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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韩熙载夜宴图》

日子有时候,会被无形得手,拉扯得很长,像是一道光影。特别是我们在做梦的时候,更加能够深刻得感觉到,如果你的梦,还带有传奇性的,会让人记忆更加深刻。为什么这么说呢,是因为乔安娜做梦,回到了唐朝。

刚脱离高考压力的我们,对于高中的知识,还留在脑中。像我们背过的《琵琶行》

像我们背过的苏东坡,像我们背过的白居易。这些句子,一直留在我的脑中。自然你记得诗句,就会研究一下,他们身处朝代的背景。唐宋诗词,名满天下。他们在膳食方面还有满汉全席。汪曾祺的《东京梦华录》《西湖老人繁胜录》都没有发现宋朝人吃海参、鱼翅、燕窝的记录。因为地理等客观因素,唐宋人未能培养出对海鲜的嗜好。唐宋人,虽算富裕,但在口福方面,确实比清明人要差一大截。

乔安娜来到宴会。这确是一次简朴而清爽的晚宴。所谓夜宴,带点夜宵的性质。乔安娜在宴会上,显得不自然。她看见陶瓷餐具里盛放的,很明显不是什么油腻的鸡鸭鱼肉,近距离看到,而是造型独特的面点及干鲜果类。她身着唐朝衣服,凝视眼前,精致的酒壶至于案头,也很像是摆设。

不知怎么的,一些穿峨冠锦袍的主人及几位嘉宾,醉翁之意不在酒,既没有顾得上菜,也不去斟酒,而是从不同的位置,转身、侧目,将视线不约而同地投向画卷的角落,那里有一位美女在坐弹琵琶。

走进一瞅,这位美女的服饰、发型、面装,跟近代日本的艺妓会极其相似。乔安娜没有去过日本,但心想:日本艺妓无限神往并刻意模仿唐风的吧。这就是白居易的《琵琶行》。乔安娜进入了画中,这幅画,是《韩熙载夜宴图》。此刻的乔安娜是名字叫凤凰的女人。琵琶女的音乐,灌醉了赴宴的宾客。

“好!好!”衣冠楚楚的宾客,拍手鼓掌。他饮起酒,但绝非酒色之徒,而是大喝三声:“此女子的琵琶,弹得出神入化,定是生有一双巧手。她虽躲在窗格中,定是气质高雅,才会弹出一曲余音绕梁的仙乐,竟能闻高山流水而知音也!”音乐在她轻栊慢捻得指尖诞生。

“这位女子是谁?弹得这么好?”

“叫韩熙载,歌姬。”真是酒香不散,灯火不散,欢迎不散,音乐不散。

“京城,有这么一个快活的地方,当真让人流连忘返。歌姬的音乐声,不愧是京城第一琵琶声。”

乔安娜在画中,画中的人物一直在流动。音乐在流动。有一位文质彬彬的客官,上前去问乔安娜,说道:“请问小姐,我可以坐在这吗?小姐芳名怎么称呼?”乔安娜心中想象自己是乔安娜,嘴上却说:“凤凰。”客官一笑,道:“好名字,与龙正好相匹配。在下,柳府柳云”乔安娜心想:“柳云是谁?”嘴上却不由自主得说道:“柳云,柳公子,久仰大名。江湖传言,柳云轻功,双面刀,在江湖上面,可算是响当当的人物。”

柳云的腰下,果真有双面刀。只见它虽裹在腰中,依然能够看见那把刀的威力。震撼人心。柳云双手抱拳,道:“凤凰果真识货,在下正是双面刀柳云。你既然知道我是双面刀,定当知道我来这的目的是干什么的吧?”

乔安娜心中装有两个人,心中想:“我乔安娜怎么会知道,你来这干什么?我来这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嘴上面的白皙肌肤,蠕动。发出耀眼的光芒,照射在柳云的眼眸中。柳云还未开口,此刻的宴会画面,化为云烟,哧溜一声,宾客全部消失,只留下琵琶音乐声响。韩熙载犹抱琵琶半遮面,出现在乔安娜的眼前,或者应该说,乔安娜现在在古代是叫凤凰,而乔安娜的角色,已经深深藏在凤凰的身体里面。

对,凤凰和乔安娜已经两个人合为一个人。他们拥有同一个灵魂。凤凰扫了一眼,韩熙载。问道:“你是何方神圣?”韩熙载一瞥一笑,朗朗上口,道:“奉命捉拿你的检察院院士。韩熙载。”

只见凤凰右手耷拉出一线球,线球由钢丝制作而成。凤凰道:“没想到检察院院士,过来了。”心中的乔安娜,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这个凤凰在唐朝是9犯了什么罪吗?为何这两个人都要过来捉拿她。心中疑惑,需要接下来的一幕幕来探个究竟。

韩熙载厉声道:“没错,你在皇宫偷九鼎玉珠,已经惊动检察院院士负责任。所以派我们两个,柳云和我,来捉你回皇宫。”凤凰呵斥,怒吼道:“九鼎玉珠,不是我投的,你们检察院院士,怎么没有侦察明白?来冤枉我这个无辜者。你们想得没错,我之前去过皇宫,但是,皇宫戒备森严,我只是在外面,望一下风。你们的巡逻警官,就用弓箭射我,让我受了伤,才会让你们将我关在地牢。我好不容易,逃出地牢,你们不去捉真正的偷盗贼,却来捉我,当真糊涂呀!”

