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件?”沈梦辰缓缓说道,没办法啊,自己的粉丝,他们遇到问题了,自己再怎么样也得看看啊。
山吹绍二拿出来了手机。“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我的同学 明石周作遇害了。”
“那我们先去长野再说吧,这是我的手机号,你记一下,我处理好手头的案子,就联系你,行吧。”沈梦辰跟这个山吹绍二交换了手机号。
……
长野县……
沈梦辰迷迷糊糊的睡醒,走下了飞机。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但春天的岛国风景真的不错,樱花遍地开。
一个一瘸一拐的瞎眼男子朝着沈梦辰走了过来。“你就是上官情志口中的沈小姐?他让我们来接你。上车吧。”
瞎眼男子说着,直接打开了一边的皮卡。
沈梦辰有些犹豫了,异国他乡里,一个男人直接让自己上他的车,这算是怎么回事。不过沈梦辰选择了妥协,毕竟这里可不是燕国。
“我是上原由衣,这个是大和敢助。我们是上官情志让我们来接你的。”皮卡里面是一个穿着便衣的女生,看起来也不过而是左右的样子。
沈梦辰的脸上出现了黑线。看着这两个人用着蹩脚的汉语,沈梦辰一句话有的时候得问好几遍,但值得一提的是,沈梦辰与这两位沟通都不成问题。
“大和敢助。对了,上官情志说让这个大和敢助借我,说的是你们两个吗?”沈梦辰看向了前面坐着的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
“丫头,你真的是上官情志口中的那个侦探吗?看起来只是一个傻乎乎的丫头。算了,也没有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明日还有别人过来。”大和敢助一开口就是狠话。
沈梦辰委屈巴巴的看着这个大和敢助,自己也不想来啊,若不是上官情志,自己还不会来这种地方呢。
沈梦辰打量了一下这个车,差点没有被吓死。
这辆车的后座,居然有着一些暗红色的痕迹,沈梦辰观察了好一会,猜得出来了一个结论,是血。
就连座垫,也有一些小洞。看起来像是子弹穿过的痕迹。
“你们两位,是警署?”沈梦辰看向了大和敢助以及上原由衣两人,这两人看起来只是一对情侣,但仔细观察起来,他们的关系绝对不是情侣。
在岛国,男女朋友之间的称呼应该是名字后面的姓氏,而这两位都是互相称呼姓氏,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同事。
以及车里面还有着子弹穿过的痕迹,以及谈谈的血迹。
“哦,还有两把刷子,不是上官情志那个小子告诉你的吧,那个可不算啊。”大和敢助透过了后视镜,看了一眼沈梦辰,嘴角逐渐的上翘了一下。
沈梦辰的嘴角上扬了一下。“大哥,上官情志那个家伙连哄带骗的,把我骗到了这里。我上哪里知道你俩是警署的。”
“两位,这次叫我过来什么事情,不会只是唠家常的吧。”沈梦辰说道。
大和敢助的嘴角上翘了一下。“当然,听说你们燕国的侦探很厉害,所以就拜托你们来看一下这个案件。不过没有委托费哦。”
“到底是什么案件,居然大老远的把我骗过来,听你们的口气,明天还要过来一个侦探?”沈梦辰问道。
“这次的案件,有点意思。被鲜血染红了一面墙壁,怎么,女侦探,敢不敢接下这次的委托?”大和敢助说道。
沈梦辰听到这个大和敢助的话,直接被吓了一跳。“什么!”沈梦辰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说当初小说家遇害事件是非常残忍,那么这次的事件更加匪夷所思,居然有人会用血涂满一整面墙壁。
“沈小姐,不要听他胡说啊。这只是大和敢助夸大其词而已,那其实只是用红色的颜料涂满了一整个墙壁。”上原由衣说道。
大和敢助的嘴角上翘了一下。“就如同你们燕国时期的三国一样,赤壁!”
沈梦辰的脸上出现了黑线,大白天的这个家伙非要吓自己,三国时期的赤壁。原来这些老外还知道赤壁。
“赤壁。”沈梦辰的脑海中就已经出现了三国志中,描写赤壁的画面,那种场面简直太触目惊心了。
大和敢助居然用这两个字形容长野的这次事件。
“对了,我们这是去哪里啊?”沈梦辰看了一眼外面,大和敢助居然开着皮卡进入了一片深林。
大和敢助的嘴角上翘了一下。“赤壁事件的案发地点,死亡之馆。”
“死亡之馆?难不成,赤壁就在这个死亡之馆里面,这个死亡之馆到底是什么地方,名字未免有些太过于吓人吧。”沈梦辰问道。
上原由衣看了一眼沈梦辰。“自从三年前这个地方死了一个小说家之后,这个地方就被当地的人称作死亡之馆,而且,这次的遇害者遇害的时间,正是那起事件的三周年。”
“三年前,小说家小桥葵突发心脏病死亡。而小桥葵死亡的地点,正是这个地方,自那之后,被称为死亡之馆的。这个地方。”大和敢助直接停下了车。
一道闪电掠过,原本漆黑的深林里面变得骤亮了起来,照亮了一边的一个大楼,被称作死亡之馆的大楼。
“这里就是死亡之馆吗?未免有些太过惊人了吧。”沈梦辰还没有感叹完。
车门就被上官情志打开了、“喂,你恢复的还挺快啊,这么快就出院了?”上官情志这个家伙就是嘴上不留情,一见面就损起来了沈梦辰。
“对了,上官情志,你拿我的钱干什么,我拼命挣钱容易吗,给我。”沈梦辰伸出来了粉嫩的小手,试图拿回自己的钱。
“呸……”上官情志直接朝着沈梦辰的手吐了一口痰。
一边的上原由衣和大和敢助直接笑了起来。“两位,我们先看一下现场吧,毕竟这个公寓,还是蛮大的,上去也需要一段时间。”
“窝巢。”沈梦辰赶紧在上官情志身上擦了起来,这个家伙到底要干什么,一见面就给了自己一口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