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之后,我只感觉,啊!真是享受,美味、美男、美言。每一种都足以让我回味无穷。
“还去不去KTV呢?”走出”洗沙“,周安东提议。
“去么?”安妮转过来头问我。
我走在最后,思绪还在流连忘返。“我跟着组织走!”这样的时候,我不敢当大头。
安妮拉着周安东的胳膊,仰头对着他的脸,甜甜的说: ”那我们去钱柜!“
他伸手捏一下她的脸,”那还等什么!“
我掏出手机,对她们说道:”我喊熙熙他们!“
我是不想再当灯泡了,就算当灯泡我也要找几个人一起和我闪发亮光。
来到钱柜,熙熙和宛宁两个已经在等着了,看着安妮挽着周安东,两个人的眼睛就不自然的对着我眨呀眨,在询问什么个情况。我很厚道的点点头,她们两个就意味深长的看着安妮。
安妮很大方的把周安东,介绍给她们两个认识,她们两个看着眼前这个很优的男人,两只眼睛都傻愣了。很明显的为周安东折服。
周安东还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一一和她们两个握手,十分的礼貌。
然后,在周安东和安妮走进大厅的时候,就吸引了来往服务员各种侧目的眼光,没办法,这就是长相决定眼神。一片片的那个小眼放红桃花呀!这样两个尤物走一起,真的是很养眼。
我们五个人开了一个小包,趁周安东和安妮买酒水之际,我就被她们两个很八卦的拉住,“他好帅哦,好有气质哦!”熙熙很没出息的欢呼。
“是哦,你也好花痴哦!”我模仿她的口气取笑她。
“臭尾巴,说真的拉!是很优秀啊,跟安妮好相配哦!”熙熙嘟嘴继续发嗲。
“笨熙,我真的是受不了你,口水都滴到我手上了。”宛宁忙和她保持距离,好像她真的有口水流出来一般。
“你们两个……”熙熙被我们两个笑的涨红了脸,指着我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身就坐到大厅的沙发上,不理我们两个。
我们两个看成功把她气到了,便乐不可支的跑过去安慰。“他是很很帅的,熙熙花痴的很对。”宛宁很不厚道的继续火上浇油。
熙熙脸更臭了,对着我们两个故意逗她完全忽视,直接去找安妮。 后面响起了我两个很夸张的笑声,连绵不绝。
我们五个坐在小包厢里面,我躲在一边喝汽水。对于这种一展歌技的机会,我向来没有天赋,虽然不至于唱歌要命,但是要半条命还是很有潜质的。
开始点歌的时候,我们怂恿他们两个情歌对唱,周安东坐在沙发上,把安妮抱在他的腿上坐着,很专宠的搂着。我们三个跟着哇哦的起哄,他们很自然的忽视我们的大惊小怪。
这两位一口气就唱了三首情歌,男女声音配合默契,尖细的尖细,低沉的低沉,十分的有范儿我们几个鼓掌鼓的手掌都红了。
“ 小尾巴,来一首!”安妮一曲唱罢,把话筒递给了我。
“你知道的,我从不唱歌!”我把话筒递给了旁边的熙熙。
“今天我就想听你唱歌!”安妮像是较劲一样,和周安东就在我旁边坐下。
“是啊,小尾巴你真的要唱,这个面子要给我。”周安东也附和着。
“小尾巴,你必须唱啊,姐姐们洗耳恭听。”熙熙连忙把话筒有塞到我手上了,几个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我。
今天我是出门没看黄历么?今天会遭小人怂恿,禁出门。
我还想推拒,金额她们一个个不唱就要剥你皮的表情,只好硬着头皮去点了一首那英的《毒药》,其实这首歌是我很喜欢很喜欢,常常夜深人静的听着入眠。
当叮叮的开始音乐响起,我站在音响的旁边,仿佛又陷入到某个场景里面。声音在自己的喉咙里慢慢发出,我的手心都有点冒汗。音乐响起,一起颠覆。
“你微微一笑将我套牢 就这样进了圈套
你甜言蜜语把爱说得太好 以为可以到天荒地老
你张开双手将我拥抱 背后却藏着一把刀
你若即若离让人捉摸不到 我进退两难危险吊桥
爱情是毒药 糖衣太美妙 你的诱惑我抗拒不了
要如何才能让爱只有欢笑 浅尝了即止就好
吞下了把命都送掉
你张开双手将我拥抱 背后却藏着一把刀
你若即若离让人捉摸不到 我进退两难危险吊桥
爱情是毒药 糖衣太美妙 你的诱惑我抗拒不了
就算我跑到天涯和海角 还是要为爱烦恼
注定想要逃也逃不了
爱情是毒药 糖衣太美妙 你的诱惑我抗拒不了
要如何才能让爱只有欢笑 浅尝了即止就好
吞下了把命都送掉
爱情是毒药 糖衣太美妙 你的诱惑我抗拒不了
要如何才能让爱只有欢笑 浅尝了即止就好
吞下了把命都送掉。。。。。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唱不出来那英那种感觉,我只是用自己最真实的声音来唱,音符在整个房间飘荡,我的心也跟着沉沦。满怀深情的一遍遍歌唱这首情歌,一次次的猜想我和爱情的距离。
爱情是毒药 糖衣太美妙 你的诱惑我抗拒不了 ,吞下了把命都送掉。谁说不是呢? 莫名的自己眼眶还是红了,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我不知道。看来这歌还是少唱为妙!
我唱完之后,他们都一致的看着我,每个人都是很认真的表情,什么都没说,只是很用力的鼓掌。
安妮把我拉在她身边坐下,把手放在我手心里用力捏了一下,我知道她在给我力量,我知道我很快就会好,只是,心里的某个地方,开始肆意的叫嚣,越来越大声的在喊那个名字。
我现在已经魂不守舍的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呆滞状。暗沉的房间里,不时有彩灯照在我脸上,晕眩的瞬间失去直觉。她们在唱什么,说什么我都听不到,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响声。
我顾不得她们对我说什么,怎样看我,我都全然不知,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泛滥里不能自拔。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妮推我,说可以回去了,我便木然的跟着她们走,突然有一很强烈的想法在我脑海里跳跃。
我要去找周湃枫,我要去找他,我想他,想的快疯了!
走出门口,灯火辉煌的大街上,此时却被倾盆大雨洗礼着,溅起的水花,弄湿了过往女人的花裙子。
“我们打车回去吧?”安妮提议。
“好啊,好啊!”有人附和。
“尾巴你去那,下这么大雨你跑什么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