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有个项目,想去是不?”一朗心里苦呀,可有苦不能说,此时他只想仰天长叹问上天为何这么不公平,要如此待他。
戚轩睿又马不停蹄地去工作了,然而顾星眠轻松了许多,她给白梦瑶打电话讲了最近的事,她也不知道怎么帮她,顾星眠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时间在不知不觉地流逝,转眼间到了午饭时间。
一朗瞧着爷正在视频,不便打扰就反复厨房做了可口的饭菜。
叩叩叩。
“请进。”顾星眠清丽的声音响起,佣人推门而入,她细细地大量顾星眠,她虽然生病脸色略微苍白,但还是让人难以忽视她精致的五官。浓墨凌厉的眉毛,温柔又不失严肃,漆黑的凤眸犹如寒有潋滟的波光,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嘴,稍微偏白的脸色,绝艳的气质,可以与西施相媲美,即使现在生病气质却丝毫不减。
她的眼中不忍心一闪而过,虽然稍纵即逝,但还是被敏感的顾星眠发现了。
“放下吧,我一会儿就吃。”顾星眠故意兴致缺缺地说。
房门关上,佣人离开。但在她离开不久,顾星眠浑身难受,脸色瞬间苍白,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手中的碗滑落,碎了一地,发出巨大的响声。
“怎么了?”一朗着急地打开房门问。顾星眠的嘴角有一点点红颜的血不断溢出,他一下子慌了神,嘴里絮絮叨叨的说:“千万不要出事呀,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事,爷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呀。”
戚轩睿听到消息火速赶来,此时的顾星眠已经昏迷,他的心中又一团怒火瞬间升起。
“医生到了吗?”戚轩睿从牙缝里寄出几个字,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绷得很紧,每一处都带着胁迫感不容任何人的拒绝。
一朗的额头冒着冷汗,颤颤巍巍地说:“爷,你放心顾小姐吉人自有天象,一定不会有事的。”
“告诉他五分钟之内没赶到,以后就不用做了。”一朗刚准备离开,戚轩睿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来,一朗替那个医生默哀了一遍。
那个医生是戚家的专用医生,一生都在戚家工作,看过各种奇奇怪怪的病,可以说任何病在他的手里都能轻易的化解,唯独筋络之伤,若是此时被辞退,凭借戚家的能力,他恐怕再也找不到工作,恐怕连养活他自己都难,更别提家中还有卧病的老母亲和妻子孩子。
一朗退出房间,房间只有戚轩睿和顾星眠,顾星眠松了一口气,俏皮地睁开一只眼睛,他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周身散发着光芒,绝艳的眼中是无奈和心疼,“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
“我也是没有办法呀。”顾星眠将她的想法毫无保留地告诉戚轩睿,他面色严肃。
叩叩叩
“进来。”富有磁性又疲惫的声音响起,戚轩睿吩咐一朗出去,房间中这时只有他们三个人。
“一个庸医,生称什么病都能医好,现在眠眠怎么了都查不出来,我要你有什么用?”戚轩睿勃然大怒,怒吼。隔着门板一朗都能感受到戚轩睿的怒火,一朗还想感慨一番,房间里却传来破碎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吓得医生动弹不得。
顾星眠捂着嘴巴,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你不去当演员可惜了。”说着还不忘竖起大拇指为他点赞。他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淡笑不语。苦了医生呀,不仅要配合演戏,还要吃狗粮,虐。
医生胆战心惊,走也不是站着也不是,又不敢问,顾星眠拉了拉戚轩睿的衣角,“要不让医生先出去吧,怪累的。”他故作生气道:“他杵着干什么,去想办法。”
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别墅,大家都在唏嘘不已,害怕戚轩睿会把怒火发到她们身上,宋薏的内心愧疚难安,如果不是前几日家中母亲生病,她回家探望,中途被一位头戴鸭舌帽,脸上戴着口罩,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从她的身形上宋薏只能判断出这是一位身材苗条的女子,“这张卡里有十万元,你可以拿去给你的母亲治病。”她拿着一张黑色的卡,服侍着她。
宋薏的母亲几个月前查出肺癌,因为家里贫穷,一次她从医院回家看到这里在招人,于是前往面试,她各项要求都符合,成为了戚家别墅的佣人。现在母亲突然发病,这十万可以说是她母亲的救命钱,但她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更知道这笔钱可以解决她母亲的燃眉之急。
“你要做什么?”神秘女子附在她的耳边跟她说应该怎么做,“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事成之后还有三十万会打到这张卡上。”她将药包放在她的手中,“决定权在你的手里。”她的眼神坚定,但宋薏看不到,在利益的驱使下,宋薏做了这件事。
下午,宋薏神神秘秘地前往高级餐厅,到达约定的地方,坐在窗户边上,她还是没有以前的装扮,什么都没有变,只是摘下了帽子,眼神阴鸷,冰凉地开口,“成功了吗?”仿佛在问一件毫不相关的事,“现在那个房间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但是戚少很暴躁,顾小姐应该是出事了。”
她原本端着咖啡的手一抖,咖啡洒在她的手上,她愤怒地将咖啡放到桌子上,发出剧烈的响声,周围的人都看向她们,她压低了声音讲:“我要的不是应该而是肯定的答案,你可以回去了。”
宋薏的内心很煎熬,刚才她是彻底地被吓到了,但更大的惊吓还在后面呢。戚轩睿携带一朗等一众人进入,瞬间聚焦了所有人的目标,但也只是一会儿,餐厅里的人虽然不缺乏权贵之人,但没有人能与戚轩睿相睥睨,所以也不敢多逗留。
宋薏十分慌张,眼神四处乱飘,不知所措,相对于她而言显得淡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