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满是灰尘和泥土、服饰上甚至还沾有着迸溅上的血渍的纪啸,大张着两臂形象显得十分尴尬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十分无奈的表情,把上官婕搂抱在怀里?他还怕弄得少女皇太后上官婕一身名贵真丝夜装满是污秽。不不搂抱在怀里?他还感觉对此时情感泛滥的少女皇太后显得太过于的冷淡。已经有过这样类似的经历,纪啸自然是并没有考虑到他本就嗤之以鼻的什么‘亵渎太后圣体’。
因而,纪啸也只好稍稍躲闪着圈回了一条手臂,轻拍着伏在自己胸前的少女皇太后上官婕的脊背:“太后、太后别这样!微臣身上弄得太脏!有污太后的衣衫……。”
“不管、不管!婕儿才不管哪!不许叫太后,叫婕儿!哥哥知道吗?这几个月,婕儿就仿佛像是比过上了几年还要难熬……。”少女皇太后上官婕俏面紧紧的伏在纪啸宽厚的胸怀、宛若像是撒娇的刁蛮少女一样絮语着:
“自哥哥从南阳返回、一刻也未停的就赶往了军前之后,婕儿每日里都在为哥哥担心,昼思夜想满脑子都是哥哥的影子和有些桀骜不驯的样貌,既担心哥哥的性情冲撞到圣上无辜获罪、又担心哥哥在疆场上有所损伤。哥哥让婕儿想得好苦啊!
可是,让婕儿没想到的是:上天让婕儿万分凄苦的思念哥哥还不够,上天竟然恍若又让元凤初年的那件事重演了!
那一年,婕儿才六岁呀!根本还是啥都不懂。就任人摆布的被送入宫中变成了什么皇后?接着,爹爹也死了、爷爷也死了、奶奶也死了、一大家子上千口人除了不让婕儿见面的母亲外全都死了!
当时的婕儿,夜夜做恶梦,常常的都会被自身所做的噩梦给吓醒。当时,婕儿是多么的希望唯一尚存人世的母亲能夜夜抱着、拍着婕儿睡呀!熬啊、熬啊!终于熬到可以同母亲相见,婕儿也已经都十岁了!都有些不认识母亲……。
就这样,再过了些年,婕儿十五岁时,婕儿那位没见过几次面的、婕儿一直都把他当成哥哥的夫君皇上又过世了!好在这次婕儿没担心多久、那位为老不尊的昌邑王刘贺也就被外公给赶跑了!比婕儿大不几岁的圣上也就登基了!婕儿才十五岁,就被弄成了恍如已经风烛残年一样的什么太后?
婕儿想:可能此生也就只能是这样在衣食不缺中孤苦、寂寥中的熬过此生了吧?
可是,今年却让婕儿遇到了哥哥!让婕儿心里有了一个日夜挂念的人。婕儿即使是想想哥哥,心里也感到高兴得不得了!婕儿还在心里不停的自问:婕儿这样的思念哥哥,仅是把哥哥当成了嫡亲兄长了吗?
哥哥随圣上出征了,京城却又紧接出现了这等令婕儿心惊肉跳、昼夜难眠的诧事。那些人每日里都在不停的前来向婕儿要什么‘推举太子登基的懿旨’、要玉玺。婕儿问他们:怎么就能知道我汉军败了、圣上就确切的晏驾了哪?可有外公的奏折?那些人却说:消息早已经传回来了,外公可能是军务繁忙才一时忘记上奏了?
婕儿一听,就感觉不对!当朝帝王的生死也是可以道听途说的?外公再年老糊涂也不会不以国事为重啊?这不是俨然又将是天风初年那场惨剧的重演吗?
谁当皇上,让不让婕儿当这个太后,婕儿已经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婕儿只是担心,哥哥连回京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那些人给害了!父子连心,何况外公还在军中,谁知道外公还会不会像天元凤初年做那件事一样的冷酷无情啊?
故而,婕儿日日夜夜的就仅剩下替哥哥担心了!甚至,婕儿都在想:那些人不是向婕儿要什么懿旨、玉玺吗?等外公回来,婕儿可以都给,但却一定要放过哥哥。否则,婕儿就是把玉玺给摔碎了婕儿也不给!就更别说什么‘推举太子登基的懿旨’了!
而这个时候,婕儿才想明白:婕儿这那里是把哥哥当成嫡亲兄长啊?婕儿已经是把哥哥当做了此生唯一的知近之人、像民间一样的把哥哥当成婕儿的情郎……。
嗯、嗯,哥哥不要笑话婕儿,婕儿可还是玉洁之身哪!
嗯,哥哥你说随后咋办哪?婕儿现在也不管是谁来当皇上了!婕儿只要哥哥……。”
毕竟还是一名处子、少女之身的上官婕,偶露心声之余,自然是倍感娇羞的话语说得也并不太连贯。伏在纪啸胸前的臻首也紧紧的埋在纪啸的怀里,娇喘之声清晰可闻、蒸腾起来了令人迷醉的处子幽香。
同时,纪啸也从上官婕的絮语中听出来:上官婕对老霍光乃是:畏多于敬,无奈多于亲情。
然而,且不管这种少男少女之间的爱恋之情是否有违人伦之道(泡皇帝他‘老娘’)、纪啸对上官婕的情意达没达到像上官婕对他一样的高度。但面对现实的讲,纪啸现在也真就是没有心情去谈这些、想这些。
要知道:目前的局势一个处理不好,整个大汉帝国能否弄得分崩离析且不去管;就纪啸他自身现在已经陷进去、根本无法摆不脱的情况下,如果他无法全部的救出人质、保住皇城,那他自己就有可能会首先弄得一命归西。
故而,纪啸只能是强行的抑制住显得十分迷茫的情绪,心不在焉中有些文不对题的轻拍着上官婕的脊背说到:“哦、哦,太后、啊,婕儿安心!既然现在微臣已经赶回,他事就以后再说。现在,先让微臣把宫内的彼等党羽清除干净、尽力的保有皇城,不能让太后、皇后、太子、朝臣们再受彼等的胁迫。待万岁率大军赶回,彼等自然也就化作鸟兽散了!”
