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好像哭过?”
诗诗慌乱了一下,说:“没有,我是高兴的。终于有人肯娶我了。”说完俏皮的看着张成。
将诗诗搂在怀里,张成不禁有些感慨,没能给诗诗一个盛大的婚礼始终是个遗憾,将来有机会一定要补上。
孟诗诗的额上的守宫砂已经消失了,张成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说:“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
“对,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我永远只爱你一个人。”将身子蜷进张成的怀里,用悠悠的声音说:“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张成笑了,说:“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气呢。”
孟诗诗声音大了一点说:“夫君,记住,你永远是我的男人,不论我做了什么。”
张成诧异的看着她说:“你会做什么?不会是偷人吧。这个,我精力旺盛,你什么时候有需求我都可以满足的。要不,现在就来一个。”
孟诗诗娇羞的推开他,说:“不要,人家还痛呢。起床了,小懒猪。”说完孟诗诗穿衣下床,坐在镜前仔细的描画着妆容。
日头已高了,是时候出发了,只是大家没好意思叫醒他们。
兰儿跑过来,拉着诗诗的手说:“我们现在就是姐妹了,我送你这个。”说完拿出一个盒子。张成一看笑了起来,原来是高跟鞋,记得兰儿说过会给每一个姐妹送一双的,看来是已经开始行动了。
孟诗诗从头上拿出一个头钗,说:“我没有什么送你的,这个头钗是我母亲给我的,送给你。”
兰儿吐了吐舌头,说:“太贵重了。”
孟诗诗嫣然一笑说:“替我照顾好张成,谢谢了。”
兰儿微微有些吃惊,这怎么有些像临别的话呢:“我们一起照顾好他。”
孟诗诗不置可否的笑笑,拿出高跟鞋,说:“真漂亮。”
……
兰儿和方觉晓先走一步,去前方探路去了。到张成们出发的时候,张成拉着孟诗诗说:“走吧。”
孟诗诗留恋的看了看这个屋子,说:“真舍不得这里。再坐一坐好不好?”
张成说:“好,就算是再住一夜也没什么。”说完真的将东西提回屋里,孟云中三人也只好跟了进来。
孟诗诗似是随意的走到庭院中间,手中忽然拿出一个礼炮样的东西,一拉机关,一道耀眼的蓝光带着巨大的哨音飞向了天空,在天空中炸出一个显目的红花来。
张成几人惊讶的跳了出来。“干什么。诗诗,放烟花?”张成纳闷的问。
毛雄狐疑的看着天空中那久久不散的红花,冷冷的说:“不是烟花,是警哨。用来传信号的。”
孟诗诗眼泪忽然流了下来,说:“对不起,张成。我不想再这样流落下去了,我想做个无忧无虑的公主。你们快走,木西行的手下马上就会来的,快走。”
张成呆住了,没想到甜蜜过去就是噩梦。都说苦尽甘来,原来甘尽苦也就来了。
孟云中大声的说:“诗诗,你怎么能这样呢。”
“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再象这样无根无着的了。原谅我。你们快走吧。”诗诗的泪水已经将衣服都打湿了。
张成向她走了过去,伸出手来说:“诗诗,跟我走,你是我的女人。”
“站住。”她的手指忽然出现一把小刀,刀尖抵在脖子上,说:“走,再不走我就刺下去。”
张成忙停了下来。
天空中远远的有无数的遁影向这里飞来,要不了多久这里就会被包围。
“快走。”孟诗诗大喊道。
“诗诗,我们一起走。我会让你安稳的,相信我。”张成近乎哀求的说。
“我等不了了。走啊。”孟诗诗见张成依旧傻傻的动也不动,手上一使劲,白皙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痕,红的触目的血流了出来。
“再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孟诗诗嘶吼着。血顺着小刀滴落了下来。
毛雄和孟云中不再多说,一左一右架起张成,跳上法器,带上江小糖一起迅速的向方觉晓去的方向飞去。
直到视线里看不见诗诗的身影,张成才动了动,说:“放开我吧,我没事的。”
毛雄转眼看看,四周的飞速而来的人影有些落到他们住的地方,更多的是向他们追来。前方不远处还有几人迎头拦截了过来。
“两个筑基前期,一个中期。我们速战速决。”毛雄低沉的声音响起。
张成抽出双锏,用冰冷的声音说:“中期的交给我,其余的你们分。”在人间被老婆欺甩了,没想到在天界也被甩了,虽然看得出诗诗有隐衷,但是张成心里还是很不舒服,正想找个出气筒。
“我呢,我打谁?”江小糖不合时宜的插嘴。结果不出意外的被无视了。
拦截的人似是并不急着出手,在离他们还有一里地的时候就停了下来,拿出兵器小心的戒备着。
张成将双锏插回肩后,从乾坤袋里拿出弑神剑,这个威力巨大的武器才符合他现在的心情。孟云中与毛雄一左一右冲了出去,对付两个筑基前期的人去了。张成右臂一热,一股庞大的灵力涌入弑神剑里,顿时张成气质都发生了变化,俨然杀神降临,使对面这个筑基中期的人心里忽生退却的心思。
剑舞了起来,就连稍远处的孟云中都感到有些压抑,张成对面的这个筑基中期的人更加感到难受,似是有力气使不出来。这人惊讶极了,没想到一个筑基前期的家伙一出手就让自己感觉到了死的意味。当下毫不犹豫,一连掏出几个保命的法器护在身前,转身就逃。
开始的时候听说有几个筑基前期的逃犯一连杀了好几个筑基中后期的高手,甚至还灭杀了一个结丹期的人,他一直以为是上面故意夸大了事实,好让他们能用心去抓这几个人。现在看来,这些人绝对有这个实力。
心若是胆怯了,实力就会变弱。现在的这个逃跑的人就是这个样子,他已经根本顾不得上面军令了,能逃得一命才是最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