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男人,两个女人,正在做着最原始的游戏,尹天就郁闷,最讨这种人,不爱卫生。
就是这些人,让全世界爱滋病,居高不下。拿出一把五寸长的小刀,轻轻的割断防护窗,像是在切豆腐。
连他也不知道这刀真正出自何处,在非洲一次行动中,见有部落在祭祀,当时太饿,上面摆放着一只猪,还有把小刀。
他就切了半只猪,边吃边带走了小刀,回来才知道,那个部落动用整族的力量,在寻找。
现在想起,再来一次,我应该把整只猪吃完,省得这些人有力气找。尹天感叹了下,跳进了屋子。
没用的蜡烛,才三分钟就软了,留着也没用。
尹天关了电源总闸 ,整个屋子一片漆黑,浴室的两个女人直接开骂,以为几个臭男人在搞鬼。
叫骂声中尹天走进浴室,敲晕两个女人,他不是不杀女人,只是不杀无辜。
冤有头,债有主,该找谁找谁。
厅里四个人男人见浴室没了声响,感觉不正常,黑灯瞎火的,女人那来的镇定。摸出沙发下的刀,点开手机的手电筒。
一双黑黑的眼晴正盯着他们,人动了,刀动了。尹天没有留情,真接割断两人的喉咙,问话,留两个活口就可以了。
另外两人扑上来,知道跑是跑不了,唯有拼死一搏,可惜主角光环太薄弱。明明刺向对方的心脏喉咙,二人的夹击之下,尹天仰身躲过。
冷笑一声,刀又动了,毫无悬念,二人跪倒在地。
灯亮了,尹天点了一支烟,没办法,每次问话,血腥味太重,他受不了,只能靠烟来缓解。不像小虎子,可以边问话边吃饭,还吃得精精有味。
问话很简单,十分钟后,尹天悄悄离开,并顺走了烟灰缸的烟蒂。
早晨田心怡拖了个大行李箱,来到小姨家,一家人似都在等着她吃早餐。曾老下楼,脸色不是很好,刚刚的电话让他很愤怒,太残忍,简直无法无天,这要是播报出去,将酿成多大的风波。
早餐很简单,牛奶,馒头,鸡蛋,十分钟吃好喝好。
"心怡你同小姨去龙江,可别乱跑,别玩的太疯",曾琼盯嘱着这个侄女,三姐妹就这一个孩子,谁都疼。
曾老重重的放下杯子,看着二女儿曾琼摇了摇头,为了点小利,总被别人利用。本睁一点眼,闭一点眼。
但这回要敲一下她,命丢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田心怡,曾黎,曾琼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老头又有话说,又要给人上课。
“昨晚刺杀陈真的凶手,被人残忍的杀死在别墅,用血在墙上留了两个字"。
“两个什么字",曾琼紧张的拉着父亲的手,她很害怕,陈真的死跟她脱不了干系,是她透露了陈真与曾家的合作。
"现在知道紧张啦,为了点蝇头小利",曾老感叹,但终是自己的女儿。
田心怡与曾黎缓了过来,难道刺杀陈真是曾琼安排的。
曾琼见妹妹看着她,急促的辩解,“不是我安排的,我就是跟卓骞说,陈真有可能会娶小妹,结果他就动手了。
卓骞,曾黎第一个不敢相信,连流浪狗都要带回家收养的人,会杀人。
田心怡也是一脸吃惊,真被那家伙说中,可惜他死了,他一定没死,田心怡一直有这个念头,才会去龙江。
她相信,去找那些女孩,一切会有想要的答案。
"那凶手会不会来杀我",曾琼不顾众人怪责,迫切问着父亲。
曾老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我什么时候说,那两个血字跟你和卓骞有关系,一套狐狸尾巴就出来。
你以为你俩的交易,我不知道。他利用你追曾黎,你为了你的狗屁会所。
曾琼委屈的看着妹妹,“我只是看卓骞对你一片真心,才透露你的消息"。
曾黎抱住快急哭的二姐,两个姐姐从小对自己都特别好,绝不会伤害她。
"没事,陈真没死",曾黎说漏了嘴,为了安慰曾琼。
"没死",田小怡瞪大眼睛,那陈真去了那里,墙上两个血字,写的是什么。
曾老扔下两个字,转身上楼,整个燕京又有多少人在念叨这个名字。
"阎罗,阎罗"。
卓骞不停的挥着手中刀,眼前已没有一块完整的肉,他的衣服,脸上全是血。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喜欢在动物身上,发泄自己的情绪。所以他经常会收养流浪狗,流浪猫。
刺杀陈真,是他找人做的,敢靠近曾黎,就得死,就像曾黎那该死的老公。
“阎罗",你敢来,我就让你去见真正的阎王,染血的手,搓了一把脸,对着镜子痴笑几声。
傍晚,房门已经关上了两天一夜,再怎么稳重的陈丽,也开始坐立不安,几次走到门前,都想一脚踹开,看看里面的情况。
尹天又架起了火锅,一个人优哉优哉的吃着,还不忘招呼她,仿佛这是他的家。
这人表面看人畜无害,还有点邻家男孩的感觉,纤纤的玉手,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双昨晚沾染鲜血的手。
“那四个人是不是你杀的",做为警察的陈丽,也听到了消息,阎罗,宫刑,要不是没有一点证据,她早就抓这个残忍变态的杀人王。
案发前,别墅,甚至附近的大街小巷,监控器全部莫名失灵,这不是一个人可搞定。所以陈丽怀疑,尹天有同伙,但这人回国后,就只身一人。难道凶手另有其人。
尹天拿筷子的手暂停,左右观望,一张疑惑的脸,傻傻望着陈丽,“杀人,你是不是糊涂了,我杀谁,人生地不熟的"。
"狡辩,那你说,昨晚你去了那",陈丽没打算轻易打消对尹天的怀疑,他那句血债血偿,还依然在耳。
尹天腼腆的笑了,像是不小心做了坏事,被人问起,“我昨天去了,去了天上人间"。话有点小结巴。
天上人间,男人的天堂,多少人在那,一投千金,不为别的,只为酒和女人。
陈丽心里低骂了几句,还人生地不熟,一来就能找到那,拿出手机,打出电话,是真是假,一查便知。
尹天仍旧开动起来,夹了两块牛肉,他对影子有信心,查吧,保证滴水不漏。
紧锁的门开了,苍白无力的陈真,慢慢地拉开门,一眼就看到,蒙头大吃的尹天,"给我留点,饿得慌"。
声音虽小,但两人都听到,陈丽果断的挂了电话,跑过去,扶住陈真,这是经历了什么,像大病了一场,身体摇摇欲坠。
陈真捂嘴咳了两声,很费劲,脸色更苍白,失血太多。见陈丽两眼通红,泪随时都会掉下,拍着冰凉的手安慰说,"我只是大饿,吃饱后,还你一个帅帅的小白脸。
尹天放好凳子,摆好碗筷,"你这一觉睡得可够久,睡得太阳掉落了两次。想找人喝两杯,你旁边这位,一直不赏脸。
陈丽瞪了两眼,“谁知道你怀不怀好心,不请自来,伸手给陈真夹了两块肉。
两人没在说话,只是不停的往锅里添菜,准备好的食材,肉眼般的消失。来时秦素素提醒,陈真醒来一定很饿,吃的一定要准备足。
吃的人没冒汗,看的人汗淋漓,“准备了多少肉,尹天询问一句。
"二十斤牛肉,十斤猪肉,十斤羊肉",
“还有吗"。
“没了"。两人无表情的对白。
陈真喝了囗水,深呼吸一口,终于恢复了几成,再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可回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