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在学生会工作可能会经常遇到我男神。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似乎很忙,除了第一天见到了之后一直都没再见到他,安排我工作的一直是文娱部的部长,唉,想念我然那张俊美的脸。不过惊喜的是,在学生会遇见了手工社团的小伙伴于露,我们经常一起“看场子”,就是在演出的人排练的时候在后台帮人家看东西,或者是遇到外人进会场打扰的时候严肃地驱赶他们,总的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工作(我觉得。
这天,我们正看着场子聊着天,会场外传来一阵喧哗。
我正准备去看看,外联部的一群干事陪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估计是拉赞助,赞助商想来看看规模。
于露瞥一眼,皱眉道:“这帮赞助商也是,捐点钱就是大爷了吗?来趟像逛窑子一样。”
我一脸黑线,喂,大姐,骂别人不要连着把自己骂了啊。
刚准备发表一点意见,手机上设定的闹钟响了,嗯,该去接顾旭家的狗了。
顾旭养了一只哈士奇,名叫凯撒,在明年3月即将告别它宝宝的身份,长成一个发育基本成熟的半岁大的小伙子,也就是说,快发情了。
为了让凯撒始终保持天真单纯的状态,为了避免被狗抱着腿蹭的尴尬情况,前两天顾旭趁着天气转冷把狗阉了,但是耐不住他们家的狗精力旺盛,好奇心重,拆了自己的头套,舔舔舔得伤口发炎再一次进了医院。今天顾旭有事,我得去接凯撒出院。
于是我跟于露交代说:“我还要帮顾旭领他们家狗,走了啊。”
于露捂嘴不可置信道:“陛下,您现在居然要为了一只狗把臣妾一个人丢在这里吗?这里好空,好冷,臣妾需要您。”
……戏太多。我冲她招招手,走了。
凯撒终于恢复了自由,显得超级兴奋,拽着牵着绳子的我跑了一路。我简直比跑八百米还累,气喘吁吁地感觉跟不上它的节奏。
这地方不好打车,到最近的公交车站却还有一段距离,再这样跑下去我就不行了。看附近没人,我脑子一抽就解开了它的绳子,于是不负“撒手没”称号,顾旭的傻狗像风一样窜了出去。
我追着它横穿了一块草坪,跑到了一条林荫道上。
前面有个男孩子在翻包找什么,一个东西掉下来了,人家还没来得及捡起来,只见凯撒一个加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叼起东西,转头就跑。欢快地跑回来后,郑重的把钱包放到了我的面前。
儿砸,你为何如此风骚?
无奈地捡起地上的东西——是一个钱夹。
我刚准备把钱夹还给人家,抬头看到来人竟是,夏未然?
他的表情带有一点错愕,似乎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我也……
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
“不好意思。”我连忙把手里的钱包递给他,解释说,“它平时比较喜欢做捡东西的游戏。”
夏未然有些好笑地问:“这是你的狗吗?”
主不嫌狗蠢,唉,谁叫我还是这傻狗名义上的干妈呢。我忍辱负重地点点头,介绍说:“和朋友一起养的,他叫凯撒。”
夏未然弯下身,摸了摸凯撒的狗头,“挺可爱的。”
他五官俊美又眼带笑意,凯撒一代颜控,哪里忍得住,当即就上嘴舔了一口。
……最怕空气突然地安静。
我看着凯撒抑制不住内心兴奋的样子,坐下又站起来,大尾巴一直摇,那眼神分明在说“该你了,吻我!”,觉得这狗五行缺智商。
我不认识它,这是谁的狗?
“它……很热情。”夏未然也没生气,用手抹了一下被舔过的地方,没有嫌弃凯撒用口水糊了他,再次摸了摸它的头。
“没有,它就是……有点傻。”我讷讷的,手足无措。突然想起我有湿纸巾,便掏出包里的湿纸巾给他,他接过去擦了擦。
“夏学长,”我觉得不说话气氛有点尴尬,没话找话,“你最近怎么不来会场?”
问完又觉得我的问题有点傻,**团只和部长交接,确实不用到会场来和我这种基层接触。
“前段时间有点忙,”夏未然倒是没有在意我的傻问题,温和地回答道,“在准备辩论和课程论文。”
中二脑细胞上线,我说:“道路阻且长,不如高卧且加餐。加油学长!”
夏未然愣了愣,眸子里闪现细碎的笑意,他说:“好。”
我一定是被傻狗传染了,真的。
我觉得我需要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