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最后一天的海选日!可是除了汪沥浊,曹嵘,沈让敏他们三人的功法出众外,其他弟子的资质都太平平了,这可让陈铭第有些犯难。他心想:眼看着海选期马上要结束了,只能从这些资质平平的弟子中选出一名弟子吧!
“还有谁?不服的都过来吧,正好本公子现在手痒!”汪沥浊嚣张的说。
“这只是比赛,下手不要太重!”陈铭第说。
“陈上仙,我只用了一成功力!是他们太弱了,这可怪不得我!”汪沥浊说。“下一位,还有谁?”他继续叫嚣着。
“还有我!”一参赛弟子说。
“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汪沥浊不屑的说。
当这名弟子刚跳上比试擂台时,汪沥浊便一掌将他打飞,那人顿时喷出一口鲜血并扑倒在地上。
“怎么样?还好吗?”汪沥浊咧嘴笑着并讽刺的问。
只见那人双手拄地,慢慢的站起来。
“哇!很坚强嘛!我看你能撑过几掌?”汪沥浊说。紧接着他又向那人打去一掌,此时大家都知道那人肯定是受不了汪沥浊的第二掌的。汪沥浊的这一掌定是要了他的命的。陈铭第奋身飞起将要去阻止,可是却已经晚了一步。可此时让大家惊讶的是,那人竟然没事,而汪沥浊却被弹飞了好几步。大家定睛一看原来那人身后站了一人,是另有一人阻止了悲剧的发生。
“你是什么人?”汪沥浊气急败坏的说。
“我是谁不关你的事!”那人说。
“嚯!你知不知道比试也是有出场顺序的?怎么?要二打一啊?”汪沥浊说。
“我对于你们的比赛并不在意!只是你明显要置人于死地,我不能见死不救。”那人说。
陈铭第说:“汪沥浊,你两次三番的对他人大打出手,不顾及他人生命安危,我要撤销你的参赛资格。”
“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撤销我的参赛资格?我可是汪氏长子,我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去风华山,向你们尊主讨说法的。陈铭第上仙,大家都不要弄得太难看了,这样对你我都没好处。”
陈铭第说:“你的情况我已如实禀报尊主,我相信他老人家定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陈铭第又对着刚刚那人说:“谢谢你刚才出手救了他。你也是我们这里的参赛弟子吗?可我怎么对你却完全没有印象。”
“抱歉!我只是路过,并不是参赛之人。”那人说。
“你功法这么好,为什么不参加风华山对外招收弟子的选拔赛呢?”陈铭第说。
“可能我对于修仙并不感兴趣吧!”那人说。
“你有如此好的资质,应该去风华山修练的,这样才能更好的斩妖除魔,保世间祥和。”陈铭第说。
“斩妖除魔?嗯!这确实是我的追求!”那人说。
“你能告诉我你的姓名,及你来自哪里吗?说不定以后我们还会相遇。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和你特别有缘!”陈铭第说。
“在下萧俊贤!来自清云川!”
“清云川?是你吗?我们风华山弟子之前去过那里除魔,在和魔**战之时,有一人出手帮了我们,但由于是漆黑夜晚,我没有看清楚那人的模样,本来是要感谢的,可那人帮完我们之后便走了,是你吗?”陈铭第说。
“清云川除魔的那次确实是在下,只是在下不喜与人来往,所以就走了。”萧俊贤说。
萧俊贤:清云川人士!功法精湛,以斩妖除魔为终生目标!性格孤僻冷静,嫉恶如仇,喜欢独来独往。
“这真是太好了!谢谢你那次出手相助。”陈铭第说。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萧俊贤说。
陈铭第太想招他入门了。“来我们风华山可好?我们有共同的志向,到时候可以一起去斩妖除魔。”陈铭第说。
“可是我一人独来独往惯了,怕是…”萧俊贤说。
汪沥浊说:“怎么?关系户吗?聊起来没完!你要知道风华山每百年才会选出一名弟子来,有本公子在…而你只是过来做我的陪衬的。再三的推脱,好像是你能选上似的。可笑!”
萧俊贤有些气愤的说:“你怎么知道我就不会被选上?”
汪沥浊说:“哈哈!那要打败我再说!刚才只是本公子的一时疏忽,才让你有机可乘。”
萧俊贤说:“怎么?不服可以再比试啊!我看你还能不能嚣张的起来。”
汪沥浊说:“比就比,本公子怕你不成?”
