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让我们给打跑了!”二丫高兴的站起来喊道:“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回老家了!哈哈....”“快趴下,不要命了!”老师的话音很严厉,板着脸说道:“你忘了顺子是咋死的,如果不大意的话能这样死掉吗?”二丫撇着嘴低下了头,老师捡起了顺子冒死从鬼子那里拿回到东西,“咦?是部话机?”老师疑问的说道:“鬼子的炮兵背它干什么?”突然老师在黑省战场时,有过这样一段事情,就是炮兵可以请求空中支援,去年的赤峰战场上的抗战军人死在日本人轰炸机下不计其数。老师想到这里大声叫道:“不好,鬼子不是撤退,而是请求了轰炸机!快走。”老师的话刚说完从远处传来了隆隆的飞机声。
赵中华望着树林上的天空,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但心中觉得不好,他没见过飞机,但也听过鬼子的东西十分厉害。他大声喊道:“先生,快让你的学生向对面的山洞里躲一下!”老师和学生军听了后随着赵中华向树林外的山洞跑去。
隆隆作响,鬼子的轰炸机离树林越来越近,老师叹气说道:“唉,看来这小鬼子要把我们消灭干净呀!”老师与学生军们跟随着赵中华在树林内奔跑着,只见一支庞大轰炸机从树林中经过,扔下了一个黑色物体。黑色物体冒着黑烟向树林内落了下来,老师抬头看到这黑色物体大声叫道:“快趴下,这是炸弹!”学生心慌的跑到老师的面前,只听得嗖嗖的响声从空中闪出一道道火光,那是轰炸机上机枪发出的子弹。这些子弹也是鬼子为这些学生军准备的大餐,几个女学生躲闪不及被飞机上的机枪射中,倒在了地上,身体成了筛子鲜血染红衣襟。“小霞!”二丫大声哭着喊道:“我的好姐妹!”如疯子一样扑了上去。
“你干啥呀,不要命了吗?”老师焦急的喊道:“我们牺牲的人还少吗,他们的牺牲祖国人民会记住的,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快走!”老师拉着悲伤的二丫树林外的山洞走去,而二丫却眼含泪的看着死去女孩儿。飞机在树林盘旋轰炸,鬼子的军官在树林手握着军刀看着空中的轰炸机,不住的点头。这时伪军的头目拿过一牙西瓜笑着对鬼子军官说道:“太君,都打了半晌了,吃块西瓜解解渴吧。”鬼子军官愤怒的看伪军的头目,一把将他手中的西瓜打落在地上。大声的骂道:“废物!你还有心吃西瓜!若不是皇军的飞军前来支援,你就等着回去吃枪子儿吧!”伪军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
“**养的小鬼子,用枪打不过就用飞机,欺负我们中国人没这玩意儿。”赵中华一边在山里跑一边骂道:“怪不得东北军败得这么快,空中飞的,地上跑的都用上了,能不败嘛。”“要说飞机张学良也有,不比小鬼子少,可他们就是不用,谁不知道张学良是个傀儡呀,照他老子差远喽。”一个学生军埋怨的说道:“可惜三十万东北军,一败涂地。将一百多万平方公里的东北领土送入鬼子的手里。这下倒好,东北四省不姓日也不行喽。”老师看着这个学生严厉的说道:“你不说话不行呀,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快走,再不走就没命了!”学生看着老师不敢再说话,向山洞里跑去。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没有出路了。唯一的活路就是投靠大日本皇军,我答应你们只要你们诚恳投降,放你们一条生路,跟大日本帝国作对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一个身穿日本土色军服的日本兵拿着喇叭向山洞内喊道:“皇军给你们十秒钟考虑时间,如果你们再赋予抵抗,我们就对你们不客气了!十、九、八.....三、”只见山洞外的鬼子准备好了的手雷紧握在手中。
