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就在市中心的医院里,魏姐坐在床头,看着太叔劂放下篮子,立马离开产房,过了一会儿,再次听到脚步的声音,魏姐笑容满面的抬起头看去,只见戴面纱的***在电灯底下,一边用手抱着婴儿,一边晃来晃去。
魏姐看到这个场面,“扑通”的声音响起,就跪在地上,戴面纱的男人不搭理魏姐,抱着婴儿在屋里走来走去。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股杀气,戴面纱的男人猛然回头,一只手已经到了身前,想要救走怀里的婴儿,戴面纱的男人闪身躲开,右手掏出一把刀,朝着太叔劂的胳膊刺去。忽然“砰”的一声,刀被子弹打掉,震动的感觉传到婴儿身上。立即响起“哇哇”的哭声,但是戴面纱的男人不肯放手,退到墙边,还没有等到站好,就听见“刷”的一声,面纱被太叔劂摘下来,说是快那时快,戴面纱的男人转过身,把婴儿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等到再戴好一块面纱,回过头的时候,看见太叔劂保护着魏姐和婴儿走出门口,已经来不及追赶。
就在这个时候,一群杀手跑进产房。
戴面纱的男人看着地面掉落的一块布:“快点给我追!”
大约半小时后,太叔劂紧跟其后,保护着魏姐和婴儿跑在前面,朝着无人的街头前进,却隐隐约约听到身后的杀手们追上来了。太叔劂的视线中,看见一座大桥,突然间,太叔劂一把拉住魏姐的胳膊,同时停下脚步。魏姐好奇的看着前方,原来是桥上站满杀手。
魏姐害怕的问道:“局长,我们应该怎么办?”
太叔劂向四周看了看,两边杀手已经包围住大桥,只能咬牙切齿的喊道:“您会游泳吗?”
魏姐一惊:“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不知道我怀里还有孩子吗?”
太叔劂看了一眼桥边:“我有办法。”说着,太叔劂抱走婴儿,快速的跑向桥边,右手抓住护栏,传来“扑通”的声音大量水花冲向天空。
魏姐亲眼看到这一幕,心里头崩溃了,哭泣着跳下桥底,又看见一阵水花。
两伙杀手合并在一起,露出佩服的表情,慢慢走到桥边,只见水面波纹散去。
忽然,戴面纱的男人走下一辆车,并且挤进杀手中。
一个杀手说道:“太叔劂真狠,就连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也不放过!”
戴面纱的男人气愤填膺道:“真是狗屎运!”
杀手看了一眼戴面纱的男人说道:“这下面是长江,两个人必死无疑,更何况还带着一个婴儿。”
戴面纱的男人对身旁的杀手厉声道:“我不管这两个人的生死,立马找船来搜查,快点!”
杀手们连忙点点头,向着四面八方跑去。
戴面纱的男人看着水面慢慢恢复平静:“哎,太叔劂啊太叔劂,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我就应该除之而后快!”
过了很久以后,太叔劂和魏姐再次来到长江大桥,慢慢的靠近护拦边,半蹲下来以后,用手捞起一根腰带,立马看见一个婴儿,被袖子堵住嘴巴哭不出声音。
魏姐哭笑不得的问道:“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太叔劂回答道:“如果早点告诉您,岂不是前功尽弃嘛!我真的很抱歉。”
分局门口,一辆白色的轿车停止不前,葛汰走下来,正好看见童念和郑懋仪从接待大厅出来。
葛汰笑着上前一步:“女侦探,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我去拿药了。”
童念点点头:“哦,对了,只要我有空了,就会更新大结局!”
葛汰露出开心的表情,挥挥手走进轿车里。
童念微笑道:“一定要注意身体!”
葛汰摇下车窗,露出一张最纯洁的笑脸,开始响起机动声,轿车的喇叭一按,气冲冲地奔向前。
童念望着葛汰坐的车子越来越远,侧脸一笑,对郑懋仪问道:“太叔劂带魏姐来了吗?”
分局的审讯室,两个警员站在门前,露出异样的眼神看着魏姐,身边还有婴儿车,手里拿着奶瓶正在喂,却只是温水。
童念清了一下嗓子:“好了没?我要开始审问了。”
魏姐微笑着放下奶瓶,给孩子盖上毛毯。
童念笑了笑:“请坐好。”
魏姐快速整理凌乱的头发,在椅子上端正坐姿。
童念看向门前的两名警员:“你们去外面守着,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两名警员匆匆忙忙的退到外面,顺手关上门扇。
童念问道:“魏姐,您现在孩子也生了,时间有一大把,应该告诉我幕后黑手是谁了吧?”
魏姐笑道:“女侦探,你只是一名侦探,接受市长的邀请过来办案,知道的事情越少越安全。”
童念点点头:“您说得对。不过,我是一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女侦探,觉得我害怕吗?”
