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双险峰发难,经武盟的炼气士突然来袭。打了双险峰一个措手不及,何况这次来此袭击双险峰之人,皆是各门各派的精英,不同其他,无论是心智还是神通方面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袭击的同时,知道自己这边人数有限,立刻采取虚张声势,又是重拳出击,打得西霸盟的人一时晕头转向;鹜峰听到了打斗之声,又见不少西霸盟的人四散而逃,立刻带着自己的队伍前来查探,一路之上,不断的朝逃跑的炼期士询问,可谁料这些人都是花了大价钱,行贿那吴应声,从胃星据点调来的,可是说是一群窝囊废,要不是因为胃星据点首当其冲,他们才不会来此,不过一遇见这突发事情,他们立刻暴露了本性;鹜峰见问不出所以然,一路直下,一连击毙了数个逃跑的炼期士,并在紧急关头,立刻成立了督战队,只要看见逃跑之人,立刻杀之,这才稍微遏止了逃跑的势头;同时,经过精心排查之下,鹜峰知道了事情的所以然,在他的分析下,立刻明白,这次来偷袭双险峰的炼期士只有少数,于是,立刻带着自己这边人抵抗;特别是鹜峰,刚一交战,一脸立毙了两个东武国来的炼期士,士气大振,西霸盟的人这才在他的组织下,与东武国的人大打出手,如今,他们已经与龙天等人相遇,双方都打得难解难分,双方心中都明白,只要拿下眼前的这队人马,战局立刻会有所改观;不过说是这样,可真打起来还真是不容易,那龙天与鹜峰皆是筑基后期的修为,双方打起来,可谓是平分秋色,谁也奈何不了谁,可龙天心中明白,如今要是继续这样拖延下去,很可能会有变故,于是,立刻神通齐出,想要尽可能的尽快结果了眼前的鹜峰,可鹜峰也不简单,仍旧与对方打了个平手。
“各位道友,在坚持一会,我们的救援立刻就会来的,他们来的人很少,只要能拖住他们,这双险峰还是我们的,到时候论功行赏,绝少不了众位的好处。”一边打斗,那鹜峰还不时的朝众人说道,并说出了不少打动这些人的好处,而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双险峰的众人立刻士气大振,频频出手,就是那些刚才逃走的人,也有所触动,一收刚才的害怕之意,越战越狠。
“哼,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你们自己看看,如今这胃星据点已经被我们的大队人马团团围住,想来他们已经插翅难逃,你们还会有什么援兵,真是笑话,我看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免得到时候魂飞魄散,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各位道友如今真是关键之时,建功立业就在今日,各位还不快拼死一战,他们快顶不住了。”龙天也毫不示弱,立刻说出了一番鼓励士气的话语,而跟随他的人听后,也是越战越勇,他们心中都明白,这次奇袭人数有限,却又是关键所在,他们又是门中精挑细选之人,皆明白事理,要知道这双险峰乃是一关键之地,拿下了,定然少不了好处,要是拿不下,回去之后,少不了一顿严惩,相对来说,还是战死在双险峰比较划算。
就是这样,双方你来我往,法器齐出,神通齐出,有什么看家本事都使了出来,东武国这边,胜在人人都是精兵强将,以一敌十,不可一世;而西霸盟这边,胜在人数众多,又有那鹜峰顶梁柱,同时也深知自己的处境,不断的抵抗,也只能如此,才能有条活路。
“哼,经武盟的贼子,今日来犯我境,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爷爷如何收拾里。”一位双险峰的守军对着经武盟的人说话,一柄三尺青锋已经被他祭出,毫不留情的朝某人刺了过来。
“哼,雕虫小技而已。”那经武盟之人冷哼一声,也是祭出了自己的三尺青锋。
只见那三尺青锋划过一道弧线,与对方的三尺青锋碰在了一起,一下子将对方的三尺青锋打了回去,并且去势不减,毫不留情的朝对方刺了过去,就在这时,另外一柄三尺青锋也杀了过来,挡住了去路,救了自己这边一命,似这般的比斗,比比皆是,一时之间,双方混站在一起,喊杀声、呐喊声、逃命声……不绝于耳,让人胆寒,而双险峰上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更是让人不寒而栗,原本坚固的土地,被血水的浸泡,也变得柔软起来,也渐渐出现了血溪……
