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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那大金牙真管咱们要钱来的?”“人精子”疑惑地问。

“啊,是呀!”张涛嬉皮笑脸地说,“黄局长和我说这事儿的时候你不是就在一边呢吗?你没听着?”

“人精子”的反应也不慢,马上笑嘻嘻地说:“听着了,听着了,我咋能没听着呢?”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人精子”问:“刚才那两个人?”

“那两个怎么了,明显就是被冤枉的。”张涛抢过了话茬。

“对对,是冤枉的!”“人精子”点着头转身对张涛说,“东家,有点账的事儿想和你说一下。”

“嗯!”张涛心情愉快地答应了一声,跟着“人精子”进了包房。

“人精子”把门关上,低声道:“东家,你说大金牙说的日本人把他一嘴牙打掉了是咋回事?”

“还能咋回事?”张涛一笑,“日本人打什么人能打得这么狠?”

“我琢磨着这小子是受过日本人的刑讯。”“人精子”皱着眉头,“而且说实话,这次虽然他们没抓住我们的主要人物,但是很多进步人士都被这小子给弄进去了,说明他对我们的工作是非常熟悉的。今天的那两个人应该确实是在接头,一下子就被他拽出来了!”

“大金牙你到底认识不认识?能不能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张涛搓着下巴问道。

“不认识!”“人精子”肯定地说道,“但是肯定是见过,再说这家伙是在张来财同志遇害以后调过来的,我怀疑……”

“如果他曾经是你们内部的人,那你不能不认识他呀。”

“嗯,我不认识他也是正常!”“人精子”点了点头,“这家伙很有可能是我们的交通员,交通员只是与定向的人联络,其他的人都不认识,加上他对我们的了解和很突然的出现方式……”

“你怀疑他就是你们内部的叛徒?”张涛眼睛一亮。

张来财的事情张涛一直就耿耿于怀,虽说人死不能复生,但是找出那个出卖张来财的叛徒已经成了张涛的心病。

“有可能,但是没有证据!”“人精子”摇了摇脑袋。

“证据还不好办?是不是叛徒不说,这王八肯定不是什么好饼。”张涛咬牙切齿地说,“不行咱们就把他弄来问问,不管他是不是叛徒都把他插了。”

“说得容易!”“人精子”苦笑了一声,“我们不是没有打过这个主意,可是这家伙身边的防护太严密了,不仅有警察,还有四个日本宪兵,晴川的防卫也没有他这么邪乎。”“人精子”摇了摇脑袋。

“那就是说明他心虚!”张涛一拍桌子,“这下我明白了,他那么仇视共产党恨不得一网打尽,也是因为他害怕,害怕遭到报应!”

“人精子”的火腾地就上来了:“要是这么一说,我就是和他对命也得插了这个叛徒!”

“你着啥急呀?”张涛慢悠悠地说,“晴川本来就是个狐狸托生的,对谁都不相信。我就不信这么一闹腾他还能好好离开滨岛,他的护卫撤了那天,就是阎王爷在叫他了!”

仿佛是在印证张涛的判断,第二天就传来了大金牙被撤销警察局长的职务、改任警察局顾问的消息,新任的警察局长黄公子一大中午就屁颠屁颠地跑来给张涛报喜了。

黄公子大模大样地坐在张涛客厅的大沙发上,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水:“大哥,你说我这下一步该咋办呀?”黄公子慢条斯理地问。

“咋办?你说咋办?”张涛把自己手边的水果盘子往黄公子面前推了推,“姓梁的可不简单呀,你最要紧的是不能让他有翻盘的机会。”

“这个我倒是想了,别说是告状,就连诬陷的招数都用上了,还能干啥呀?”黄公子郁闷地说。

“这个我替你想好了!”张涛继续说道,“清狱,把无辜的人都查出来。对上,你可以继续让姓梁的吃苍蝇;对下,你可以在老百姓那边博得个好名声!”

“这倒是个好主意!”黄公子一拍大腿,随即目光又黯淡了下来,“说是这么说,但是这不是打晴川太君的嘴巴子吗?毕竟强化治安是晴川太君的主意,虽然说事情都是姓梁的做的,但是这不是也让晴川太君面子上过不去吗?”

“看看,看看!”张涛轻轻地一笑,“又上来虎劲了不是?”张涛鬼鬼地一笑,在黄公子的耳边上说了几句话。

黄公子马上就变成了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一拍脑门道:“对呀,解铃还须系铃人。就这么办,我这就去把这事儿给办妥了!”说着和张涛匆匆告辞,大步向门外走去。

张涛看他已经走出了大门,站了起来,看着窗外碧蓝的天空,喃喃地说:“张掌柜,我这就该给你报仇了!”

