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莫要瞒我,这傅骁可是与我相识,他口中的北栀月,是我对吧?”北栀月平静地问。
“何来瞒你?我确实不知你与他有何渊源。”赫连曜面上很是平静,但心中很不是滋味,她就那么想知道过往吗,她和傅骁究竟又是什么关系?
“曦月既是鹜峡宗的婢女,又怎会有这样不清不楚的渊源,还请宗主真诚相告。”北栀月的语气突然变得十分客气且生疏,震得赫连曜心中一痛。
“既你不信,本宗何须多加解释。”
“敢问宗主,我因何上了这鹜峡宗,又为何成了你的婢女?”北栀月一副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模样。
“罢了。你这条命是我在碧落河捡来的,当时你身着大红嫁袍,浑身筋脉尽断,浑身是伤。”赫连曜作了妥协。
“碧落河……嫁袍……筋脉尽断,这……这是为何?”北栀月一脸诧异。
“不知,也无从寻起。据我所知,这碧落河上称为碧落山,却从未有人真正登上碧落山还安然无恙地回来。”
“这么说,上了碧落山便能得知我的从前?”北栀月不禁一喜。
“我会派人去查,你莫要自己涉险,说不定这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背后的恩怨怕是不简单。”
“公子……”
“叫我赫连曜吧。你不是我的婢女。”
“所以,我真的不叫曦月,而是北栀月?”
“这个我不便轻易断言,你且耐心等待,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公……赫连曜,谢谢你。”北栀月眼眶一热。
“曦月。”赫连曜扶住北栀月双肩,“你我之间,何必言谢。”言语中,有他未曾发觉的温柔。
“不管结局如何,终究是你救了我一命,赫连曜,我想知道自己是谁,也许我的父母健在,或许我的兄弟姐妹在等我回去,我想亲自去一趟碧落山……”北栀月抬头看着赫连曜“我,不想等了。”
就在这时,两名黑衣人出现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