“嗯,那哥哥就先去处理宫中之事吧!婕儿会在此安心的等着哥哥……。”激情如火、情绪迷茫间,上官婕对纪啸本就是在敷衍其词的话语并没有往深层次的去理解,反而是认为:纪啸现在实在是太忙、正在为拯救京城的危局作着努力,虽然也对她情深意重,但却一时脱不开身同她你亲我爱的。
因而,上官婕就宛若变成了贤淑少女(难知她实际上乃是整个大汉帝国的国母至尊)一样乖巧、温顺的答应着的同时,也娇羞的絮语着:“哥哥先亲亲婕儿,婕儿此生还没有被男子亲过哪!被婕儿心仪的男子亲亲,婕儿会好高兴的!随后哥哥就忙去吧!婕儿会乖乖的等在长乐宫中。玉玺也在婕儿这里,哥哥用时就来取。还有,哥哥如果想让婕儿发什么懿旨,婕儿也会给哥哥发……。”
宛如已经变成了乖巧小女孩一样的上官婕,出于对他的依恋,甚至把对偌大的大汉帝国都重如泰山的玉玺、懿旨等看得仿佛无所谓了的表现,令纪啸内心里一时不免也是感动莫名。心中热流涌动间,纪啸禁不住双手捧起上官婕滚烫、脂滑的俏面,在眉眼、樱唇、桃腮间用力的狂吻了几口。
纪啸显得有些霸道的深吻,反而使得少女皇太后上官婕更加的激情泛滥。热情的、胡乱的、笨拙的(成为皇太后还不懂这些、也真算是一个奇迹)回应着的同时,上官婕的一双柔荑已经环搂在了纪啸的脖颈之上,整个柔软、香腻的娇躯恍若’开门延盗’一样的悬挂在纪啸的胸前,并还在娇喘连连中不断的的呢喃着:
“婕儿、婕儿、婕儿知道此身已经、已经无法像寻常人一样、一样的同哥哥举案齐眉了!哥哥以后也可以、可以娶小姨(霍成君)的,婕儿不吃醋的。但、但哥哥忙过这一阵子后,婕儿、婕儿却定要把身子先交给哥哥。婕儿等不及了,哥哥要快些的来喜欢婕儿吧!婕儿还啥都不懂哪!连过世的圣上都没碰过婕儿的身子一下。但、但婕儿就是想让哥哥好好的喜欢婕儿,婕儿也把啥都给哥哥就满足了……。”
一切都在不言中。纪啸此时也顾不得满身的尘土、血渍,猛然的兜臀把上官婕香软的娇躯抱起,仿佛发泄一样的在本就只套了一袭名贵真丝外袍的上官婕玉颈、酥胸间一阵的狂吻,吻得上官婕恍若瘫软如泥、周身仿佛已经失去了骨骼支撑一样的完全蜷缩在了纪啸的怀里……。
‘吁——’的的长出了一口气的纪啸,在上官婕娇喘连连的呢喃声中,仿佛意犹未尽似的(事实上也是如此)在上官婕滚烫的俏面上深吻着,轻轻的把上官婕的两脚放到了地上,双手扶着恍若他一撒手就会瘫倒的上官婕纤细腰肢:“来日方长,婕儿先安心的回去就寝。待、待微臣把皇后、太子、朝臣等救出,并把万岁接驾还朝。一切都安定了,微、微臣再前来看望婕儿。”
对于这种在年龄、血缘上合理,但在时代的伦理道德上却极其忤逆的情感。其实,对于身处于这个时代的纪啸也并非是没有影响。他既在上官婕面前寻找不到恰当的自称,又无法给予上官婕以正常的承诺。因而,情话也就不免也让他给说了个似是而非、稀里糊涂。
“嗯,哥哥把婕儿抱起放到榻上再走,婕儿身子软得已经站不住了。还有,婕儿等不及了,真想现在就让哥哥好好的喜欢!不要等那么久,婕儿度日如年的这几个月早就想清楚了!没有哥哥婕儿活不了、不把身子早一天交给哥哥婕儿不甘心!什么皇太后、什么万人膜拜呀!婕儿连身子都不能给心仪之人,要别的还有什么用……。”
在上官婕仿佛已经清醒了许多、宛若已经下定了最后决心、异常坚定的轻言絮语中,纪啸只好又俯身兜臀抱起了上官婕的娇躯,迈大步把上官婕的娇躯放到了正位的软榻之上;在上官婕依恋不舍的柔荑紧搂着他的脖颈,纪啸又在上官婕滚烫的俏面上轻吻了几口,才毅然决然的轻轻拿开环搂在脖颈上的一双柔荑、站起了身,转身大步向长乐宫正殿的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