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种不间断地攻击下,那恶魔一开始还能左右腾挪躲闪,不过她并没坚持多久就变的狼狈吃力了起来,我抓准时机再次加大了投出去的武器数量,不一会她全身就插满了各种小型暗器,但我毕竟不是武系的所以“镖”的准头就别想了,要不是因为量大她也不会这么狼狈,所以丢出去的武器其实都没用多大力气。
那魅魔看似变成了刺猬,实际上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而她貌似也明白了我的攻击只是华而无实,于是就顶着密集的弹幕向我冲了过来。毕竟只要拉近彼此的距离,我的弹幕就再也不可能发挥作用了。
她是如此想的,而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问题,所以我见她冲来嘴角微微上翘:终于遭不住,要过来了么!
紧接着我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迎了上去,这第二回合如第一回合一样,我提拳头打去,她抬掌防御,只不过这次她却没有再被我打飞出去,因为在拳对掌的时候她的尾巴就从身后伸向了我的腰部并把我裹了起来。
此时我被她的尾巴给缠住,一只手也被她强行握住。而后她尾巴用力一拉我们就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因为她的身高足足高出了我一大截,所以被她这一拽我就直接贴了上去,我立刻见到了那准备落下地致命指甲。
在这关键时刻我并没有慌乱,因为书上可没说那光兵幻化出来只能出现在手中,于是我的另一只手往上一抬长枪顿时从她下方穿了出来。然后那一脸奸计得逞的魅魔就直接让我变成了串串。
这一切都发生在几个瞬间,当那恶魔发现自己被戳穿时脸上胜利的喜悦甚至还没有落下。
此时我看着痛苦挣扎的恶魔,把她的尾巴从自己腰间解开,伸手抓住她的脑袋向着她的身体内释放魔力,不一会那一直被我和沈丰像是赶鸭子一样的女鬼就被我从恶魔的身体内拉了出来。
我见到那女鬼出来腾出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脖子,不由分说地就封印了起来,而那只还没有死去的恶魔也被我以同样的方法封印了起来。
一切搞定我拿着两个小珠子走向了满脸惊讶地沈丰,随后先进入到了结界内看着祭坛边散发出异样得豆豆严肃地问道:“你不是豆豆,你是谁?”
“这到是个好办法,看来你遇到了一个不错的导师,这杀戒一开可没那么好收。要是当年我也这样,现在可能.....”豆豆说到这摇了摇头:“一切都无法挽回了,不提也罢。不过你也太慢了吧,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和她磨蹭这么久。”
我见豆豆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出了一大堆不明所以的事情,于是再次加深了语气问道:“你到底是谁?”
就在我逼问豆豆时,沈丰可能是发现了什么不对于是敲了敲结界喊道:“吴老弟出了什么事?豆豆怎么了?”
我听到沈丰的话,头也没回就解释道:“不知道,不过.....”我叠加了一个超级火球:“我见到他时心脏就在莫名地颤动,我不知道这是危险的警觉还是其他的,所以现在最好不要接近他。”
“吼、吼、吼。”豆豆戏谑地笑了几声:“真可怕,真可怕,你想连同整个星球一起毁灭么?不要这么激动我是谁不重要,反正我已经不想在斗下去了。
他现在这种傻傻的样子每天活的反而比我那时更开心更快乐。我只是个旧时的亡灵而已,看在你让我出来透透气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豆豆说完话抬手指了指上面故作神秘道:“你应该见过他了,等你在见到他的时候可能就会明所有事情了,希望你不要走我走过的道路。无节制的杀戮只会带来悲剧,“眼”可是着无限的可能,它总能找到一条光明大路!不像耳朵只能听风辨雨!”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识?旧时的亡灵?他又是谁?”