眼看战况如此激烈,却在这时,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之上,两道寒光闪现,却见两个模糊的身影,站立在了当场,其中一人,剑眉星目,说不出的潇洒倜傥,手中握着方天画戟,仔细的打量着眼前混乱的局面,嘴角冷笑连连,好似心中欢喜一般;另一人一头银丝倒束身后,白眉鹰眼,身穿侠客装,倒背双手,抬头看月,一副与己无关的模样;而这二人不是他人,正是那方平与白玉堂,刚才他们二人听声辩位,见此地抵抗最为激烈,便立刻赶来此地,战况一目了然,但二人 却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在一旁观战。
“方师弟,你如何看,你认为他们西霸盟的人能守住吗?”白玉堂率先打破沉默,直截了当的对着方平问道。
“难说,这双险峰乃是进军胃星据点的咽喉所在,易守难攻,往日里,依靠这双险峰险要,胃星据点的守卫,曾多次打退了对方的进攻,要不是由于我们这边用人不当,让西霸盟的人趁机侵袭,决然不会丢掉这双险峰,如今高层双管齐下,既要夺取胃星据点,又要夺取双险峰,可谓是一步陷棋,要知道这双险峰可是他们西然国支援胃星据点的必经之路,要是没有按照原先约定的时刻拿下来,可还真是危险。”方平也没有含糊,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错,方师弟的见解与我不谋而合,这双险峰拿下后,既能抵挡对方支援胃星据点的援军,又可以堵住胃星据点的逃兵,真是一关键之地,只是这些西霸盟之人可真是愚蠢,这么一个关键地方,却让那如猪一般的吴应声镇守,漏洞百出,这才让我们有机可趁,如若换成这位道友,我们可真是只能望而兴叹了。”白玉堂伸手一指那正与龙天斗得不可开交的鹜峰,十分钦佩的对着方平说道。
“此人道法惊奇,神通更是不简单,最可贵的是此人心智不简单,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聚集如此大的力量来抵抗,可谓不简单,要是我们不能立刻拿下此人,后果我真不敢想。”方平看着那鹜峰,嘴角一笑,毫不保留的对着白玉堂说道。
“那好,我知道方师弟不喜欢杀伐,那今日就让我来回回此人,方师弟竟管在一旁观战即可。”白玉堂冷笑一声,方天画戟横在胸前,毫不客气,一声大喝,舞动手中的方天画戟,腾空而起,好似那恶鹰捕食一般,从天而降,朝那鹜峰打了过去。
鹜峰对此竟然毫不关心,仍旧不顾一切的与龙天斗在一起,好似对那白玉堂的进攻丝毫不在意一般,眼看鹜峰就要被白玉堂一戟打到,却不知就在这时,凭空突然出现一柄三尺青锋,毫不客气的朝白玉堂刺了过来;白玉堂见杀招已到,不敢怠慢,立刻调整了战态,方天画戟一阵扭转,横扫而来,一声金铁交鸣之声传出,一下子将三尺青锋打开,而一击不中,白玉堂也落在了地上,冷眼看着旁边一人,却是一位筑基初期的炼期士。
“哼,你们二人偷袭算什么本事,难怪都说你们经武盟的人是小人,今日一战,还真让在下大开眼界。”被白玉堂看着的这人,身高七尺,二十左右,面如冠玉,仪表不俗,相貌可谓与白玉堂不相上下,毫不客气的瞪了白玉堂一眼,语气不善的对着白玉堂说道。
“哼,废话少说,既然来送死,我白玉堂也是善人,就答应你了。”白玉堂听到此人挑衅,却是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对着对方说道。
“原来是白家庄的少主,好,今日我出云宫的陆俊就来领教阁下的高招。”这陆俊也是冷哼一声,但听到白玉堂自报家门,不免又提起了一份精神,同时,话音刚落,立刻动手,手中的三尺青锋又一次祭出,毫不客气的朝白玉堂打了过来。
白玉堂见三尺青锋杀来,一声大喝,一戟打去,一下子将三尺青锋被弹开,一个俯冲,拉近了与陆俊的距离,手中的方天画戟也毫不客气的朝对方打了过来;陆俊既然认出白玉堂是白家庄的人,也知道白家庄之人的厉害,炼体术更是非同小可,尤其是拥有上古神兽——白虎血脉的白姓一门,更是非同小可,早在白玉堂与他拉近距离的时候,他就有意朝身后退了一步,而白玉堂打来,他正好终身一跃,跳起,躲开了白玉堂的一戟,并且他的三尺青锋已经划过一道弧线,回到他的身旁,毫不犹豫的又将三尺青锋祭出,朝白玉堂打了过来;这般近的距离,白玉堂躲无可躲,立刻一戟迎上,又是将那三尺青锋弹开,可这次太近,力道也大,在弹开三尺青锋的同时,他也忍不住朝后退了三步,这才稳住了身形;而后,白玉堂又是与那陆俊拉近了距离,继续一戟打来,陆俊一阵躲避,却是用三尺青锋不时的袭击,白玉堂,就是这般,你来我往,十几个回合下去,这陆俊看似狼狈,不断的躲避,可也让白玉堂抓不住任何的机会,反而要不时的小心陆俊的反扑,让他也是一阵狼狈,一时之间,双方可谓是平分秋色,谁也奈何不了谁。