黄公子果然听话,连续几天就把监狱里的百十号人都重新审问了一遍,他明明知道这些人里面有一些确实有“通共”的倾向,还是把整理出来的厚厚一沓子材料整整齐齐地装订好,转身就向宪兵队走去。

到了晴川的门外正要敲门,却听见里面传出了大金牙的声音:“太君,这几天我没啥事,找了几个在警察局有日子的弟兄唠了唠以前的事情,我现在基本可以判定谁是‘杀八方’。”

“那你的说说,谁是?”晴川的口气明显是在敷衍。

黄公子心中一乐,心说都啥时候了这小子咋还胡说八道?“杀八方”不是早就让张参议给毙了么?但是里边的声音听不着了,看来是大金牙在小声地和太君嘀咕啥。

果然,过了一会之后,房间里面传来了晴川的声音:“不可能的,他的,我的也怀疑过,张涛的,把张来财都打死,‘杀八方’的不是!”

梁局长一急,提高了声音:“咋就不可能呢?太君,您是不知道,说不定就是为了掩护张涛,张来财让张涛开的枪呢?”

黄公子再也听不下去了,这几天大金牙挺消停,以为是他知道自己弄得过火,收敛点。想不到还是在憋着坏整人。想到这里,黄公子整了整身上的制服,敲了敲门,大喊了一声:“报告。”

“请进!”晴川很随意地回答。

黄公子进来以后瞟了大金牙一眼,大金牙冲着他点了点头,黄公子理都没理就走到了晴川的桌子前面,用日语说了一声:“请您过目。”说完把档案放在了晴川的桌子上。

晴川拿起桌子上的档案,马上眼睛就亮了一下,快速地向后翻看起来,看了十几页以后,把档案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事情的我的知道了,我的,还要继续核查的,黄局长、梁顾问,你们的没有事情,就去忙。”

两个人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晴川拿起了电话:“渡边君,你的到我办公室的来一下,有事情的要你核实。”

天凉了。

第一场雪从阴沉的天空中飘飘洒洒地落下来,像是飘了满天的棉絮。其实还没到大冷的时候,大片的雪花落在地上就融化了,第一场雪并没有给关东大地带来白茫茫的刺眼雪景,而是留下了一片或白或黄或黑的斑驳。

张涛披着大衣在站门前看着这开始凛冽的景色,头也不回地问:“他什么时候走,怎么走,都打听明白没有?”

“人精子”的小体格看来是怕冷,早早地穿上了缎子面的棉袄:“打听清楚了,就是明天的火车,‘共荣号’。东家,我来就是和你说这事儿的,也是和你辞行的。”

张涛转过了身子:“还是让‘山兔子’或者四叔走一趟吧,不行就在老狼营调几个面生的弟兄进城插了他,为啥你非得自己往上蹿?”

“东家!”“人精子”脸色一正,“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这个王八,非得我自己动手插了他!”说罢脸上凶光毕露。

“那好吧,说说你想咋干?”张涛笑嘻嘻地说,“我也给你参谋参谋,说不准还能帮点忙呢。”

“这事,我是这么寻思的。火车站是个动手的好地方,王刚和这个犊子不对路子,恨不得把他的皮扒下来,前几天听说他要调走,王刚让警察们在警察署门口放鞭炮来着。再说火车站人多又混乱,好走。你就别派别人,我一个人干这事情就行,人多了就不好撒丫子了。”“人精子”胸有成竹地说。

“那行,那你整吧,我这在家烫着酒等你回来。”张涛微笑着说。

“人精子”告辞以后,张涛马上找来了四叔:“你和‘山兔子’合计合计,得帮他一把,最好是让火车站乱起来。”

人们都以为东北人冬天怕冷,不爱出门,其实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东北的粮食就能种一季,平时人们就得伺候庄稼,冬天的时候才出去做买卖或者打零工赚点活钱。趁着农闲出门走亲戚串门子的也是大有人在,火车站是格外的拥挤。

大金牙穿着一身便装,穿着一件裘皮大衣,戴着一顶裘皮帽子,从广场上下了车,后边跟着阴着脸的黄局长和两个提着行李的警察。

走到一个茶叶蛋摊时,火车站的候车室里面突然传来了“噼噼啪啪”的声音,随即人就炸开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老狼营下山了,快跑……”广场上正在晒着太阳等车的人群加上小商小贩开始四散奔逃。

黄公子这个窝火,自己的这个大敌被晴川臭骂一顿的结果,居然是回到满洲国锦州省警察厅等待任用,这还能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他只好硬着头皮来送人家,谁知道在马上上车的时候出了事情。

黄公子急忙拔出手枪:“你们两个赶紧保护梁局长,我去看看!”候车室的人在往外跑,广场上三五成群执勤巡逻的铁路警察却一个不剩地往里冲,有一个警官还掏出了手枪向天上放了两枪大声喊道:“都不要乱!”