陈铭第说:“够了!要比明天正式选拔时再比试吧!”
汪沥浊不服气的说:“什么?他报名了吗?”
陈铭第说:“因为萧俊贤资质很好,而且为人善良,多次出手帮我们风华山。即使没有报名,我决定破格录取。”
汪沥浊说:“无所谓!反正是手下败将!”
正式选拔弟子的日子到了。所有仙门世家都已齐聚风华山,此次比赛将进行为期三天的比试!先两两对决出胜负,然后两名胜者在第三天进行决斗,决胜出第一名来。但是风华山不仅看重弟子的功法,更看重弟子的德行,若第一名德行败坏,则会选择第二名为弟子。
汪沥浊分到的对手是沈让敏,曹嵘对萧俊贤。沈让敏的功法不及曹嵘,所以汪沥浊被分到与他一组时甚是开心,因为这样几乎确保了他可以直接进入终极对决,而且还省了很多功力,为决赛保留了实力。曹嵘对萧俊贤,曹嵘战败。
曹嵘说:“对不起,爹!儿子让您失望了!”
曹青山说:“没什么!人总会有失败的!这可能就是上天要告诫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以为你很刻苦努力的练功,甚至以为自己功法已经很好了,殊不知还有更厉害的。”
曹嵘说:“儿子受教!儿子以后定要更加努力练功,争取下一次拔得头衔。”
曹青山说:“你不仅要有能接受赢的心态,也要有能接受失败的事实!你是我曹青山的儿子,我相信你的能力,你还有下次,莫要气馁!”
曹嵘说:“谢谢爹的支持!儿子定不负您的期望。”
决赛,汪沥浊和萧俊贤对决!两个回合下来,明显汪沥浊不是萧俊贤的对手。
汪沥浊心想:没想到这个不知名的小子这么厉害!这可怎么办?下面还有我爹看着呢,我可不想给他老人家丢脸。我一定要当上风华山的弟子!既然凭实力我打不过你,那就不要怪我了。看招吧!他用暗器封住了萧俊贤的左臂经脉,致使萧俊贤本可以反击之时却被汪沥浊重伤。
“好样的!我儿子战胜了!哈哈!不愧是我汪氏之子!”汪亨垚说。
其他一些小仙门也跟着附和说:“汪公子厉害!”
“恭喜汪宗主,您儿子赢得了胜利!”
“汪公子功法精湛,实至名归啊!”
汪亨垚开心的说:“哈哈!谢谢大家的抬爱!犬子只是侥幸获胜罢了。还好犬子没有遇到各家的公子,要不然犬子可能就要输喽!哼!那个不知名的小子怎么能打得过我家浊儿。”
“怎么会呢,汪宗主!我儿子可不及您家汪公子啊!”一人附和的说。
“话说台上那人是谁啊?”另一人说。
“听我家浊儿说,他压根就没有参赛,只是认识当时评选的上仙陈铭第,才破格录取的。”汪亨垚说。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不参加都能被录取?”那人惊讶的说。
“可不是嘛!哎!不管了,反正现在胜负已出!”汪亨垚说。
“是啊!是啊!还是汪公子厉害!”那人附和说。
木易云风说:“本次风华山对外选取弟子的比赛已经结束。下面就有请我们的尊主公玉世澜向大家宣布结果。”
公玉世澜说:“风华山不仅注重弟子的功法,更注重弟子的品行。若品行败坏者,即便是赢得比赛,风华山是断不能收的。我宣布本次风华山收录的弟子是萧俊贤!”
“什么?”汪氏父子大惊!
汪亨垚起身与公玉世澜理论:“我说澜尊主!您这做的也太明显了吧!如果风华山要内定他人,何必兴师动众的让大家陪你演戏?我听浊儿说那小子压根没参加比赛,只是你们风华山的关系户就破格录取了!真是让汪某没有想到的是你们风华山居然做的这么明显,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我们汪氏一直信奉风华山仙门,浊儿明明赢了那小子,你却收个不知名的人为弟子,风华山不要仗着自己是上仙门氏,就置我们修仙小门氏之不顾。如此不公不正,枉为上仙门氏。”
公玉世澜说:“汪宗主莫要动怒。我们风华山是不会选择使用暗器之徒。”
汪亨垚说:“什么?”
公玉世澜说:“这就是证据!”
