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事情,我让少女转过身来再次对她说道:“记住,吾需要的是一个代理人,不是一具行尸走肉,明天去居民区的古建筑保护街XX号找我的另一个代理人,你的事情全权由他负责,他的话就是我的命令。”
我装神弄鬼一番后毁灭了少女屋内的所有可以再次召唤恶魔的东西,然后就让制作的影像慢慢地消失在了空气中。
随后我看着满天的繁星想着少女刚才伤痕累累的身体,思绪杂乱地叹了口气。
回到家后发现只有小态一人在客厅里,就在我想问他“铃仙呢?”他连身都没转直接给我发了个“无聊”地表情吐槽道:“又捡一个,你是想当奶爸么?”
“那能怎么办?我总不能丢下不管吧?”
“说的也是”小态发了个“叹气”表情:“要不然你也就不是你了,铃仙在卧室呢。”
于是我就向自己的卧室走去,然后就看见了铃仙在“小蚂蚁”身边好奇地观察着,而小家伙还在呼呼大睡,当然另外两只特殊地飞蚁也同她一样。
不过从桌子上消失的食物来看,小家伙期间应该起来进食过一次,而且我还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妖”的身体都是长的如此之快么?早上还是襁褓之中,这才过了多久竟然就长成了三四岁小孩模样了,如果按照这速度....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因为我的床本就是个单人床,平时多个铃仙也没事,但是在多一个孩子就显得拥挤了起来,所以我只能在沙发上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铃仙带着小态和我招呼了一声就去魔界了,而我在他们走后洗漱完毕就向着卧室而去,紧接着我就发现了露出两根触角躲在床后面的小家伙。
她察觉到我进来后慢慢地露出了半截头颅,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就又缩了回去,就在她缩回头时一阵“咕咕咕咕”代表着饥饿得声音立刻从小家伙那边传了过来。
随后我看了下桌子发现昨天晚上再次留下的食物又被消灭了干净,随即在心里吐槽到“身体小,这食量还挺大的。”随后我再次拿出了一块龙肉了,接着小家伙就被龙肉散发出来的特殊浓郁香味给引诱了出来。
当小家伙嘴里流着口水不自主地走到我面前时,我把手中的肉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张口就向肉咬去,而我见到引诱成功瞬间把肉从小家伙面前提了起来。
虽然我把肉从小家伙面前拿走了,但是她依然在用热烈地目光盯着我手中的食物,于是我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微笑道:“肉要吃熟的。”
我说完话后小家伙不知道是懂还是不懂,只见她点了点头。接着我收起了手中的龙肉,就见到小家伙露出了一脸失落到快要哭出来地表情舔了舔嘴角流出的口水。
我发现她这萌萌地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宠爱地拿出了一袋零食:“先用这个忍耐一会吧,我去给你准备早饭。”
小家伙在得到零食后刚才还失落地表情立刻变成了欣喜,她从我手里接过零食就用节肢把包装袋给切了个稀巴烂,里面的食物也随之散落了一地。
而小家伙看到食物落到了地上,立刻蹲下去就要捡着吃,我连忙阻止了她,再次拿出了一袋零食:“掉在地上的东西不能随便捡起来吃哦。”
小家伙被我阻拦后停下了自己的行为,虽然依然在看着地上的食物,但还是不甘地向着我点了点头,随即我把手中的零食拆了开来再次递给她,小家伙才终于把目光从地上移开,然后我就把她抱在了床上。
几十分钟后我准备好早餐再次向着卧室走去,最先发现的是刚才洒落在地上的零食已经消失不见,而小家伙又跑到了床后躲了起来。
我慢慢地走了过去把小家伙抱了起来温柔道:“我不是说过不准捡地上的东西吃么?”