“天杀的鬼子要炸死我们!”赵中华对老师说道:“这下我们出不去了,我给我媳妇报仇了,杀了这么多鬼子死也值了!”说完拿起手中的枪将子弹压在枪膛内,对准喊话的鬼子。嘣!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飞向拿着喇叭喊话鬼子,这个鬼子的头被子弹打穿,“哦!”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军官大怒叫道:“把他们炸死!绝不留一个活口。”鬼子与伪军将手里的手雷拨了环举在了空中。
余老九,人称余九爷。是杨家湾霸主,此人以前曾和东北军汤玉麟的儿子在东北战场上打过日本人,此人虽然读书较少但也有惊人的蛮力。因此鬼子听了他的大名也是闻风丧胆,余九爷因在战乱时期食物较少,以食日本军人的肉来维持生计。也在日本军人的眼中有这样一个称号,食人阎王。
余老九在当地人们的心中是出了名的恶人,不比汤玉麟好多少。家里仆人已有上百,家丁和卫兵足有一个排。他身穿绫罗绸缎,头戴一顶金丝帽叼着一支金嘴的烟斗,满脸胡须黝黑的脸,经常带着卫兵走在大街,当地人见到他叫他一声九爷,他也是爱理不理的样子,十分蛮横。
今天这个出了名的余九爷大喜之日,一排家人抬着轿子从远方赶了回来。一顶黑色楠木做的黑色轿子,上面盖着红布,八人抬着大轿,轿里坐着不知从哪里抢来的新娘。“哎呀,这有钱人就是好呀,你看余九爷今天五十出头儿,都娶了九房姨太太了。”可不是嘛,又要有人遭殃了,不知哪天九爷上来脾气,又是一枪将这个女人打死,唉太惨了!”众人议论纷纷摇摇头。只见余九爷身穿大红袍坐在大白马上,向街上的人双手抱拳笑着说道:“各位乡亲富老,今日是我余某大喜之日,各位有抬举我余某的过来喝几杯喜酒哦。”有的乡绅大声笑说道:“应该的,应试的,余九爷大喜,我们祝贺是应该的。”
“这个该天杀的恶霸余老九,名声不比鬼子差多少,你看他现在样子。也是一个熊货,在东北打鬼子只不过是别人说说罢了,我可知道他这个人,见了鬼子也和汤二虎一样,就是个跑。”一个戴毡帽的年轻人穿着破棉袄站在人群后面,指着马上余老九骂道:“这个老贼,原本是地癞子出身,后来得罪了清政府逃到了奉天与汤玉麟结下了交往,立下了杆子。恶贼臭名昭著,拳打太母娘,脚踢老丈人,屠杀结发妻子,霸占小姨子的牲口,不会得好死。”这个年轻人对余老九充满了仇恨。
“可喜可贺呀,九爷今日您大喜我等备礼不多,还请海含。”众乡绅笑着说道:“九爷快看我给你带来的人参。”余九爷笑着说道:“哎呀还劳烦老兄惦念,来......各位乡绅富老里面坐,红星快备荼!”一个年轻仆人跑出院外,只听得院外放声了噪杂的鞭炮声。
鸣鼓手吹着喜庆的喇叭跟在轿子后面,轿夫将轿子抬进院内,轻轻的将轿子落在院内。媒婆将新娘搀扶出来,新娘穿着红色的裙子,盖着红色盖头。从盖头下角看出新娘的脸很白,一定很好看,要不然这个恶霸岂能相中?余九的嘴是笑不合拢,出来给坐下来的人敬酒。只听得几声巨响,心动了完内所有人。
