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的一个家伙还把自己的女神泡到手,那是对他们自出生以来价值观的挑战。
蒙罗也讨厌这帮子成天没事,有两手绝活就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二愣子。
所以双方是相看两厌,都不待见对方。
每次蒙罗去训练场训练的时候,都有人假装经过,不阴不阳的讽刺自己几句。
现在蒙罗都是挑没人的时候去训练场,反正他有门禁卡。
那帮富二代能量再大,也不可能黑进学校系统把自己的权限注销。
远远的就看到了训练场的大门了,这时候训练场的大门紧闭,里面也没有灯光。
看来那帮败家子是走光了,自己可以好好放松一下筋骨了。
好几天没锻炼,自己都感觉自己的骨头开始生锈了。
从兜里掏出自己那张电子身份牌在门禁系统上刷了一下。
大门向着两侧划开,露出里面宽敞的通道。照明设备检测到有人进入自动亮起。
训练场就在一楼,走两步再拐弯就到了。
蒙罗走到门口,原以为会寂静一片的场地中却传来了一些声音。
他停下了脚步,难道里面还有人训练?
但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开灯?自己在外面根本就没看见这里亮灯,否则宁肯到操场上跑圈,也不愿意看几个富二代那不阴不阳的脸。
他好奇的从门缝里面往里面看,发现不是那些富二代,而是一个穿着校服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子。
但是自己从来没有在社团里面看过她。
不是那几个讨厌鬼就好,其他人倒是不太在意。
那个女生带着全息头盔训练的十分认真,他也不想打扰人家,悄悄的打开门钻了进去。
走到女孩旁边,停下看看,发现这个女孩在进行格斗训练,而且训练的十分卖力,每一次都是压榨自己的极限,训练台上已经有几处被汗水打湿了。
但是她好像只是一个初学者许多的动作都变形了,没有达到最大的杀伤。
也许是刚才他走过来的时候脚步声没有压下去,那个女孩停下了训练,脱下头盔。
看见手里拿着社团身份卡的蒙罗,脸色冷冷的,只留下一句我马上开始打扫后就跳下了训练台。
尽管动作有些踉跄,但还是稳住了身形,将一个清洁员的牌子挂在胸前,拿起拖把开始清理训练室。
原来她不是这里的社员而是一名勤工俭学的学生。刚才在偷偷使用训练仪器被自己抓了个现行。
他并没有打断她的意思,但是眼前的小姑娘这一副倔强的样子也让他不好开口说话。
蒙罗捡起刚才那个女孩放回原位的头盔戴在自己头上,打起和刚才那个女孩一样的拳法。
不过他尽量放慢速度,争取将拳法中每一丝的动作要领展现出来。
原本还是一脸冷漠清扫地面的女孩也发现了对方的动作。
起初她还没多注意那个男生,只是有些埋怨那个家伙打断自己练习格斗。
但是几次观察后她发现对方是在进行和自己一样的格斗训练。
也是那套罗汉拳,对方打得更加小巧,没有自己那么大开大合,但是每次的攻击和防御也变得更有效。
渐渐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全心全意的观看起对方的训练来。
对方似乎也是有意要教导她,这套拳他打了三遍,每次速度都不快,让她可以跟上对方的动作一起动作。
她也在对方的教导中明白了一些自己的不足,对自己出拳的动作进行调整。
蒙罗感到有些疲惫,脱下头盔休息时看见那个女孩在不断出拳,比划着什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的动作很有力,但是这套拳不是有力量就行了!”蒙罗忍不住指点了对方一下。
“那我应该怎么办?”女孩没有一开始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反而虚心请教。
蒙罗也开始讲解自己对罗汉拳的理解。
这门普通的基础拳法是华夏使用最多的奠基拳法之一,简单易学,威力不俗,更是能够很好的打牢初学者的武道基础。
但是大部分人都只是对这门拳法入了门而已。
和这个女生一样,会打套路,至于对敌就一塌糊涂。
如果蒙罗不是和怀让一起修炼金刚内气的时候得到对方罗汉拳的指点,他也不会比女孩好多少。
传说在古代有一位僧人苦修三十年,以一套基础罗汉拳连破各派高手的绝世神功。
所以这套拳法如果真的懂了,威力真的会上升好几个台阶。
王颖在仔细听着对面男生的讲解,虽然一开始对对方打断自己训练有些不满,但后来发现对方是有真材实料的。
自己的那些问题在他手中仿佛就是小学一加一等于几的数学题,被轻易解决。
尽管王颖后来打拳的动作有些不习惯,但是以前练拳的那种滞塞感消失的无影无踪。
打完一套罗汉拳让自己全身通透无比,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张口呼吸。
汗水打湿了女孩的薄薄的内衫,玲珑曲线显露无疑。
这让一直在观察女孩的蒙罗尴尬不已,自己是看呢,还是看呢?还是看呢?
算了,提醒一下她。经过蒙罗的一系列的心里斗争后,他叫住了对方,指了指对方的衣服。
王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直直走向更衣室。
一阵哗啦的水声后,王颖从里面出来。她已经换了一身清爽的运动服。在她抬起头来的那一刻,蒙罗觉得昏暗的室内变得亮堂了起来,看着眼前那种明媚的脸,他脑中只剩下一个词,灿烂千阳!
这是一个如同明媚阳光般的女孩。
“谢谢!”这时她才想起和对方道谢,而且自己好像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于是她问道:“请问学长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王颖,是今年入学的高一学生。”
“我不是什么学长,我叫蒙罗,只是一个和你一样的高一新生。最近才加入社团。”
“真想不到你和我同届,功夫居然就高了那么多。”王颖有些感叹又有些自嘲,仿佛在嘲笑自己的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