃……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陈枫捂着脑袋,该怎么解释呢?总不能告诉她小电影里偷偷学的吧。
不过在崇尚魔法的远古大陆,谈论电影这种新奇玩意,总感觉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