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茂德说起救陈化龙的事,扯来扯去谭茂德被师兄逼问的又扯到了陈玉娇身上,因那时陈天介被知县父亲送到武当山去学武,后因西宫嫁祸祖父的事,江南省老家全家人也都被定为处死崭首之罪,老道长偷放陈天介下山,他做梦也没想到比自己小十岁(下边还有一个二弟被斩首)的妹妹陈玉娇会逃了出来,谭茂德把陈玉娇约出来后。已经分离三十多年了那还互相认得?经过互报家乡姓名和遭遇,再看看眉眼才相信真是失去了多年的亲兄妹了,两个人抱头痛哭……没想到失去多年逃到同一座城里竟不知亲兄妹还都活着。哭诉苦完后,陈玉娇又上下打量着兄长陈天介道:“哥您这腿瘸是咋回事?没等陈天介介绍,谭茂德倒先说了,从前因方百万家里丟了牛误认是你哥偷的,将他告了官府,后官府知道是草上飞团伙偷的了,知道冤枉你哥了才放了出来,后被草上飞报复而打断了一条腿。从前我给你说过这事,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是你哥的。陈玉娇愕然的睁大了眼睛哭道:“天哪!哥您这腿原来是被他们打断的,可化龙这孩子又是怀得他的。真是咱哪辈子遭得这罪孽呀!呜呜呜……
谭茂德又劝道:“玉娇别难过了事已经过去了,想开些吧!谁也没有会料想到事会这么的蹊跷。
谭茂德虽然劝着兄妹两个,但他心里也在想,草上飞既是师兄的仇人,可又成了没过门结亲的私情妹夫女婿了,这情与仇爱与恨绞织在一起,真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
过了会谭茂德又道:“其实我听说草上飞从前的祖上也是个宦官人家,后遭奸臣陷害,虽学了一身武艺,单身匹马也报不了家仇被逼无奈之下才走上了这条黑道的。有些事也不能全怪罪于他。现在关键是把化龙这孩子救出来要紧。金知府这个老狐狸我从正面已经给他闹翻了,我愿出银子他找借口说金圣宝的伤势没好,都不肯放出来,再说我听说金知府的二太太在府里很霸道,金圣宝是她所生,夜长梦多我怕她怀恨在心,万一真的差人把化龙这孩子暗害了可就麻烦了,陈玉娇听后眼睛睁得更大了,”谭大哥您说那咋着办?
谭茂德道:“这样咱就可以利用上草上飞了,草上飞已知道了化龙是他的孩子,有这种血缘关系他不会不去救他的。他救化龙也没有什么好方法,因他是一个盗匪,金知厨那里还牵扯到他好多的偷盗案子,我想他更没办法与金知府正面直接触交涉了。他唯一只能组织他的黑道团伙去劫狱了。就算他不劫狱能找到金圣宝,只要金圣宝的伤势已经无大坊碍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就可以正面出击直接与他金知府谈,他金知府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否则这官司打到京城去我也要给打到底。你回去后再去激怒他草上飞,现在不里得罪他的时候是利用他的时候,你明白了么。陈玉娇这才点了点头。因三人都知道了关系以后可以就互相走动来往了,谈完一些事也就互相分开了。
其实草上飞这两天他也着急,因扣得安不在与他来往了。过了不久小白鞋就生下了一个胖乎乎的小姑娘。又过了一个月,扣得的媳妇杜金婵也生下了一个男孩,两个一男一女都是扣得安的种。只要扣得安不说杜金婵根本不知道小白鞋是怀的是扣得安的呀,再说她们两个也接触不到一起说不上话。可草上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因他没有生育能力了,才故意让小白鞋这样做的,不管小白鞋怀的是不是他的,外人谁也不可能知道,也就算是他的了呗。他很希望小白鞋能给他生下个传宗接代的儿子,没成想生下个闺女,这让他很失望,那也没法。小白鞋倒挺高兴,闺女儿子对她来说都一样,草上飞真的一时撒手西天,她到老了总算有了依靠了么,所以小白鞋一天到晚的搂着她抱着她嘻嘻哈哈的逗引她玩。
因草上飞把艳紫院当成了他的第二个家,他有的是偷的银子,老鸨也不敢得罪他,陈玉娇又摆脱不了他,仍是他霸占的常客,
这天陈玉娇又问他:“化龙因打了金知府的公子已被关押到知府这么多天了,你不知道吗?”
草上飞一瞪眼道:“你听谁说的?
陈玉娇道:“你别问我听谁说的了,你有心没心救他?
我比你都清楚,你是不是又听那个相好的姓谭的说的吧?”
陈玉娇撒娇的推了一下躺在身旁草上飞道:“干嘛说的这么难听?
草上飞吃腊的一瞪眼道:“你一提他我就心烦了,烦烦烦,连你的儿子都不关心我也懒得理你了,随说着一调屁股便转过了身去再不理了草上飞……
过了会草上飞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正在想法救他呢,他是你怀得我唯一的后代我能不救他吗?日他妈的关键是金知府有皇亲,府内有着无数的官兵,不好对负呀。我又不能与他正面交锋,我只能暗地里去救孩子,也他妈的巧,这打伤的金圣宝偏偏又是跟我学过武的弟子,万一他道了这事我脸面也不好办?
陈玉娇猛地转过了身子讨好的道:“我也不知道你是给自己的儿子亲还是给人家外边的人近?”
草上飞有些不耐烦的抓住陈玉娇的胳膊道:“我当然给咱儿子亲了。”
陈玉娇又望着草上飞道:“既然你给你儿子亲,那我再问你,那被你儿子打伤的金圣宝他的伤怎么样了?”
草上飞听后倒皱起了眉头,“你一说这我还真好久没见过他了里。”
陈玉娇没好气的道:“你们蛇鼠一窝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嘿嘿嘿!你骂吧,你越骂我越爱听反正又沾不到身上。我也承认我就不是个好东西,但谁敢惹我吗?惹我咱试试?
陈玉娇撇了撇嘴,你也就是在我跟前敢吹吹吧!这金知府把你儿子扣押起来了,你咋不找他去?”
一句话把草上飞的火给激起来了,他金知府算个球呀,我明的玩不过他,我可以玩暗的呀,
陈玉娇一嘟嘴道:“你明的不行,暗的更不行!”
我操你真看不起我,我偷的这些金银财宝不都是从暗道上来的吗?
陈玉娇又在草上飞的眉上戳了一下道:“我听人说了,金知府曾放出话来,只要金圣宝的伤势好了才能把你儿子放出来,他儿子这一辈子伤好不了就别想放出你儿子化龙来!”
草上飞听后忽地坐了起来,这是他金知府亲口说的吗?你又是听从谁嘴里放出来的这话?我明天就去找金圣宝去,估计他伤早已好了。不好也是装的。”
陈玉娇催道:“那你赶快去找呀?”
草上飞一瞪眼道:“咋!让我黑更半夜里就去找?”
陈玉娇道:“你不是说你是飞毛腿吗?”
草上飞摸下一下脑袋,“卧操!你真逼我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