小家伙听到我的话仿佛知道了自己做错了事情,只见她在我怀里急忙张开嘴用手指了指,然后低下头去又用小手揉了揉肚子,接着“咕噜咕噜”得响声再次接二连三地传了出来。
我见到小家伙的解释笑了笑:“不许有下次了哦!”小家伙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我。于是我就抱着她来到了客厅并把她放到了餐桌前。
小家伙看到餐桌上摆放好的食物,立刻就伸手抓向了热气腾腾地肉排,不过随即就被肉排上的温度烫的缩了回去。我见小家伙地举动“哈哈”笑了一声,拿起了叉子挑了一块比较大的肉块放到了她面前。
而小家伙见到我的动作也拿起了餐桌上的叉子把面前的肉插起来,笨拙地向着自己的小嘴伸去慢慢地咬上了一口。
当小家伙品尝到美味后就像变为了风暴一般以惊人地速度吃着食物,当然一起吃的还有她那两个小跟班,不过主要还是小家伙吃的最多。
吃完了肉食的小家伙明显没有吃饱,她再次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于是我回到了厨房把炉子上已经熬好的肉粥整锅给端到了客厅。
当我把蒸笼上的蟹腿拿出来时,小家伙就急不可耐地抓了一条过去咔嚓咔嚓地咬了起来。
此时我见小家伙竟然连壳一起吃了下去,随即就放下了准备盛粥的碗拿起了一条蟹腿微微一用力就把它掰成了两截,白色的蟹肉顿时就从蟹壳里弹了出来。
然后我把一半蟹腿放在了小家伙面前,自己对着另一半露出来的蟹肉咬去,轻轻一抽整个蟹壳里的肉被我全部抽了抽来,然后把手中的壳放到了一旁。
就这样一顿早饭整整花费了我半个多小时,当小家伙喝完了最后一口粥,我看着肚子又变成小气球地小家伙笑了笑。
而小家伙见到我在笑也对我露出了天真地笑容,随后我抱起小家伙给她清理了一下吃饭时弄脏的身体,这是才发现她的身高已经长到和铃仙的体型差不多了。
于是我把铃仙的衣服找了一件出来,没想到小家伙穿上去正好合身,接着我把她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就开始收拾起了餐桌。
餐桌收拾干净我看着小家伙她也看着我,就在我们四目相望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我吩咐了一下小家伙不要乱跑,就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几十秒后打开了大门就发现门口站着一穿着白色长袍红光满面得鹤发童颜老者,这老者见到我面容温和地伸出手道:“你好。”
我见这门口这仙风道骨得老者伸出手,也下意识地伸出了手,直到我们握在一起时我才反应过来,立刻和他分了开来惊道:“等等,不应该是无量天尊么?”
“外表形式而已,少侠如果喜欢这样....”那老者随即向我作揖微笑道:“无量天尊,老道......”
此时我见老者再次变换了姿势连忙打断了他,掏出十元钱递上去:“还是算了吧,我屋里还有事,你那套就别来了,拿了钱赶紧走人。”
那老者看到我手中的钱并没有去接,反而摇了摇头:“少侠,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
“停,你那一套我可不吃,你不要我就收回去了。”我再次打断这他的话:“看你这这一身搞的还挺像,而且年纪也不小了,要是换个年轻的我还真一毛都不会给,所以你别蹬鼻子上脸,什么黄符破药的给我拿远点。”
那老者听我说完这一番话,依然没有去接我手中的人民币,而是叹了口气向着旁边说道:“出来吧。”
老者话音一落我就见到了昨天那仙侠范十足地男人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随即我向着他们两个扫视了一眼立刻向后跳了一步开启防御结界就准备迎战。
在我做好准备后,发现那老者竟然没有任何动作依然保持着笑容,只不过从刚才的微笑变成了略微地苦笑,随即他对着我再次说道:“少侠真的误会了,我们此次前来并非给你添麻烦的。”
“不是来找事的?”我稍微放下了戒备:“那你们一老一小是来干什么的?”
