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妤,越发没规矩了。”傅骁淡淡说道。
“师兄,你还没告诉我这女人到底是谁!”秦姝妤有些急切。
“你的嫂子。”
“什么?!”秦姝妤一脸不相信,“师兄你何时成的亲?”
“两年前。”
“两年前?那不是假的吗!”秦姝妤提高了分贝。
“姝妤住嘴,出去!”傅骁有些气急败坏。
“我不!师兄你真的爱上了北家的那个贱人了吗?我不相信!”秦姝妤有些口不择言了。
“够了!”傅骁怕再说下去,所有的一切都会被秦姝予捅出来,这个师妹平日里娇纵跋扈惯了,还真没几个人治得了她,“再不出去,今后你休想再踏入这洞府一步。”
秦姝妤咬牙跺脚,瞪了北栀月一眼,愤怒离去。
傅骁有些抱歉地看向北栀月,“栀月,姝妤从小被师父跟师兄弟们惯坏了,你多担待些。”
北栀月一扫之前的伤情,原来他有师门,有师兄弟,还有方才那名女子,这些,都是他从前不曾提过的,女子说两年前是假的,可不就是假的嘛,不过是为了复仇,想到这些,北栀月淡淡说了句:“无妨。”
“对了,方才你想同我讲些什么?”见她没有起疑,傅骁岔开了这个话题。
“无事,若你有要事便去吧。”经过秦姝妤这一闹,北栀月那点脆弱早就烟消云散了。
闻言,傅骁有些失落:“那……你好好休息,我晚些时候再过来。”
见傅骁出了洞口,北栀月的眼神瞬间变冷,方才,差点就陷进去了,秦姝妤的出现正好把她拉回现实,傅骁是屠她满门的仇人,不共戴天,怎能陷入那本就是个谎言的儿女情长,可她现在离开不了这个鬼地方,该如何是好……
骛峡宗那边已经开始进入低气压状态了,从北栀月失去消息的第十天起,赫连曜就派手下人大肆搜索千机阁的据点,而这边抓住的人质也是日日酷刑,偏生这些人都嘴硬得很。
鹜峡宗地牢内
“可真够忠心的,这么多天的酷刑,竟一句都不肯松口,啧啧啧……”莫无序吊儿郎当地往地牢内走,巡视了一圈后眼睛定在最后一个刑架上头发凌乱、衣裳褴褛的女人身上,“瞧
瞧……这小美人,看着怪让人心疼的。”莫无序折扇一挑女人额前凌乱的发。
女子虚弱地把头一偏:“要杀便杀,何必废话。”
“哟,还是个硬脾气的主儿,看来,还是得用些有趣的方法啊……”莫无序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厮,“把笼子抬上来。”
小厮谄媚一笑便下去了,不一会儿,一个蒙着黑布的铁笼被抬了上来,莫无序摇着折扇走向铁笼,“美人儿,你可知笼子内是个什么有趣的物件?”语气充满戏谑。
女人狠狠瞪了他一眼后扭头不看他。
小厮瞅了眼莫无序,将黑布掀开,只见一团毛茸茸的物件在见到光后雀跃地在笼子里窜来窜去,速度极快,待看清它模样时,小厮有些心怵,这东西眼睛是红色的,长长的獠牙和弯月状的爪子令人生畏,似是鼠又不是鼠,身形约摸一只成年山猫大小。莫无序示意小厮将一旁大块的生肉扔进笼,只见小厮手中的生肉刚接近笼边,便被巨鼠一跃而起抢去了,三两下便全部吃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厮。
“唉……看看这小东西,都饿坏了”莫无序走近一些,折扇敲了敲笼子,“真是委屈你了,今天小爷我心情好,就让你吃个饱。”他侧眼看了女子一眼,发现女子的脸色比方才白了几分,又巡视了一圈人质。
“呸!鹜峡宗的人果然恶心,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老子眨一下眼老子是你孙子。”刑架上有个人淬了莫无序一下,如是说。
“呵,做我孙子?你还不够格。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那……你就先来吧。”莫无序云淡风轻地说道。
小厮将挣扎的人质手脚绑上扔进笼子,只见笼中的鼠雀跃地来回窜,一见人质被扔进来,便一下窜上他的脸,弯月状的爪子勾住人质的眼睛一扯,惨呼声不断,因手脚被缚,只能生生忍受这鼠一点点啃食自己的血肉,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那人便只剩一副残骸。一旁的小厮看得冷汗直冒。
“如何,招,还是不招?”莫无序修罗般的声音在地牢内响起,一干人质依旧沉默。
“如此,那便全都没有价值了,那……下一个该谁了呢?”那不痛不痒的语气像极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他挑着自己的发,折扇一收,在众人质中来回指动,即将停在女子身上时,终于有一个扛不住了,“我……我……我招……我招,只求饶我一条狗命。”一黑衣男子颤抖着说。
“阿勇,你……”女子虚弱的声音中带着怒气。
“七姑娘,反正日后回千机阁也是死路一条,方才你也看见了,鹜峡宗手段如此,我……我……”男人紧张地说出口。
“你!”
“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如若诓我,爷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莫无序看着黑衣男子,打断了女子的话。
那黑衣男子供出了苍莽山洞府的大致方位后,“呵,很好,这种叛主的东西,留着有何用,扔进笼子吧”。
黑衣男子一脸的惊恐,“你说话不算话!!!”男子大叫。
“我何时说过我会饶了你,哈哈……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扔进去。”莫无序摇着扇子正打算出去。只见小厮押着最后的女子,女子挣扎着。
“慢着,把她留下。”莫无序一指女子。
小厮顿住,“莫公子,那她?”
“暂且关在地牢吧,好吃好喝给我招呼着。”
“是!”小厮送走了莫无序,将女子关进地牢,心中无限YY,这莫公子怕不是瞧上这小美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