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每天很晚才回来,回来后简单的跟任宇浩聊了两句,接着又开始忙她自己的了。她每天回来后,都开始换掉自己的衣服,开始卸妆,而且她回到卧室后,只穿一身睡衣出来,里面赤裸裸的,隐隐露出雪白的躯线,接着她便走进浴室,伴随着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了一会后,她又走了出来,仍是外面裹着睡衣,腰间的一根带子松垮的扎拢着,里面湿漉漉的躯体若隐若现,接着她便在客厅里擦拭头发,每当她做这些时,任宇浩都自觉的躲进自己的那间卧室,不过有时稍不留意,这乍泄的春光也能从他的门缝迸射进来,每当这时任宇浩都皱皱眉头,或是躲在床上随便拿本杂志看看。有时他也会产生一点非分之想,但他感到这个女人很神秘或说是充满敬畏,于是念头很快便自觉的消除了。
接着一切又都归于沉寂,那个女人回自己的卧室休息了,任宇浩也在自己的卧室伴随着一脑子胡思乱想睡去,他最愁的就是他的工作和以后的到底怎么办,他觉得他不能就这样一直待下去。而在这里住的几天,那个女人每天都安排食店的人准时送来饭菜,吃完饭后,任宇浩没事就看看电视,或者给那个女人的鱼缸换换水,或者按那个女人的吩咐用喷壶淋淋发财树和富贵竹,而晚上仍是那个场景,那个女人仍是简单跟他聊几句,简单谈谈工作等,接着又开始做她那些了,由开始换衣洗漱,接着又穿着那身昏色调上面雕着牡丹花的黄绸睡衣出来,一根衣带松系着腰间,里面的玉体含苞待现,每当这时任宇浩都自觉的躲进自己的卧室,他觉得人无非分之想是假的,但既然人家要留自己住进来,就一定要做一个正人君子。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一天很晚,那个女人回来了,带着一身的酒气,而且还不停地大笑。任宇浩见到她这个样子,扶着她坐到沙发上,并倒了一杯牛奶给她。那个女人喝了一口,然后盯着任宇浩说:“你接受我做你女朋友吗?”
任宇浩一听,一时不知所措起来,头脑空白了瞬间问道:“吴姐,你不要开我玩笑、、、、、、”但话音未落那个女人就吻了她。
晚上下班以后,那个女人回来了,朝任宇浩道:“我给你办了一张银行卡,我已经存了十万在这张卡上,这就当你平时的生活费吧。”任宇浩一听感到很惊讶,但还是接过了那张银行卡,接下来他的心情是兴奋的,觉得他这样就不用再去苦苦的找什么工作了。从此任宇浩每天晚上都先跟那个女人共浴、睡在那个女人的卧室,享受着充满风韵的女人。
特备值得一提的是,任宇浩第二天就给家里打了电话,朝家里高兴的说,他已经在深圳这边找到工作了,并且给家里打了一万块钱。家里的父母都高兴不已。
而且这人富贵了,并不能忘了过去的贫贱之交,任宇浩也是这样,他一天又给他的两个哥们阿坤和阿伟打了电话,在电话里财大气粗的朝阿坤道:“阿坤,你在哪?今天我请客,红蜘蛛酒吧。顺便叫上阿伟。”阿坤在那头兴奋的道:“哦,哥们,三日不见真是刮目相看哪!这么快就赚大钱啦?你是怎么弄的,带带兄弟们哪,我和阿伟这一千五的保底都拿了三儿月了,提成又没多少。”
“呵呵,你们不要管,今晚我请客就是了。”任宇浩在电话里道。
于是晚上他跟阿坤和阿伟去酒吧喝了酒,在那个女人回来之前回到了住处。因为他生怕让那个女人知道,他出去这样吃吃喝喝,靠的全是那个女人,离开了那个女人,他什么都没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从此他便走向了一条不归路,人生一旦选择了什么,便很难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