枪一开,一下子更混乱了,尤其是在候车室的门口,有好几个人被挤倒,被挤倒在地的人,马上就被好几个人从身上踩了过去,顿时喊叫声、哀号声一片。

火车站是满铁警察的地盘,一般警察前来执行任务的时候是不带枪的,除非是事先和王刚打招呼。黄公子带着两个警察是来送行的,这两个警察的身上只有一根警棍。这时候的爆炸声已经停止了,却没有传出警察的枪声,显然是没有发现嫌疑分子。

大金牙本能地掏出了手枪,正在犹豫是撤回汽车去还是继续到候车室上车。向火车站外面奔逃的人群不停地撞在他的身上。一个头发花白、穿着一身不显眼的大褂、戴着眼镜并用方格子围巾围住了脸的干瘪小老头,在后面人群的拥挤下撞在了大金牙身上,在喧闹声中在大金牙耳边轻轻地说:“你这个叛徒,我代表党组织对你执行死刑!”大金牙还没有反应过来,瘦老头就消失在叫嚷的人流中。

两个警察就是看见了一个脸上捂着大围巾戴着眼镜的老头被挤到了大金牙身上,脑袋差点没有撞上大金牙的耳朵,顿了一下就跟着人群跑了,随即大金牙就倒在了地上。警察以为是被撞倒了,赶紧上去搀扶,才发现大金牙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他一手紧紧地捂着胸口,另一只手却是紧紧地攥着一张纸,大口地喘着气。那个年龄大一点的警察吓得脸色苍白,仰起头嚎叫起来:“杀人啦!”

一张被攥得皱皱巴巴带血的纸……

一把沾着血的锋利的匕首……

一个被炸得乱七八糟的菜筐……

一大堆鞭炮和二踢脚的纸屑残骸……

这些东西一股脑地堆在晴川的办公桌上。晴川的脸色铁青,眼角一抽一抽地瞪着在自己办公桌前面满脸都是冷汗和自己喷出去的口水的黄公子和王刚。

晴川的手哆嗦着指着这两个倒霉蛋,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愤怒地收回了手,把自己办公桌上的破纸扔了过去。

纸上赫然写着八个大字:“杀此人者,‘杀八方’!”

“黄,你不是说‘杀八方’已经死了吗?”晴川愤怒地咆哮着。

黄公子哭丧着脸:“是不是别人盗用了名字呀?我怀疑,是……是小黑山那伙胡子干的。”

晴川早就知道小黑山上有一股装备精良的土匪,杀小林和炸军火库的事情他怀疑都是这伙土匪做的,而不是黑龙江的抗联。

自己也曾组织了两次围剿,连地方都没有找着,上次小林好不容易招安了另一伙胡子,被人扒了皮送回来。自己的剿匪计划迟迟没有得到上面的支持,手头的几百人进山剿匪,无疑风险太大。好在这伙胡子不是经常活动,这事情就放了下来。现在听黄公子又提起了这件事情,不由得心里暗下决心,说什么也要把这伙土匪干掉。久保大佐又一次向自己大发雷霆,并要求限期破案,看来这事情是不能拖了。

“那伙土匪的事情,我的知道,他们的良心的大大的坏了!”晴川的眼睛眯缝起来,“这个事情的,我的来做,我们的不了解他们,有人的了解。”说着就把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滨岛热闹起来了,以前虽说也是经常有鬼子和汉奸死于非命,但不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是在偏僻的老林子里面。这次可是不一样,不仅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还是当着几千人的面,就把刚刚卸任的警察局长给一刀捅死了。

街上关于“杀八方”的传闻多了起来,人们把“杀八方”说得有鼻子有眼。有的说,上次死在宪兵队的“杀八方”是假的,这次是真的来给自己的替身报仇来了;还有的说“杀八方”是一个复兴社的谍报组织的名称,死了一个“杀八方”南京就又派了一个下来;最离奇的是说“杀八方”是江湖术士,上次杀的是个假人,真的早就跑了,更有目击者证明杀人的凶手是驾着云彩飞走的。但是传得最多的就是小黑山的胡子要打进滨岛来了。

在这个世界上,传递快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没几天,消息就传到了锦州,然后是奉天、新京,也是越传越邪乎。日本、满洲军方的、日本特高科的、满洲警察厅的电话接得晴川和黄公子是心烦意乱,他们索性打了一个报告,把事情的经过和“剿匪”行动由于兵力不足而数次无功而返的事一股脑全都交到了上边。

这次日本人还是比较重视的,在一列开往华北的军列上,一个步兵大队的鬼子在滨岛下了车,奉命参加剿匪行动,之后再开往华北。

对于这些事情,张涛虽然是知道,但是根本也没有当回事。小黑山地势险要,老林子深得很,就算是经常上林子里面打猎的猎人也找不着老狼营的营地,别说只会乱窜的鬼子了。把消息告诉了“杀八方”以后,张涛便要四叔收拾行装,他又准备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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