在我稍微平静些后问出了这些问题,可此时只见豆豆却恢复了原本的犀利表情并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根棒棒糖吃了起来:“豆豆饿了,豆豆想吃饭。”
我见豆豆恢复了过来,叹了口气掐灭了手中的火球转身准备撤去结界,然后就见到了坐在地上满身大汗一动不动的沈丰。
见到沈丰这情况,我连忙回身再次看向了豆豆,发现豆豆现在还是豆豆啊,于是再次转身撤了结界拉起沈丰:“怎么了?你也感觉到刚才豆豆的不寻常了?”
“不....你....你..”沈丰结结巴巴地指着我说道:“我这二百多斤肥肉.....可经不住你这样折腾....我真怕....你刚才一个拿不稳掉在了地上....就让我们整个消失在这茫茫宇宙中了。”
“嗨,没那么严重我有分寸,那东西只是看着危险其实我设置了一个保险,只要它离开我的手就会自己湮灭。”
“不,不,不。”沈丰接连否定道:“那东西散发出来的气息已经超过了危险的定义,下次最好还是别拿它出来吓人,万一出了什么意外....”
“好了,好了。”我“呵呵”一笑,把兜里的两颗珠子丢给他:“沈老大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胆小了。”
“这根本不是胆小不小的问题。”沈丰接住了珠子拿出小盒子装了起来:“我可不想哪天在家里睡觉时突然莫名其妙地消失掉,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既然事情解决完了那我们先撤吧。”
“嗯,那走吧。”我点了点头,随后沈丰叫上在后面吃糖的豆豆又向我问道:“对了,豆豆刚才怎么了?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不知道,你和他比较熟悉,要不你问问?。”
“豆豆不知道,豆豆刚才好像睡着了,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熊大哥哥刚才在心里答应我的玩具下次要给我带来,不准赖皮。”沈丰旁边的豆豆说完话就越过了我们向着前方走去。
接着沈丰耸了耸肩膀手一摊:“哎,有时候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在他面前可是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抱歉,忘了他的能力。”我“嘿嘿”一笑:“还好貌似对我无效。”
随后我们一起找到了那把巨剑,就向在出口处的豆豆走去。接着我和沈丰看着塌方的入口皆无奈地叹了口气,废了一番功夫打开了出口,再次见到耀眼得太阳时沈丰回头再次问道:“这照明的东西.....”
“半个小时左右估计就灭了。”
“你的法术真是万能啊。”沈丰笑“呵呵”地吐槽了一下我的魔法:“这次事情搞的有点大条了,是直接这样上报?还是找个理由帮你瞒过去?”
“是啊,确实是包罗万象,除了不能活死人生肉貌似还真没有他们没有的魔法。”我也跟着沈丰吐槽了一下魔界的魔法体系,接着想了一会直到车里我才回道:“我不是太喜欢麻烦的事情,还是你看着处理吧。”
“那好,到时候就说她融合失败控制不住恶魔,然后双双耗尽了精力让我们捡了个便宜。”
“这个可以有。”
“那就这样决定了。”沈丰看了看时间启动了车子:“都这个点了,吴老弟等会没安排吧?”
“安排到是没有?”我疑问了一下:“啥事?”
“没什么, 早上我就给你嫂子打电话让她中午早点回去做饭,这里离老哥家也比较近,到老哥那去喝两杯如何?”
“嘿嘿,那我就厚着脸皮不客气了。”
“看你这话说的,你还和老哥客气啥,这段时间先是“老泥鳅”接着又是“邪教”现在又冒出一个危险的团伙,暴虐都快被搞的没脾气了,局里要不是捡到你这个大宝贝,我们还真是要焦头烂额了。”
我听到沈丰的回答,呵呵笑了一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还能赚点外快,对了老哥,不知道有个问题当问不当问?”