另一边,方平则还是如同那无事人一般,继续站在树上,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即便是那白玉堂加入战团,可被陆俊拖住,一时间也难以扭转局面,同时,他时不时的朝那龙天与鹜峰这边看了过来,如今双方还是平分秋色,难分胜负,要知道,龙天这边可谓战局的关键,谁胜了,可谓就是可以占到上风;不过就是这般,方平不免对龙天也大感兴趣起来,对方平来说,这龙天给他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总感觉此人身上有着天大的秘密,让人难以捉摸……
“小子,怎么,你还不出手,我看再拖延片刻,你们这方可就危险了,我感觉到胃星据点的守军已经是强弩之末,正在开始逃跑,要是他们赶来,里应外合,你们还真是危险,不仅如此,距离这里不远,也有不少炼气士朝这边赶来,你们可以说是四面楚歌。”楚恒好心朝方平提醒起来。
“前辈,你觉得此人尽力了吗?”方平对楚恒的话语却毫不关心,指着那龙天,朝楚恒问道。
“哼,小子,你别当老夫是瞎子,老夫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既然你都看出来了,我又怎会没有发现,不错,此人好似并没有尽全力,如今所用的使出的神通,好似并不熟悉,看样子他是故意有所保留,怎么了,小子,莫非你对他感兴趣不成?”楚恒对着方平说道。
“前辈说笑了,可能前辈也知道,我和他也是一个门派的,只是此人总让我感觉很神秘,看不出所以然来,不知前辈是否有其他发现?”方平朝楚恒问道。
“哎,小子,我还以为什么事,原来是这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我劝你还是少关心他人,顾着自己吧,我们炼气士修炼,那个不是有所保留,特别是如这般混战之中,最怕的就是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可能此人是带艺投师也说不定啊,再说了,如今你都离开了什么天衍门,你还管这些作甚,我看你是杞人忧天了,你只要好好修炼即可。”楚恒不免朝方平提醒起来。
“多谢前辈提醒,晚辈知道了,的确此人何去何从与我何干,我还是自己顾着自己吧。”方平听到楚恒的话语后,好似醍醐灌顶一般,一下子明白过来,摇了摇头,不免朝自己提醒起来,如今这多事之秋,自己还顾不到自己,还理会他人作甚。
“嗖!”突然一声破空声传来,方平却是嘴角一笑,原本站在树上的他,一下子不见了踪迹,而一到寒光一闪而过,却是也不见了踪迹,片刻后,也不知道怎么了,方平却稳稳的站在原地,还是倒背双手,抬头看月,一副无事人一般;不过如今,只见不远处,却多了一个身穿白衣的二十左右的筑基中期的炼期士,一脸煞气的看着他。
“这位道友,你我无冤无仇,何必出手偷袭呢。”方平总算是低下了头,朝对方看了过去。
“哼,贼子,光是看到你这乾坤袋,就知道你杀害了我们出云宫的门人,今日遇见了,我闵玉琦,定要将你抽魂炼魄,以泄心头之恨。”虽说认不得方平,可那人却盯着方平腰间的乾坤袋看个不停,脸上尽显怒色,毫不客气的对着方平说道。
方平听后,却不免朝自己腰间的乾坤袋看了过去,这才想起,原来自己自从杀死了白明后,只是觉得这白明的乾坤袋比较大,这才用白明的乾坤袋装自己的随身之物,只是没想到今日会有如此变故,既然对方找上门来,方平也不能就此置若罔闻,一声冷哼,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六道六种颜色的毫光一闪而过,出现在方平的四周,方平一把抓住一道,却在他手上化作一把长剑,而就在这时,其他的五道毫光好似受到感应一般,一一显出了真身,竟然是五把锋芒毕露的匕首,方平手中长剑一挥之下,五把匕首跟着化作五道寒光激射而出,毫不客气的朝那闵玉琦射了过去。
这时,只见那闵玉琦冷哼一声,手中突然多了个白色的,拳头般大小的圆球,那闵玉琦更是一连几个法诀打在圆球之上,顿时圆球上发出一道刺目耀眼的白光,四面更是泛起了一道道涟漪,而五道寒光激射而出,遇到涟漪之时,速度却慢慢的慢了下来,不仅如此,那五把匕首还在涟漪中颤抖不已,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方平见此,暗叫了一声不好,手中也一点不含糊,一连几道法诀也是不断的打在手中的长剑之上,手中的长剑更是挥舞起来,那五把匕首却是感同身受,立刻稳定下来,并继续朝那圆球刺了过来,速度也不免加快了几分;可那闵玉琦仍旧不慌不忙,继续朝自己手中的圆球注入法力,那圆球白光更盛,又一次拦住了匕首的进攻,涟漪不断闪现,并且朝方平这边袭了过来,但凡过处,竟然将树枝一个个切了下来,看那缺口,平整光滑,好似被利器割断一般,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