“逸尘还不快谢谢人家的救命之恩。”
那老者对着旁边的男人威严地说完话后,只见那男子向前走来越过老者对着我行了一个大礼:“谢谢少侠昨日出手相救。”
我见到这架势顿时懵B了:这是什么情况?剧情不应该是打了小的出来老的么,这现在老的小的到是出来了,但是这演的哪一出啊。
就在我摸不到头脑地在心里吐槽完现场的情况后,那老者再次对我说道:“请问,能否进屋一谈?”
“这....”我挠了挠头再次看向了这对“爷孙”,发现确实不像是来找事的,于是让开了身位:“那请进吧。”
老者和我一同来到客厅,接着就看到了躺在沙上四叉八仰让两个小跟班帮着做消化地小家伙,而小家伙同时也发现了我们,由于她是第一次见到外人,所以看到我们时就跳到了沙发后面露出两只小触角躲了起来。
我和老者看到小家伙的行为各自笑了笑,随后我上了一壶茶坐到了老者的对面给他倒了一杯:“这剧本不对吧?能给我解释解释么?”
“那能容我先讲一个小故事么?”
我点了点头:“请。”
接着老者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曾经有一个门派叫天一合道,这天一合道里有一位很厉害的师傅和五位天姿卓绝的弟子以及众多普通弟子,而当时这个道派在中原说第一,那绝对就没有人敢说第二。
所以这个道派里的人基本上都不是什么善茬,特别是那五位高高在上地师兄更是被掌门宠的个个都是目中无人之物,虽然他们基本不会主动惹生是非,但绝对不会吃上哪怕一点亏,所以很多帮派见到这个派的人都是能躲就躲,而且那教派的掌门也是个出了名的护犊,徒弟要是在外面吃了亏他绝对会去找回来。
于是日子就这样持续着,直到有一天教派的弟子和另一个小派抢夺一件天外陨石回去后不明不白地死掉,五位师兄之一找他们报仇时事情就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状态......。”
我听到老者说到这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插嘴道:“后面的事情应该就像是电视剧里演的一样了吧?那位师兄报了仇,然后对面再来报仇就这样循环,直到一方被灭?”
老者听到我的分析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叹了口气:“如果真要是这样那也算是一件美事,你且听我慢慢道来。”
“哦?按照剧情来讲,应该是这样啊?”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你中有我,我中有他,哪又是那么简单!”老者笑了笑:“少侠且先听下去。”
听到老者的反驳,我耸了耸肩膀做了个请地动作,老者继续道:“那位师兄气势汹汹地找到了那凶手,不由分说地就要前寻仇。而那个帮派当然不愿意看着自己的人就这样被杀掉,于是奋起反抗。
但是毕竟只是一个小帮派,哪里可能是第一大派里的天才对手,在那师兄灭了人家帮派后这件事情本应该就在这里结束的。
可是现实往往就是这么离奇,那师兄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错杀了那天去给那小帮派送绸子的女人,于是三天后一个汉字就背着她的尸体上了天一合道派,直接杀了五位师兄并把他们的师傅打成了重伤。”
老者说道这里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汉子在把师傅打成了重伤后,一群神秘的人出现问了他句“值得么?”那汉子只是嘿嘿一笑“谁叫我还有感情呢!”随后那群人就带着那汉子离开了。
而接下来在所有人知道师傅重伤五位师兄已死后,以前积累的怨恨就像炸药桶一样被瞬间点燃了,于是天下第一大派几天之内就这样土崩瓦解了,最后只剩下了我这个道童和苟延残喘的师傅两个人,而师傅几天后也因新伤旧疾一起发作而亡。
师傅死后我得到了他老人家的遗产,虽然我天资平平但是却明白了“忍和理”这两个字, 于是潜心修炼不问世事,这期间我见证了太多太多,不管是百年不遇的天才还是千年不见的奇才或者不可一世的魔头......死了,全都死了,只要喜欢惹是生非不讲道理的都死了,最后留下的就只剩我们这种喜欢得饶人处且饶人并缩着脖子过日子的老乌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