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荷因为王爷那天的动作,一连几天都是气愤的不像个样子。
何瑞儿跟在她身后,一声声的劝导着,只是半晌也不见她理会。
手里攥着自己刚从管家那里提前要来的工钱,迟迟也送不出去。
他叹了口气,看着绿荷的模样转身离开。
绿荷看他离开,整个更愤恨了,不由得气得跺了跺脚,她想着:“我长得这么眉清目秀总有一天王爷会喜欢上我,一定会的!”
她对着何瑞儿的背影喊道,看到他明显一阵的模样,眼中不由得眼泪更甚。
龙卫娇看着他这番模样,不由得勾唇笑了笑,旋即便开口说道:“呦,这不是咱王爷的宾上客吗,怎么?看你这灰头土脸的,被人赶回来了?”
绿荷低着头,愤恨的听着她教训,手指紧握着。
龙卫娇勾唇:“这么想要爬王爷的床,要不要我给你请封圣旨也做王爷的入幕姬妾啊。”
绿荷咬着下唇,她自然知道,陛下疼爱泽王,送过来的姬妾都是身家赶紧的,再不济也是个世家的庶女。
而她,一个奴籍,还是个不敢说出去的“家生子”身份。
她握着拳头,听着龙卫娇一声声嘲讽的话,终于人不住了,她愤然抬头,望着她:“我会让王爷喜欢上我的!一定。”
说完,就转身跑开。
龙卫娇望向身后,半晌,才眨了眨眼,她怕不是个傻子哦。
理了理发髻,转身就着紫然,慵懒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被她冷嘲热讽过后的绿荷竟然想要去五果身边找回场子。
五果望着在燃金殿门口插着腰上下口吐芬芳的某人,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转身看到孤蓝怯生生的模样,不由得皱了皱。
半晌,眉眼舒展,只是转身进了小厨房,抄着孤蓝习惯性的烧好的热水,盛了一大盆就端着走了出去。
在门口望着绿荷,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就手一抬,盆中的全数热水就都落到绿荷身上。
她上下跳脚,不由得尖叫。
五果拿着盆淡定的望着她这幅模样。
等到绿荷反应过来要骂她的时候,只见五果淡定的抬手,一个木盆被高高举起,仿佛她再说一句话,这盆就会砸下去。
绿荷咬着唇望了她半晌,才手一甩,愤恨的转身离开。
孤蓝跟上,咬着下唇,半天才说:“小五奴,你刚刚做的真好。”
五果眯着眼望了半天,才抓住孤蓝的衣袖往着另外一个方向走,边走边说:“人善被人欺的道理你也应该明白,绿荷不会因为你一味的容忍会去包容你,她只会变本加厉。”
说着,她停下步伐望向她:“我出手教训她不代表你出手教训她,既然你心中恨,为什么不自己做呢。”
孤蓝咬着下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小五奴,我明白了。”
五果望着她这幅模样,忍不住叹息了一口气:“不,你不明白。”
说着,就转身离开。
晚上,等五果收拾好让落央央入睡后,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下人房,当她看到躺在床上的某人的时候,心中不由得叹了口。
这些日子,长伯都跟点卯似的,每天都要过来,而且每次来都要跟谁欠他钱似的,转身背着她一脸傲娇。
她咬着后牙槽,每次这个时候她都想说,你老要是不喜欢就别过来啊,咱也不欢迎你啊。
但是,没用。
看到五果爬上床,整个人都恹恹的,他不觉开口:“发生了何事?”
五果疲惫的看了一眼,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今天绿荷过来闹事的。”
“然后呢?”
“然后被我破了一盆热水赶走了。”
闻言,长伯噗嗤一笑,他抬手在她脸上把玩着,半晌在五果快要不耐烦坐起来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松口。
他说:“我的小姑娘真可爱。”
小姑娘?谁?还我的。
五果听他温柔缱绻的话,不由得在她心底鄙夷起来。
长伯见此,也一下子收敛了心神。
他转过头,想着自己为什么要在意她来着。
憋了半天,长伯依旧沉默。
他想了想,突然转头:“不然你帮我管理后院吧,我管家挺忙的。”
望着他恬不知耻的模样,五果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再三表示不愿之后,长伯叹了一口,心里想着只能安排宫野了。
虽然那家伙平若里不靠谱的,但却因为从小养在他娘魏小姐身边,以至于整个人没啥爱好,就喜欢跟漂亮的人玩,而且还喜欢管家。
得知这件事后,宫父沉默了半晌,二话不说就将人扔到了神医谷,这一扔就是十几年。
以至于他回来之后,宫野不仅被给掰正回来,还因为回了医术,不让他出去就下一把毒,搞到全府上下呜呼哀哉。
长伯想着,宫野或许真是个好选择。
不由得点了点头,却换来五果一个大白眼。
扭过头继续睡着。
长伯把玩着她散落在身侧的头发,一下一下的,唇角带着笑意:“我听说是你让司玉格来偷我的东西。”
五果咬了一口下唇,半晌才嗡里嗡气的说:“我也没想到他会真的去,开个玩笑而已。”
“是吗?”
长伯俯身贴近她,吐出来的空气就那样喷在她额头,撩得心头一下下的,很痒。
她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还不待又过多反应,就感觉唇上一阵湿热,他在她唇上肆虐,趁着五果愣怔,一番攻城略地,瞬间把怀里人弄得迷迷糊糊。
他咬着她的下唇,眼中带着玩味的笑意。
然后嘴下用力,惊得怀里一下子惊呼。
他笑了一声,追上去继续逗弄。
手在她的发丝上缠绕,一圈一圈的,如同情丝一般蔓延开来,弄得满室一阵的粉红。
暧昧的气息瞬间升腾起来。
他松开她,转身躺在一边望着屋顶喘气,一下一下的平复心中的悸动,半晌才说:“刚才我是惩罚你呢。”
脑子里还是一片懵的五果应声,迷迷糊糊的软糯的声音响起,惊得长伯不由得一阵心颤。
他低咒了应声,转过身把自己闷在被窝里,不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