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既然那血魔这么厉害,我们还是一起离开这里吧?我急切的问道。
白灵起身,腰肢轻柔的一拧,裙摆飘然在空中回旋,像一朵绽放的白色芙蓉花,她笑盈盈的冲着我说道:走?去哪里?找个地府才是我的家,我哪也去不了!
可那血魔会不会对白姑娘不利?我又问道。
它?我与它共处了几百年,至少到现在我俩算是井水不犯河水,至于今后怎样,我也不得而知,白灵娓娓言道。
那……我一时语塞,其实我是想问,那魔物是血魔,那这百灵是个啥?是妖精还是鬼怪?细想起来不由得汗毛竖起,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后背发凉,她自己都说与那魔怪共处几百年,那她肯定不是人!
白灵看我愣在那,可能面相还有点呆,她来到我的身前,右手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脸颊,咯咯咯的笑起来,笑得那是花枝乱颤,她是这么的美这么的可爱。我心说。就算是妖怪死她手里那也罢了!
话说你对我还算是有恩,我定是不会害你的,我此刻在想怎么来报答你……白灵说道。
白姑娘何出此言?我何时有恩惠与姑娘?我问道。
喏!白灵一边努起嘴,一边用右手指向我腰间佩戴的短剑,说道,就是它!这把剑本不是世间之物,那九天玄石打造,有着极阴极阳两种属性,几百年前我被一世间高人,用这把剑镇压我的法神,命令我来看守这地府。这时白灵又举起右手,用指背轻抚我的左脸,她接着说,虽然进来这地府的人不少,那梁公子你骨骼精奇,眉宇间暗藏不凡,绝不是凡夫俗子,我断定你能帮我拔出这宝剑,所以那次便引你前来帮我拔了这宝剑。
是你给了我自由,所以你对我有恩。白灵接着说道。
那白姑娘已是自由身,为啥还不随我一起离开这地方?
离开?去哪,我若出了这地府到了上地面上,世间百姓看见我的真身那不得吓死?那我还是得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更何况我也不想去伤害那些无辜百姓,所以我何苦自讨那没趣的劫数?
听到白灵的一席话,我瞬间觉得这白灵不仅是美丽而且心地善良,就算是妖也是只好妖,谁说妖精就必须得被打死的?那好的妖精不害人那说不定也可以修炼成地仙的。
突然这地府内的灵湖角落里泛起一阵红光,我与那白灵同时望向了那个方位,隐隐约约看见这地下灵湖深处的崖壁上有几颗红色的果子在萤火虫的荧光下闪烁泛红。
呵呵,刚想怎么报答你,这仙果成熟了,可见你与它有缘!白灵一脸高兴的说道。
这时她牵起我的手,两脚轻轻的点地踏步,她带着缓慢飞起,片刻间来到灵湖尽头的崖壁旁。只见那果子晶莹剔透、火红无比,看起来让人垂涎欲滴。白灵摘了一颗熟透的果子,也是其中最大的一颗,我俩携手又回到了她的石塌前。
白灵将果子捧在手心跟我说,这棵仙树本是那降伏她的仙人留下的,那仙人说待着果子成熟后,只要她吃了这仙果便可修炼成人形,也可以自由出入这地府,那便是她重获自由之日。可以阴差阳错白灵竟然凭借自身的修为习性修炼成人,并认识了我,而我又是她的天选之子,助她提前获得自由,这果子作为报答,若被我服下,可助我道行飞升,这一切好像冥冥中自有定数。
她接着又说道,这果子暂时还不能给你,你得去上面把你的烂摊子事情处理好,再回来服用,我要告诉你的是,第一,这个果子并不好吃,凡人吃了会生不如死,正因为这样才能让凡人重塑肉身;第二,吃了它,想炼化它为你所用得看自己的造化,也需要时间,短则十几天长则几十天,你要做好准备。
额,这果子乃是那仙人留给白姑娘的,我是不敢夺姑娘所爱……我本意也是想客气一下下。
切!你就别装啦,我说你给就是给你,你敢不吃,我把你头割了给你喂进去!白灵听我那话,貌似生气了。
且说这普通女子娇嗔讲她这话,那必是有些可爱,可白灵毕竟是只妖,她说刚才这话,吓我浑身一激灵,脸不由得发白,这也太吓人了……
啊,我……恭敬不如从命了哈。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心虚,还不如眼前这只妖坦荡。
你先盘腿打坐,我帮你送出这地府,待你安排完上面的事情,我再接你下来,记住千万别上面那些小犊子把这小楼拆了!小楼拆了那邪魔的煞气恐是挡不住的,那对老百姓必是血光之灾。白灵严厉的与我说道。
听从她的话,我双腿盘坐。双手放置两侧膝盖,闭目养神,只听耳边,簌簌风声,待我睁开眼,我已再我的房间里的床上盘腿坐着,这时天已蒙蒙亮,我合衣躺下眯了一会。
等到天亮后,我来到老蔡的房间门口敲门,昨晚那个小警察,睡眼惺忪的给我开了门,推门进来见到老蔡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另一个小警察,坐在床边倚着床,也在那呼呼睡着。
呵!睡得还挺香,天亮了,没事了!我冲着那小警察说,劳烦老弟帮忙买些早点来,让他俩先睡会,待会喊他们起床吃早点。边说边从衣服兜里摸出一款大洋来,小警察接过大洋,两眼放光瞬间不困了,屁颠屁颠得跑了。
这蛇楼位置本来就偏僻,这穷乡僻壤的都是住户百姓,哪有卖早点的,那个小警察得走三四里路去镇上买,这一来一回用了一个多小时。
我见那警察小哥回来了,手里提着荷叶包的油条点心,还有一坛子稀饭,心说这小警察也是用心了,忙说道,辛苦,辛苦。
待饭菜准备好后。转身去喊老蔡起床,过了好一会儿,老蔡扭着脖子晃着膀子,来到餐厅,进了门直嚷嚷,特娘的,老林这酒真带劲哈,我怎么断片了,醒了以后咋浑身都疼,尤其是这脖子和膀子,像是被人拧断了一般疼!特奶奶的!哎吆吆!!!
听老蔡直叫唤,我不由得想笑,心说你哪知昨晚发生那些光怪陆离的事!可眼前最让我头疼的是怎么能让老蔡打消这拆楼的计划,并且我还要在这住上较长的一段时间。
梁老弟,昨晚睡得可好啊?啊?!我怎么做梦梦见是你小子拧我胳膊来!你……你你说!你是不是你弄得?哎吆,疼死我了!
哥,哥!怎么可能,我是昨晚见你喝多了,跟那俩警察兄弟抬你来着,很有可能是抬你的时候不小心给你抻着了,可真不能怪俺们呐,你这两百斤的大体个子,俺们也实在是搬不动啊!哈哈,没事哈,回头让老林来给你做个推拿,就好了,来来,吃饭吧!饭都凉了!
其实那早饭那大老远买回来,本来就是凉的,本来这里备的厨子的,可后来老蔡打算把这炸了,所以把人都给辞回家了。
啊吆!不行,不行,你哥我胳膊抬不起来,我吃不了!老蔡这赖叽叽的样子跟小孩子哭闹一样,甚是滑稽。
没办法,我去喊来那俩小警察一起来吃,准确的说是那俩小警察来喂老蔡吃早点,捎带吃几口,我在边上看的直乐,老蔡这窘态确实挺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