魏姐思考了一下:“没有,如今你已经抓住我们母子,还想要干嘛?”
童念微笑道:“侦破发生的一系列命案,这是我的职责。”
魏姐问道:“那有什么意义?”
童念回答道:“意义就是,给受害者的家属一个交代,不能在悲痛之中度过余生。”
魏姐沉思了一下:“那你又得到什么好处?”
童念笑了笑:“好处就是,我能积累经验,顺便帮您脱离苦海。如果您真的被别人杀死,这个白白胖胖的孩子怎么办?”
魏姐似乎听明白了,慢慢看向婴儿车。
童念问道:“夫人,您想清楚了吗?”
魏姐的眼珠子转了一下:“你确定想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吗?”
童念摇摇头:“不了,我已经猜测出来他是面纱男!”
魏姐一愣:“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童念说道:“是的,现在我改变想法了,想要知道您们的目的和计划是什么?”
魏姐看着童念笑道:“不清楚,他只是给我出谋划策,下套给自己的老公杀死这个孩子的爸爸!”
童念大吃一惊:“好狠。那么,您看过幕后黑手的模样吗?”
魏姐摇了摇头:“没有,我们见面的时候,总是戴着面纱,说明他的警惕性非常强。”
童念问道:“您认识葛汰吗?”
魏姐震惊不已的抬起头:“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
童念笑道:“是他亲口告诉我!”
魏姐望着童念自信的笑容,突然问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他在擅自调查,为什么要那样呢?”
童念沉思了一下:“什么意思?”
魏姐笑着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为了活下去,尽量少知道一些事情,才有机会和你坐在这里。”
童念问道:“您知道葛汰的身份信息吗?”
魏姐笑了笑:“我只能这样告诉你,他是犯罪心理学家。”
童念吃惊的大声问道:“您好好说一下?”
魏姐摇摇头:“不了,我回答的已经太多。女侦探,你还是把我关起来吧,如果放出去的话,你和警方认为的幕后黑手,肯定不会放过我们母子。刚才在分局也经历过一次,是不是很危险?”
第二天,杨浦区的房子里,童念和郑懋仪坐在一起吃早餐。
突然间,郑懋仪问道:“女儿,你有什么心事吗?”
童念说道:“我怕魏姐再一次被幕后黑手绑走,已经让太叔劂保护起来。您能给母子俩煮饭炒菜吗?”
郑懋仪点点头:“好啊,我真愁着没有地方去。”说着,郑懋仪立马走进厨房忙活。
与此同时,市中心的医院里,葛汰坐在床上输液。忽然一道寒光袭来,飞进一把刀,那一瞬间,门外冲进十几名黑衣人,葛汰拔掉输液管,顺手拿起桌上的药瓶,朝着窗口跑过去。
葛汰还不忘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就在这个时候,十几名黑衣人火急火燎的冲上前,刀口很近,步步紧逼向着葛汰走过去。
童念吃完早餐,穿上帽子走出大门口,身后传来一个脚步声,慢慢的回头看去,只见何豕站在身后。
何豕问道:“女侦探,你为什么把魏姐抓起来?”
童念笑了笑。
何豕说道:“她虽然是犯人,但也是证人,而且还生了孩子,你怎么让她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童念微笑道:“我只是在保护她,并且派了局长,还有一些东署警局的人员。”
何豕疑惑不解的问道:“你这是不信任我吗?”
童念摇摇头:“没有啊,我有事情给您做啊。您马上去监视葛汰,调查他是什么人,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何豕的脸上露出笑容:“女侦探,我这就去!”
童念说道:“对了,您要是发现他不对劲,可以抓回来。”
中午,魏姐抱着孩子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太叔劂坐在车里,只是冷冷的一笑脸,然后关上帘子,安安静静地陷入思考。
八滧镇的一处,“叮铃铃”的声音响起,一名黑衣人拿起大哥大,正在说话中。
就在这个时候,戴面纱的男人走进屋内。
黑衣人告诉道:“老大,我们已经知道魏姐关在哪里!”
戴面纱的男人问道:“是不是太叔劂家里?”
站在旁边的老人惊讶道:“少爷,这个家伙什么来头?”
戴面纱的男人哼笑一声:“东署警局的老大”
老人点点头:“原来他就是最年轻的局长,看来,我们又有厉害的对手了!”
戴面纱的男人陷入沉思,不久之后看向老人,眼里尽是火星。
老人害怕的问道:“怎么了?”
戴面纱的男人说道:“您认为我们的对手是谁?”
老人低下头不敢直视:“太叔劂呀!”
戴面纱的男人摇了摇头:“他只是一个麻烦制造者,并没有资格和我们抗衡,一定要记住这点。”
老人瑟瑟发抖道:“明白!”
戴面纱的男人问道:“潘花在哪里?”
老人回答道:“执行任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