“是不是你偷的,你和我们回去,不就知道了吗?既是不是你偷的,你为何要逃出来?快快和我们回去,这样你才能洗清冤屈。”柳云双面刀咕咕作响,没有等到凤凰解释个明白,刀就,从凤凰的脸面划过,一道鲜血,瞬间,在素雅的面容上面,添加红色痕迹。柳云的刀,转个圈,又回到腰中。多么快的速度,多么狠辣的刀。

凤凰面容冷峻,只见她手中的线球,不听使唤,或许说是因为主人受尽凌辱。它旋转起来。不断进化出钢铁般的刺刀。刺刀又开始延展,生成巨刀。巨刀的刀刃,棱角分明。只见刀刃,开口嚎叫,一个不留神,凤凰也张大眼睛,叫:“不要!”话未说完,巨刀将柳云吞噬到腹中。这种事情的发生,凤凰曾经目睹过一次,所以凤凰一看到巨刀要咆哮,就知道它要吃人,这是第二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凤凰的心比较脆弱,但是她的刀,却是无情。凤凰这个线球,是她在一个深山中拾得,哪知道,竟有这般威力,她对刀的了解,也是不够详尽。

韩熙载看到这一幕,琵琶声,嘎然而停。面如土灰。她颤颤道:“你这妖怪,还有这兵器,难怪可以逃得出天牢。偷九鼎玉珠的,不是你,还会有人谁?别人怕你,我可不怕,柳云能被它吞噬,当是他功力不足。我是检察院院士,拥有红木琵琶。”

“你还是快走吧,我担心,这巨刀,会把你吞噬!”“哼,看我琵琶威力。”只见,琵琶飞到空中,它自己竟然,可以发出音乐。音乐悦耳动听,没有半点杂音。旋即,在下一秒,它发出的声音,变成五星,噼里啪啦,像是放鞭炮,这些五星,瞬间被巨刀吞噬。韩熙载脸面一扭,甚是恐怖。画面定格在这里,一动不动。乔安娜,心中在想:他们怎么了?为什么没有了动静?画面一动不动,动的只有乔安娜的思想。

韩熙载宴会图,讲的不仅仅是韩熙载发出的琵琶音乐,还有里面的圆月。月亮在水中央,也在船只的顶方。这副图,表达的意境,本身是死的,却在乔安娜的介入之后,变得活生生。乔安娜化身的凤凰,在图中形成为永久的标志。画中现在只剩下她们两个人,她们两个在对峙。过了几分钟,凤凰,道:“韩熙载,你放过我吧,我当真是没有偷九鼎玉珠。你放我走,我会去寻找偷贼者,将她抓回来。”

韩熙载闻言,心中不免生出怜悯,想想也是,自己只不过是奉命来捉拿她,回去说没有见到也可以,况且柳云已经死亡,怎么说,全凭她这一张嘴。韩熙载收起琵琶,对凤凰淡淡说:“好,我可以放你走,但是,你需要答应我,找到偷贼者,立刻通知我。”

凤凰欣悦一笑,说道:“你放心,我是行走江湖的,说话当真算话。”凤凰的线球,不知怎么的,也变得比刚才乖巧很多。只见它立刻回到凤凰的长袖中。凤凰心中的乔安娜一直呼喊,道:“快点走啊,快点走啊,我不想待在这里!”可是凤凰却是不听乔安娜的话语,即使韩熙载离开。只剩下凤凰和乔安娜。

韩熙载离开的瞬间,宴会旋即恢复。笙歌艳舞,一片祥和,刚才发生的事情像是没有一般。夜夜笙歌,这个词语形容它,一点也不过分。琵琶声依旧再响。只不过凤凰和乔安娜分开了。只剩下乔安娜和那来来往往的宾客在听韩熙载的琵琶声。凤凰已经脱离开。

乔安娜惺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幸好今天是双休日。本来乔安娜在早晨六点醒过来一次,那一次不是自然睡醒,而是被闹钟铃声叫醒。她披散的头发,从被窝里面伸出头,用右手,胡乱瞎抹,寻找闹钟,一个按钮,将闹钟关闭掉。又再一次进入梦乡。

这一次,乔安娜在京城再一次遇见韩熙载,韩熙载依旧抱着琵琶,不过,遮盖的脸面已经撕开。她面容俊俏,五官精致,犹如刀削般,轮廓清晰。韩熙载问道:“你抓到偷逃贼了吗?”

凤凰一袭橘黄皮衣,她站在街道上面,风吹过街道,阵阵作响的衣裙,随风飘荡。只见凤凰说话:“我打听到,偷九鼎玉珠的人,是你们检察院院士领导,高红卫院士。他偷走玉珠,送给他儿子高雄,用来淬炼翡翠宝剑。这件事情,我是听江湖上面说的,消息,准确可靠。”

韩熙载听后,身子一颤,道:“高红卫院士?这件事情,可是他吩咐我去查找线索,他怎么可能自已偷的呢?我不相信!”凤凰冷哼一声:“他偷有什么稀奇,再告诉你一件事情,他想称霸武林。他淬炼翡翠宝剑,目的就是要当武林至尊。你已经在无形之中,称为她的帮凶。九鼎玉珠,我没有偷。这件事情,你回去可以问一下高红卫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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