“老弟,我都说了,我们就不要客气了,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绝对知无不言。”
“那老弟我就冒犯了。”先告罪了一声,我看向沈丰疑问道:“老哥你早上说你想死也死不了?而且你的身体又这么奇怪,资料上都没见过这样的,我也问过一些朋友,他们也都没听过这种情况。”
“老弟,问这件事情啊。”沈丰用食指敲了敲方向盘:“其实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我记得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和其他人一样无非朝⑨晚五。这样的生活虽然枯燥了点但却很平静舒适,公司上下关系和睦,自己工资稳定提升,每天老婆孩子热炕头也是一番天人之乐。
直到有一天公司例行体检我被查出了点毛病,然后去大医院复查就被确诊了肺癌晚期,已经扩散了很大一片最多还有半年生命。”
沈丰说道这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略微悲伤地表情像是陷入到了回忆,几秒后沈丰叹了口气整理了下心情再次向我说道:“那滋味真的不好受,仿佛天塌了一样让人绝望,那天我拿着化验报告在医院走廊里整整呆坐了一天,那一天我想了很多很多,最后还是没有勇气去告诉家人。
第二天我回到公司,老板就给了我一大笔辞退金,让我在剩余的时间好好陪陪家人。虽然知道自己这情况,但是日子还是要过,于是我就加倍地珍惜和家人的每一天,随着症状的加重病魔开始慢慢在我的身体上显现了出来,剧烈的痛苦让我每天都仿佛生活在地狱,只有处方药和一些非法药物才能缓解我的痛疼,但是奇怪的是那些天我却过的很开心,可以说我这前半生中那几个月绝望的日子反而是最开心的时候。这是不是很矛盾?”
我见沈丰在说这一段时下意识地洋溢出的幸福感:“人本来就是矛盾的,由此可见你对嫂子他们的感情很深,那之后呢?”
“是啊,这一辈子能遇到她俩我是值了。”沈丰幸福地微微一笑继续道:“然后我就倒下了,记得那是一个大雨倾盆的晚上,那天女儿闹着吃零食,所以我就去不远处的一家超市买了一些,不过回来的路上我就倒在了路边的垃圾堆里,记得当时下着大雨我无力地瘫在垃圾堆里,冰冷的雨水就那样无情地浇灌在我身上可我早已没了感觉,毕竟每天大量的药物让我的身体已经近乎麻木,那时我就在想:啊,时间到了么,真是短暂又快乐的半年。
随后我就闭上了沉重的双眼,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死去。可这个世界往往就是这样造化弄人,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浸泡在一个充满绿色液体的玻璃罐子里,而周围都在燃烧着熊熊烈火。我见状提起拳头砸向了玻璃罐。
接着那特制的钢化玻璃在我拳下如豆腐一样被我一拳就砸了个稀巴烂,我从里面逃出后随手拿了一件还算能遮体的白大褂从没有被封住的出口逃了出去.....”
我听沈丰说到这,感觉事情貌似有点熟悉,但是一时又想不起哪里不对,于是打断沈丰的话向他问道了另一个问题:“那你又是如何进入十九局的?”
“吴老弟,别急么!让我慢慢给你说。”随即沈丰继续道:“我从那里逃出来后发现是郊区,然后就打了辆车直接回到了家里。虽然我家里的人被我的回归吓了一跳,但还是被我平安回来的喜悦给盖了过去。然后我才知道我已经失踪了好几个月,虽然家人也问过我这几个月去哪里,但当时我也是一头雾水只能沉默,所以这事就这样被我们埋了起来。
而回到家的第二天我就找了一个熟人又帮我检查了一下身体,毕竟从那地下室出来后我就发现了身体的不对劲,不但全身不疼了而且还变的力大无比。
通过那个熟人的检查,他告诉我一件连我自己都吃惊的事情,他说我全身都是癌细胞,我整个人就是个活着的“癌”,他告诉我会帮忙查查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然后我就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医院,虽然身体变成了这样,但是我却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每天都精力满满就连夫妻生活都没问题。
因为我这个人平常也是不太在意细节,所以对于我来说能活着就是件幸事了,多的也管不了拉。
于是问题就被我抛到了脑后,直到过了一个星期有个自称是中铁十九局的人找到了我。接下来的事情就如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了,他以答应帮我调查身体为引,邀请我进入到了十九局成为了一名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