“哼!是谁这么大胆,在我眼皮底下放肆!”新娘听到后吓得一抖,头上的盖头掉了下来。新娘心慌的望着巨响的方向,坐上的人一片寂静。余九问道:“这是哪里传来的声音?”红星走到前面,轻轻的说道:“回九爷,应该是堆子山那边传来的响声。”余九听了红星的话,自言自语道:“不对呀,堆子山那里没土匪呀,现在东北军都跑到关里去了呀,谁会在我这里放枪放炮!”想到这里只见余九的脸色大变,大声叫道:“不好是鬼子过来了,肯定又在屠杀残余的东北军!”说完他摘下胸前的大红花对着桌前的乡绅说道:“各位,你们该吃着吃着,该喝着喝着,在这里等着我,等老子把鬼子打跑了,再回来与各位把酒言欢。”余老九说完叫人备马,带上自己的家丁和卫兵向炮响的地方赶来。
“里面的人听好,皇军可没耐心等着你们了!”皇军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刚才扔的那几颗手雷是让你见识一下皇军的威力,你们若再不投降,皇军会将你们杀光!”只听得一声枪响,又一个拿喇叭的鬼子倒在了地上,这个鬼子的脸上沾满了自己的鲜血,鬼子军官大怒的喊道:“呀叽給給!”站在山洞外的鬼子与伪军向山洞里开枪摇出手雷。一声又一声巨响,炸得山洞内的石头堵住了山洞的出入口,山洞内留一丝昏暗的光线。学生军充满了绝望,看着自己的老师。
“哦!我猜得一点错没有,又是该死的鬼子在这里嘚瑟,你们欺负到我家门口了,我不打你,打谁?给我狠狠打!打死一个鬼子赏一杯喜酒,打死十个赏一块大洋!“众人听到余老九的话,举起了手中枪向山洞前的鬼子与伪军发动了袭击。
“哪里开枪!他们是什么人!”鬼子的军官大怒的向伪军头目问道:“你不是这里的地理通吗,怎么不知道这里哪有军队?”伪军的头目吓得哆嗦的答道:“回太君的话,这里军队没有,土匪和恶霸倒是有,最出名的就是食人阎王余老九!”鬼子的疑惑的眼神看着伪军的头目轻声说道:“食人阎王又是他!把这些人给我消灭掉!进攻。”鬼子和伪军的枪调向了余九的人马。
“老师我们得救了,这下不用死了。”二丫高兴的对老师说道:“不知是哪里来的部队?咳!肯定是这里的义勇军。”赵中华摇着头说道:“这里的义勇军早被鬼子消灭掉了,死的死逃的逃。”几人学生军挪开山洞口的石头,看见鬼子的对面出现一支百人队伍与鬼子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这个人是余老九,我去城里卖山货时见过他。他倒是蛮有一颗爱国心的嘛。”赵中华对着山洞里的人说道:“这下我们不死到鬼子手里,我们也能逃这家伙一刧。这家伙的名气比鬼子好不到哪儿去,唉!活一时说一时吧,总比死在鬼子手里强。抄家伙打死这些鬼子。”山洞里的枪声也对鬼子展开袭击,鬼子的损失惨重。
“太君我们不能在打了呀!你没看到吗?现在和我们交战的不是学生军了,还有一窝土匪呀!”伪军大声的向鬼子军官叫道:“你们皇军的人是人我们皇协军就不是人嘛!”这句话刚说完,只见十几颗手弹从天空落了下来,又一场炸弹雨向鬼子和伪军垄来。一连串的巨响在鬼子的中间爆炸,炸得鬼子伪军人扬马翻。鬼子军官顿时大惊失色,大声叫道:“撤!快快滴!”鬼子和伪军拿着枪逃进了树林内。
“山洞里那些不怕死的人出来吧!让九爷我看看你们到底是啥样人?老子杀人无数,从来没见过你们,出来吧!再不出来我真的开枪啦!”众人端起手中枪的,对准了山洞。只听得一老人喊道:“余九爷别开枪,我们出来就是了。”只见从山洞内走出来一老人,和十几个学生兵,后面跟着猎人赵中华。“哎呀,你奶奶滴!就你们这十几人就整出这么大动静!了不起!你们是哪部队的,孙殿英的还是蒋桂雄的?”余老九用完恶狠狠的看着他们,老人戴着眼镜温和的说道:“我们不是孙殿英的也不是蒋桂雄的,他们哪有我们这样的人。”余老九笑着问道:“呵呵,你们不是他们的人,那就是......我明白了,把他们拿下!”