汪氏父子看到萧俊贤左臂被公玉世澜逼出来的银针,便哑口无言。虽然汪氏有错,但是汪亨垚觉得公玉世澜太不给汪氏面子,直接揭穿汪沥浊,致使他这个宗主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所以此次风华山算是得罪了汪氏。
汪亨垚解围的说:“只不过是孩子们的鬼把戏!我看风华山并不太欢迎我们汪氏了,那汪某也就不打扰了!…走!”他带领所有汪氏要走,其实他是想公玉世澜说句好话挽留下他,给他个台阶下,这样双方不太伤和气,也能挽回他的面子。可是公玉世澜却偏偏没有那样做。任他们汪氏在如此丢脸的情形下离去。汪亨垚气急败坏的回到府邸,暗下决定:汪氏与风华山以后势不两立,公玉世澜你不要太嚣张,总有一天我们汪氏会取而代之。
选拔赛已经结束了,风华山又恢复了平日的训练。木易云风说:“明天是我们正式迎接新入门弟子的全体早会,你一定得出席!”
公玉世澜说:“好的,放心,我会来。”
木易云风看了一眼宁和说:“你也要来!主人不参加议会,连徒弟都一个样了。”
宁和说:“是!天尊!”
木易云风说:“宁和你先去找你的师兄们玩去。我和尊主还有事相商。”
宁和看了一眼公玉世澜。“去吧!”公玉世澜说。
当公玉世澜与木易云风交谈完去找宁和时,映入他眼帘的便是:弟子顾琎搂着宁和的肩膀有说有笑的聊着天。此时他想起宁和的女儿身,突然觉得心里有种很不自在的感觉。
公玉世澜说:“你们在干什么?”
顾琎说:“尊主好!弟子好久没见到小师弟了,和他联络联络感情。”
显然他并没有在意自己的回答,可公玉世澜内心却有些颤动,但又镇定的说:“你没事可做了吗?整天就知道闲聊!把你的事做好!平时也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仪表,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顾琎有些莫名其妙尊主没由来的生气。心想:我平时不都这样吗?但滑头的他并不会在这时去惹尊主的。便乖巧的回答:“是尊主!弟子领教!”
第二天早上的全体早会上。
公玉世澜说:“此次议会主要是欢迎我们风华山新入门的弟子萧俊贤。其次,风华山以后要再新增一条门规。”
木易云风惊讶的看了看公玉世澜,所有弟子也面面相觑。
公玉世澜接着说:“风华山的弟子不仅要有良好的品行,也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仪表。禁止同门师兄弟之间的拉拉扯扯,拥抱等肢体接触动作。”
这下所有人听完这个规定,都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大家心想:这是哪门子规定啊?
公玉世澜说:“都知道了吗?走路就是走路,说话便要说话,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现在所有人都到场了吧?如没有到场的其他人传达下。”
凤天洵说:“回尊主除邹止静师弟一人外,都到场了。”
木易云风说:“对了,我好久都没有见过他了,他是怎么了?”
凤天洵说:“回天尊,邹师弟我已经半月有余没见过了。还没到选拔赛正式日期前他就请病假了。不知怎的那天晚上巡视一半就跑过来和我请假了。弟子问他却什么都不说。”
公玉世澜听到凤天洵说的话,心里一惊,心想:我怎么这么大意。邹止静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我该如何是好?决不能让他说出什么来。
议会之后,公玉世澜的当务之急便是寻到邹止静,以防他把宁和的事说出去。
“你看见了什么?”公玉世澜说。
邹止静瑟瑟发抖,害怕的说:“我我,我,我看见…我看见…”他怕的说不出话来。
“没关系!别怕,其实你什么都没看见,那天晚上你只是不舒服才请假的…你记住了吗?”公玉世澜说着并封印了他的记忆。
“记住了!”邹止静说。
几天后公玉世澜带着宁和下山去找刘小鱼玩,想想他们已经快一年没见了。宁和兴高采烈的蹦蹦跳跳的在公玉世澜左右,诉说着他的心情是多么的高兴激动。
“小鱼哥哥!”
