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前三门第一门,富门吗?”周惑歧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妙的笑意,“嘿嘿,师门特长啊。”
他扭过头去看了一眼财仙王,看到后者给了他一个放心的大拇指之后,周惑歧的心才真正地落了下来。
“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标准啊?”周惑歧看向了那个提醒过他一些“注意事项”的女孩子,目露询问之色。
刚才这个人既然能够这么大方地提醒他一些关于东方滴意的事情,周惑歧在心中已经下意识地将她看做了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至少在现在,她还是能够如此大方地将这些在贵族眼中比较私密的事情讲出来,为了东方滴意这个小姐妹。
“周惑歧,你读书读傻了吗?”那个女孩子翻了一个白眼,“房前三门的规矩,就是不能询问任何人,一切的做法,就只取决于那个人在你心目之中的地位。”
读书读傻了?
周惑歧干笑了两声,这还真不怪他,前不久才在枯魂谷里面杀人,现在就直接结婚了,换做是财仙王那个级数的人或许能够马上把心态转换过来,但是他可没这个本事啊。
这就好比一个沙场上的将军,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之后得胜归来,家里面的人就强迫他去学女红,并且要他在一天之内绣出一幅百鸟朝凤图出来,这不是难为人吗?
有点麻烦哈。
周惑歧挠了挠头,随后运足了力量沉声说道:“滴意,我曾经说过,会尽我最大的能力,让你得到幸福,我没有开玩笑。”
“昨天,我向你表示的是决心,而今天,我会让你看到,以最为直观的方式,我会让你知道,我有那个能力,我未来同样会更有能力,让你幸福。”
“房前三门第一门,富门,代表着我有能力,至少能够让你衣食无忧。”
周惑歧手一抬,后面财仙王的眼中就闪烁出了淡淡的金光,先天财神的传承之中最为肤浅的一种法术逐渐在财仙王的手中成型。
周惑歧当时跟财仙王商量过了,希望自己出大部分,多少有一种想要倾尽家产想要在自己心爱之人面前表现一下的意思。
但是财仙王是什么人,就连他的老对手称呼他的时候都是用“财神道祖”来称呼他的,可想而知这个称号的影响有多深远。
当初财仙王还被人称作财神道祖的时候,曾经开创了财神商会,各个型号的商会曾经是开遍了诸天万界的存在。
你以为亘古第七界当年是怎么建立起来的,依靠的就是财仙王无数年来收集到的财物,再加上道祖的实力,以及那么多年以来结交的人脉才草草建立起来的。
老头子大举入侵的时候,一些道祖自认为实力过人并且道场超然世外不想搞事情,同样是财仙王挥舞着一张张欠条把他们集中在一起的。
周惑歧的眼神他太熟悉了,这种小家伙就是那种想要把自己的家产全部压去赌场孤注一掷的。
再说了,能够用道术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用真实的金钱解决呢,还不如周惑歧把这些钱拿给财仙王,后者用这些钱提取众生的欲望之力来的管用。
所以说,财仙王义正词严地拒绝了周惑歧。
“每一年,至少一个月要买个十几二十条裙子,新衣服吧?”
周惑歧突然抖了一下随后干笑道:“算了算了,算那么多干什么,总之一句话,富门,开!”
伴随着财仙王传音过去怒吼一声“话不要多”之后,天空中开始落下了一块又一块金条,那种看起来就能够用来当板砖用的金条。
砰砰砰的声音不断传出,一根根金条整整齐齐地在一边摞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类似于箱子一样的方形。
那个年长一点的女孩惊讶地张开了自己的红唇,随后才反应过来,稍微尴尬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作为一个受过了良好教育的贵族小姐,居然在这种比较正式的场合之中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举动,如果有自己的族人在旁边,少不了被一番嘲笑。
但是现在也没有人顾得上去关注旁边的一个女孩子,所有人都被财仙王这恐怖的手笔给震惊到了。
这样的东西并不是一张又一张轻飘飘的银票,而是东部大陆最为硬通的货币黄金啊!
这样的钱......别说是东方滴意一个月的开销了,这样的数量......
一些精于计算的宾客已经开始在计算这些空金条所代表着的恐怖价值了。
一方方金条堆叠而成的小山整整齐齐地码在了一边,这样的行为已经让一旁的人暗自吞口水了,但是比这个更加恐怖的还在后面。
叮叮当当的声音传了出来,清脆的响声把这些人从震惊之中拉了回来。
哦我的天!
诸神在上,我看到了什么?
这是一粒粒看起来浑圆剔透,散发着纯白色莹莹光泽的球状物,数量极多仿佛就像瀑布一样从半空之中落了下来,查询不到任何一丝的轨迹。
这是一粒粒大得可怕的珍珠,而且看着这色泽、这纯度......
周家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已经转行去干珍珠行业或者说是钱庄行业了?
光这里的价值,已经是不止房前三门能够解释的东西了,还是说,东方滴意在周惑歧的心里,已经重要到要用这种“倾家荡产”的方式来表现的吗?
“我觉得应该可以了吧,这里的这些东西已经能够把东方家族给买下来了吧?”
风无缺暗中传音道:“这些人估计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风无缺确实是说到了点子上,虽然说东方家族已经是实力比较不错的家族了,但是有些人他们在家族里面并没有掌管实权,虽然他们可能每天、每个月能够从家族里面领取到一定的资源,但是实际上经手的并没有那么多。
而当现在,一方方数量多得不行的金砖,一粒粒几乎已经积攒出一个小池塘这么多数量的珍珠摆在了他们的面前,毫无疑问的,他们已经成为了乡巴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