余老九的人端着枪围了上来,老师大声叫道:“余老九你想干什么,我们抵抗小鬼子有罪吗,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余老九冷声笑道:“为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老师的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余老九叫道:“你相把我们怎样,想杀了我们吗,那你就杀吧,我和我的学生是不会怕的!”这样的气势,余老九早已见怪不怪,死在他手里的烈士不指一两个,余老九笑着说道:“今天是我大喜之日,我可不想杀中国人。等我办完喜事在处置你们,你们就是死,也让你们当个饱死鬼,我可没小鬼子那么狠心。把他们押回府上!”众卫兵将学生与赵中华等人的枪缴了下来,押回府上的路上。余老九洋洋得意的坐在马上哼着小曲,向府上走来。
“哎呀,恭喜余九爷又打一场胜仗!真是英雄辈出呀!”一群绅士端起酒来向余老九敬酒,余老九笑着说道:“哪里呀,老兄们过将了,我余某多年不打仗了,这也是捡了一回便宜。若不是那些粗人与鬼子抵抗我哪能捡漏呀!来呀把那些无名的人押上来!”只见卫兵将学生军和赵中华等人押了上来。这些学生军各个昂头挺胸视死如归的样了对余老九绝不屈服。
“哎呀,不怕死的又来啦,你们的样子我余某人我佩服,只不过你们跟错人了!”余老九笑着说道:“哎呀,这个妞子长得不错嘛,顺手做个人情,你给我做十姨太得啦!老子办一回喜事也是办,多你一个也不妨!”说完用手去摸二丫的脸,二丫大怒骂道:“呸!你个徒孙,东北人的脸都上人丢尽了,打不过小鬼子就拿自己人出气!算啥能耐?”“你说啥?我打不过小鬼子!你再说一句试试!”说完余老九用手指着二丫的脸说道:“老子当年也是军人出身,只不过是听了那狗屁军官的命令才撤出东三省的,现在倒好日本居然把东北第四省也占了,老子听到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要是有个好官老子也不会落个躲在窝里斗的名声。你们要怪就对那张学良熊货,一个熊将,就是再给他一百万精兵也打不过小鬼子!你说我熊?我余老九也是在东北军里出了名的神枪手,你们谁有胆的话和我比一下,若能胜我过的话,我不但不杀你,我的人全凭你调遣!”只见从学生军后面走出一人,这人脸色黝黑穿着被棉袄满脸胡须和余老九有一拼。
“我见过你,你就是山里的一个猎人对吧。你不在家过日子咋也跑到学生娃里打起小鬼子了,是他们把你蛊惑的吧。”他傻笑了两声说道:“我的家人都被小鬼子给杀了,我活着唯一想法就是杀鬼子,给媳妇和娃报仇。”“你是谁?就凭你还能杀鬼子!”余老九看着他笑着问道:“一个猎手杀几只狼也就算了,你走吧我不想为难你。”他笑了几声说道:“余九爷大名鼎鼎的,见了我不敢比枪法了吗?我赵中华一个猎人,你也会怕?”余老九顿时大怒骂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嘲种,我本想放你一马,你却跟我较上真儿了。好!跟你比,你若比得过我,我就对你言听计从,你若比不过我别怪我手下无情!”赵中华傻笑两声挠了两下脑袋,点了点头。
余老九大声叫道:“给他一把枪,把酒坛子给我放在桌子上。我倒看看你有多大尿跟我扯犊子!”仆人摆上了桌把酒坛子放在桌子上面,众人大声叫好说道:“今天来得值,不但有酒喝还有热闹看!”余老九拿着手中的勃朗宁手枪用嘴吹了一下枪口笑说道:“打猎滴,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赵中华看着桌上的坛子说道:“听名不如一见,九爷你先来吧。”只见余老九拿起了手中枪对准桌上的坛子啪....一阵枪响,坛子全部击碎。枪口冒着蓝色烟,余老九笑着说道:“打猎滴你能将下张桌上的酒坛子全部打碎,就算我输!”赵中华看了看手中的枪笑了几下。