“宁和弟弟!”两个人高兴极了,又是拥抱,又是手拉手的奔跑打闹。
公玉世澜看见此时情景既高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不是滋味。高兴的是他好久没见宁和这么开心了!那种说不出来的不是滋味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主人!快过来和我们一起玩呀!”宁和向站在不远处的公玉世澜喊到。
“不了!你们玩去吧!我还有事。”公玉世澜说。
“那好吧!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玩吗?”宁和问。
“可以。”公玉世澜有些溜神的回答。
“太好了!走走走,小鱼哥哥你说过要带我去很多好玩的地方玩的!”宁和说。
“好呀!那我就带你去个你没去过的地方。”刘小鱼说。
“好呀!好呀!”宁和高兴的说。
另一边汪沥浊被他爹派去参加远房亲戚家的婚礼。回来的路上。汪沥浊气急败坏的说:“一个远房表哥,都不知道是谁。我爹怎么就派我去参加他的什么婚礼。这下好了,大家都知道我在风华山失败落选的事了,你看看他们一个个暗自嘲笑我的样子,这下本公子的脸面全都丢光了。”
“公子他们不是笑你失败落选,而是说你用暗器伤人,所以才……”一随从说。
“什么?”汪沥浊没好气的说。
随从吓得急忙改口:“小的口误!是他们都不知好歹,也没看看我们公子是谁?只有我们公子不想当的份儿,哪有选不上之理。”
汪沥浊说:“我真是不想来此地,这里离风华山太近了,我真是不想看见公玉世澜那个高高在上的样子,别让我见到他,见到他我就……”
随从接过话说:“公子,见到他您又能怎样呢?咱又打不过他。”
汪沥浊更加生气的说:“混账东西!你竟然在本公子面前长他人志气!你是欠揍啊?”
随从说:“公子饶命,小的知错!”
汪沥浊说:“滚!别在这时惹本公子,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随从吓得忙说:“是是是!小的这就滚!”
“小鱼哥哥!快来追我啊!”宁和边跑边喊。
“谁家的小孩在此吵闹,扰了本公子的清净!”汪沥浊说。他回头一看,天哪!是他!公玉世澜的入室弟子。
“你!是!公玉世澜的入室弟子?!”汪沥浊拦住小宁和说。
“是啊!你是谁啊?”宁和稚气的问。
“你个傻子!原来公玉世澜的入室弟子真的是个傻子啊!原先本公子还不相信,没想到今日所见确实如此。我看他公玉世澜也定是个傻子。”汪沥浊嘲讽的说。
“你说谁是傻子?我主人才不是傻子!”宁和生气的和他嚷嚷着。
“哈哈!主人?这是多么奇怪的称呼啊!哎!小子,你是狗吗?还叫主人?要不你学两声狗叫,让本公子高兴高兴!”汪沥浊说。
“呸!你是坏人!”宁和说。
“你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汪沥浊生气的说。
“喂!你们在干什么?快放开我弟弟!”刘小鱼说。
“你又是谁?”汪沥浊说。
刘小鱼跑到宁和身边并挡在宁和身前,说:“我是他哥哥!不要欺负我弟弟!”
汪沥浊说:“又一个傻子!怎么他公玉世澜就喜欢和傻子打交道啊?”
刘小鱼说:“我才不是傻子!你们不要欺负我弟弟,否则我就对你们不客气。”
汪沥浊大笑的说:“哈哈!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今天就要欺负他,给我打!”
那几个随从便对他俩拳打脚踢起来,汪沥浊在一边笑着看他们挨打的惨样。没几下随从们都停了下来。
“哎!你们怎么不打了?”汪沥浊质问。
“公子!小的觉得这打狗还要看主人!我们要是把他俩打伤打死,您没法向澜尊主交代啊!”随从说。
汪沥浊生气的说:“滚开!一个个胆小怕事的样子!”说完他便一掌打向宁和,并说道:“你主人的错,那就让你来还吧!本公子的气还没地撒呢!今天就算是你倒霉!”
刘小鱼护弟心切,迅速挡道宁和身前,挨了这一掌,顿时鲜血从他口里喷出,宁和吓坏了,哭着喊着哥哥。刘小鱼显然是受不了他那一掌的。
“公子,这可怎么办啊?他好像快不行了!”随从失声惊叫着说。
“怎么会这样?我才,才使了一成功力!怎么会死?不关我的事,不是我的错,走走走,我们走!”汪沥浊说。
“走,公子,我们快走!”随从惊慌的说。
“小鱼哥哥!你还好吗?”宁和哭着说。
宁和意识到刘小鱼已经断了气息。宁和悲痛欲绝,最好的哥哥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