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我让一朗给你准备了可口的饭菜,一定饿了吧,快起来吃吧。”顾星眠可是十足的吃货,面对美食地的诱惑,她瞬间就缴械投降了。
她快速地起身,然而倒吸了一口气,戚轩睿的眼里既心疼又无奈,顾星眠吐了吐舌头,俏皮又可爱,这是戚轩睿以前没有见过的顾星眠,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要守护住他最爱的人。
顾星眠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快速拿起筷子扒拉着它们,吃着还不忘对它们评头论足。十分钟的时间,顾星眠吃得差不多了,看到电脑问:“你拿电脑做什么,要在这工作吗?”顾星眠好奇地问。
戚轩睿一双十指纤纤,不是风流物不拈的手在键盘上飞快转移,不久顾星眠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她听到了十分凄惨的哀嚎声,“这是谢至寒?”顾星眠去看电脑,只见一位强壮的男子手拿长鞭每一下都用了十分的力气,而一个男人垂着头,衣服破烂不堪,她能清晰地听见求饶声。
戚轩睿面色严肃,眼神中甚至有肃杀之气,她知道戚轩睿是因为自己才会如此生气,顾星眠暗暗发誓自己要变强大,让别人不会再伤害自己,更不会成为他的拖累,她殊不知努力的她会让他更加心疼。
“这是他罪有应得,眠眠,现在你想怎么处置他就怎么处置他。”戚轩睿放手让她自己做决定,但她总觉得这不是谢至寒一人之力可以策划的。
“阿睿,其实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另有其人,你觉得呢?”顾星眠将自己的想法说与戚轩睿听,“不错,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眠眠,除了谢至寒你还得罪了谁?”戚轩睿简单明了地提问,心中似乎早有答案。
顾星眠秀气的眉毛紧锁,仿佛陷入了回忆,半响才开口说:“除了谢至寒,吴天霜好像对我的敌意颇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太阳升起,清冷幽魅的身影挡住了所有的光线,一如那天救她的情景,顾星眠看得入迷了,他的眼睛里好像又漩涡,无法自拔,虽然他们已经相处了这么久,顾星眠还是会被他的眼睛所吸引,他的眼睛很清纯干净没有一丝杂质。
戚轩睿如瓷玉般的双手轻轻覆盖在顾星眠的眉毛上,语气宠溺又担心,“我已经让一朗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你先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了。”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可是听在顾星眠的耳朵里却是魅惑人心,让耳朵怀孕。
戚轩睿起身理了理褶皱的衣角,“好好休息。”嘴角还有丝丝甜意。
“阿睿,谢谢你。”顾星眠轻声说。
顾星眠望着大大的房间,房间里的风格几乎可以用简单粗暴来形容,除了必要的装潢和家具外,没有其他多余的摆设,连张梳妆台都没有。床上用品的材质看得出来是上等货,但这图案也太过于简单了吧?整个房间除了黑灰白,再没有其他颜色,突然走进来会让人有种走进了黑白电视机的错觉。顾星眠正欣赏房间的装饰,房间里回荡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说吧,你是谁指使你做的?”顾星眠拿起电脑就看到戚轩睿霸气地坐在真皮椅子上,一只脚放在另一只腿上,目视前方,面无表情,好像地狱来的修罗,是来讨命的。周围一片漆黑,与她曾经被绑架的地方相似,顾星眠宏没想到伟壮观的别墅竟然还有如此地方,这栋别墅究竟藏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指尖微颤。
“没人指使我,你就算打死我我还是这句话。”谢至寒毫无血色,奄奄一息,随时都有可能挂掉,但就是不肯说出真相,戚轩睿淡淡地说:“一朗,拿火盆和针来。”顾星眠正困惑他要做什么,一朗拿着针在火盆上一下一下地烤着,谢至寒面露恐慌,眼睛半眯着,几秒钟后那枚针戳入了伤口去,尖叫声此起彼伏,声声痛不欲生,令人心生悲悯之心,顾星眠捂着耳朵,看着血腥的场面,可戚轩睿仿佛没有听到,只是淡淡地把玩着手指,面色如常,仿佛在做一件及其简单的事情,而谢至寒的眼中却掌握着他的生死大权。
谢至寒的额头上冒出许许多多的汗珠,滑落而下,苍白的嘴唇微启:“是。。。。。。”不等他说出真相,谢至寒丧着脑袋,一动不动,失去了气息,戚轩睿迈开修长笔直的双腿,阴沉着脸,谢至寒的死让戚轩睿更加肯定了背后的人的不简单,在这防卫森严、机关复杂的别墅竟能让人闯入,“一朗,从身边的人足一排查。”语气淡然,但一朗听出了薄怒。
而房间内的顾星眠捂着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瞳孔睁大了好几倍,嘴巴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戚轩睿来到顾星眠的房间,看到顾星眠惊吓的模样知道她已经知晓了这件事,但悬着的心也放回到了心里,幕后凶手一日没有查出来,顾星眠就会处于危险之中,戚轩睿不敢冒险。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好像走进了无尽的深渊,明明只是简短的几步在他的心里却是千金重,现在线索断了,一切都不得而知,他不知该怎么面对顾星眠,但又不放心她一个人。
顾星眠仿若石化了,保持着动作一直没有动,戚轩睿拿开她捂着嘴的双手,将她放在自己的心上,“眠眠,你听到了吗?它在为你而跳动。”灼热的温度传递到了顾星眠的手上,同样传递到了顾星眠的心上。
他信誓旦旦地说:“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查出凶手,并且好好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阿睿,你的身边有内奸,你要小心。”顾星眠提醒他,语气都是担心,心处于害怕中,只是她没有表现出来。
戚轩睿既心疼又无奈,都这种时候她还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她可能会安然无恙地过完一生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躺在病床上,不知何时才能痊愈,承受着病痛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