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温暖的夕阳把整天空个点缀的火红火红的,而我只想慢慢的睡去。
打小就身体不好,经常打吊针,特别是过年,一吃好吃的就消化不良发高烧,妈妈着急的带着我去医院,不记得是打了多少吊针,总是生病,有的时候,外婆会帮忙拿着小被子给我盖在身上,妈妈说小时候打吊针家里没有钱了,是去现借,要么是欠着医院,医生都因为打针最后成为朋友的都有好几个。
有次过年去打吊针回来,妈妈骑自行车载我,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妈妈停下自行车说到,你看着街底,会有影子跑来跑去的,我看了一会果真有人影在跑动,我问妈妈那是什么,其实我很清楚,那是鬼魂,妈妈说我们快走,没有什么,现在还历历在目看到影子跑来跑去的记忆,现实生活真的太神奇了。
有次大病,记得是小学的时候,隔壁老头烧了堆火,有塑料的一些东西,我居然去闻那些飘起来的烟,第二天生病了,肺部感染,送去省城的医院,住了一个月的院,住院期间高烧不退,不知道是打了些什么针水才就回一命,我喜欢吃方便面,妈妈就给我泡方便面,几乎是一条一包,渐渐的,我的感染好了,妈妈吃什么我至今都忘记了,也记得爸爸给我送钱来医治疾病,一个星期就来一次,见到爸爸是我那时最开心的事情,爸爸给我带来救命的钱,也带来了小人书,我翻阅着精美的小人书,爱不释手,快出院时候,我在医院里唱歌,欢笑,医生也和我熟悉起来,都喜欢逗我玩,医院是人忌讳的地方。
慢慢的长大,我的疾病也少了起来,偶尔的小病小痛不影响什么,在初中的时候出了一场水痘,以后的就不怎么病了,医生也说出水痘以后病毒都出来了,以后身体会好的,妈妈天天给我炖排骨汤,我天天想着人生,忏悔着不好好学习的错误,病好了,我努力学习,居然到了全年级60多名。
外婆在我高中的时候有天晚上胃穿孔,急性的,外婆在床上疼的直叫唤,我刚刚回家听到就去找妈妈,外婆却忍住剧痛,走路到医院,这一去就是永别,外婆再也没有回家,没有做手术,保守治疗,过几天输血,天天打营养液,有天医生说不行了,送回家吧,我去了网吧,哭的像个泪人,一旁不知道情况的小伙子以为我是失恋了,还笑话我,送走外婆的头七,我知道外婆的魂魄会来看我的,那晚果然来了,她说:“你要好好的听大人的话”我一把拉住了外婆的手,她却慢慢的拨开我的手,走了,我记得她没有穿鞋,光脚走路来的,我却突然醒了,后来和妈妈说这个事情,妈妈也得到了证实,外婆在走的时候没有及时穿上鞋和袜子。
时间请你慢点,让我身边的人好好的看看彼此的样子,一直在生活的温饱线生活,我没有多余的钱给爸爸妈妈,爸爸妈妈却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我,妈妈也在最近查出了老年性的脑改变,妈妈这个病是非常痛苦的,晚上睡不着觉,一个月多没有怎么睡好觉了,难受的时候她很想从楼上跳下来,一想到我还没有成家东不成西不就得就忍下来了,家里给我介绍了一个二婚带娃的,准备过几天回去看看,人生兜兜转转,我希望自己的新工作不要处什么乱子,一个月给爸爸妈妈寄点钱回去,而爸爸也有糖尿病,17年了,现在打胰岛素,真的耽误不起了,我希望自己可以照顾他们。
而那个总裁的事情也到了不得不提的地步,一直以来10年,没有任何人和我说过什么,没有人追查我什么,我自己把自己想了精神分裂,家里托关系到局里查了这个事情,人家说从来不知道有这个事情,第二天我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我不相信我得了精神分裂,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我真的没有病,而是一些我不知道的幻听使我推测那个总裁要杀我,而我至今活的好好的,这件事是很丢人的一个事情。
10年间你感觉有人要杀你,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天天都在想是不是最后一天,真的难以捉摸是病痛还是真事,我这个当事人也迷惑了,我也不愿意在去分析被杀的可能性,要杀早就杀了,还会等到现在么。
我很感谢上天保佑着我们家的人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其实整个智慧的宇宙有可能是高等生命创造出来的,只有六种觉识的我们看到的世界是一个很狭小的面,我们队暗物质,暗能量一点都不知道,量子物理出现了100多年了,我们却没有什么进展,平行宇宙是不是有这不一样的我们的结局,所以我很感谢在我的找个宇宙,我的结局就是爸爸妈妈都好好的,我很开心,别的宇宙是什么事情就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了。
我的亲戚朋友都听烦我的故事,你唯一能信任的是自己的灵魂,有时候都不是,你无法信任任何事或者人。而我妈妈好久都没有打我了。太多难于解决的忧伤,它在繁荣的表层下静默地流向远方,将哀凄的夜色染得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