只见赵中华站在桌子后面握着手中枪双眼瞄着桌上的酒坛子,轻轻的将子弹放入枪膛内。余老九哈哈大笑道:“说你是老土就是老土吧,我看你一个也打不中,别浪费子弹啦!射击哪有不闭上一只眼的呀。”赵中华不理睬余老九的话,只听一声嘣的枪响,两个酒坛子碎掉了,碎掉的坛子掉在了地上。这一枪让余老九大开眼界,目不转睛的看这赵中华。赵中华笑了笑看了余老九一眼,又将一颗子弹放入枪膛内,向外退了两步将枪口对准了桌角。瞄了一下,嘣的一声枪响子弹一条直线穿透了两个酒坛子,弹头打在了墙角上,返了回来又击重了另一个酒坛子,桌上的酒坛子全部击碎。桌上人拍手叫好,余老九的眼睛也不住的盯着赵中华,心想若是我身边多个这样的枪手该多好呀,此时他心里又有一个拉拢人心的想法。
“呵呵,好样滴!打猎滴你的枪法的确好!我余某人佩服!”说完挑起大拇指。赵中华大声说道:“九爷刚才说得话算数不!”余老九笑着答道:“我余某人说话向来算数,我手下的这些人全部听你的从今以后你让他干啥就干啥。”余老九笑着说道:“一个打猎的让我今天佩服的无体投地,你跟我干得了。今后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赵中华傻笑了两声说道:“九爷,以你的身分用得上我们这样粗人么?我不想听从于你,也不想让你的人听从于我,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还请九爷高抬贵手放过这些学生让我们何去何从好吗?”余老九笑说道:“赵中华老弟,要杀你们,我还用得动手吗,我费尽心思去救你们就是看中你们这些人都是国家精英。谁不想打鬼子,老子虽然一生恶毒,杀人无数。但在中国东北大地上也轮不到鬼子在此杀人,我敬重你是英雄,今天你们喝了我的喜酒我不会为难你们,日后你们打鬼子有困难到大青山脚下的我余老九,我在所不辞的帮你们。”余老九说完满脸笑容。
“九爷,我在东北时听过你的大名。您虽然有恶毒一面,但您也有正义的一面,你在战场上杀鬼子也是出了名的,整个浪儿的东北人都知道。你们帮我义勇军杀敌也是东北人都知道的。我闰松久闻不如一见,惭愧。”余老九听到老师这一番话心中大喜高兴的问道:“莫非您老就是吉林新京大学的教师闰松老师。”闰松低下头说道:“没错我就是吉林新京大学教师闰松。”余老九走下台阶来到闰松面前,笑着说道:“闰老先生,你的功劳可不小啊,如果不是你发动学生抗议九一八日本行为,恐怕我们早就成为鬼子的奴隶了。闰老先生这杯喜酒你和学生都得喝。我余老九以前做恶多端,现在终于明白了,再有钱不把鬼子打跑了还是没钱。我今天最后一次杀中国人,以后专杀日本鬼子!”说完掏手中的勃朗宁手枪对准了台上的新娘,叭、叭、叭开了三枪,这三颗子弹穿透新娘的胸腔,新娘身上的鲜血流在了地上。余老九大声说道:“都说女人是祸水,从今以后老子不再沾女人,专心打鬼子!”台下人一片寂静望着余老九,不敢说话。
嗡———远处传来一阵轰轰作响的战斗机的声间,桌上人四处围着观看不知发生啥事。赵中华听到这个声音大声叫道:“不好鬼子战斗机又来了!快躲起来!”院内人吓得惊慌大叫四处逃窜,余老九大声叫道:“他们咋知道我的地方,这里有奸细!”鬼子的轰炸机从空中向地面扫射,子弹变成一道道火光向院里袭来。“九爷快趴下!”赵中华边中边将余老九扑倒,一架架飞机从空中盘旋着,扔下了黑色的炸弹,黄色的浓烟在院人突起。院内的尸体遍布,又不知有多少家庭失去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